溫姒早就想跟他算賬了,“一開始我確實想歪了,以為你不行,但我那不是擔心你疲勞過度嗎?”
而且一開始確實軟了有幾分鐘,這沒錯吧。
這話她沒說。
說了厲斯年絕對給她干死在這。
這男人最好面子了。
厲斯年一點沒看出發怒的跡象,滿臉風平浪靜,“給我開的藥我不是都喝了么,我沒怪你。”
溫姒見他還這樣,氣不打一處來,“你有完沒完?”
厲斯年看向她,“我怎么了?你讓我吃藥我吃了,讓我禁欲我也沒碰你,還有哪里做得不好?”
溫姒心里頓時一沉。
要說剛才只是發泄委屈,那么此刻溫姒直接一股怒火直沖天靈蓋。
沒有歇斯底里,輕描淡寫兩句話就能把人氣死。
溫姒語氣也冷了,“行,你聽話,你禁欲,那你就慢慢吃吧,吃一輩子。”
厲斯年跟她吵架那么多年,這樣的攻擊絲毫不放在眼里。
“都聽老婆的。”
溫姒勾唇,笑意不達眼底,“禁欲也貫徹到底。”
“嗯,我都可以。”
他慵懶地靠在椅子上,仿佛對這方面一點都不在意。
更是某種無形的挑釁。
溫姒冷笑,對厲斯年的挑釁嗤之以鼻。
兩人就這么低氣壓地坐著,誰都沒走,也什么都沒干。
都盯著池墨。
池墨被他們盯得渾身冷汗,騎了最后一圈不騎了,抱著蕭安安下來。
蕭徹過去接。
順便跟池墨道謝。
池墨拿了條毛巾擦汗,走向厲斯年夫婦。
他一眼看出不對勁,問道,“誰又招惹你們了?”
溫姒不會在外人面前跟厲斯年搞冷戰那套。
表情還跟以前一樣,“沒有。”
池墨,“那你們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溫姒心不在焉的敷衍,“你騎馬帥,沒忍住看走神了。”
池墨,“……”
他下意識去看厲斯年。
厲斯年垂眸把玩無名指上的戒指,唇角扯了扯,像笑又不是。
反正怪滲人的。
池墨自覺退出這可怕的磁場,“斯年來了正好,你帶溫姒盡情玩,今天消費不用買單。”
他說完就去沖澡。
不曾想,在更衣室門口看見偷摸過來的妹妹。
她被發現之后轉身就走,池墨不滿,“你怎么在這?”
女孩背脊僵住,囁嚅道,“想來看看你。”
結果就看見他抱著別的女人玩得很開心。
自從發現她心思之后,他就對她無比冷漠,甚至討厭,可跟別人卻是另一種態度。
想想就委屈。
她不想被池墨看見自己哭鼻子的樣子,不敢回頭,池墨卻強勢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
“哭什么?誰欺負你了?”語氣嚴厲得像個父親。
女孩避開他的手,“沒有,風吹的……剛才你懷里那個女人,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池墨擰眉,“問這個干什么?”
“……”女孩牽強一笑,“對不起,不問了……你忙吧我以后都不打擾你了。”
她說走就走,幾乎是小跑離開,避他如蛇蝎。
池墨心里有些不爽。
什么叫再也不打擾。
住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有那個本事不打擾么。
池墨沒在意那么多,去浴室洗澡了。
……
溫姒主動提出騎馬。
“你騎嗎?”她隨口問厲斯年,“要騎我倆一塊,不騎我就牽一匹小的。”
厲斯年態度平淡,“我都可以。”
溫姒現在真討厭那句我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那可以吃屎嗎謝謝。
溫姒也爭一口氣,去牽了一匹小馬。
誰知道厲斯年先她一步,把大馬簽過來,抱著溫姒的腰給她放上去。
“抓穩。”他叮囑她抓穩韁繩,但是自己的手也沒松。
溫姒聽他的話,順便夾緊馬腹。
厲斯年隨后一躍而上,跟她的后背緊密相貼。
雖然剛吵一架,但兩人都硬氣,默認沒冷戰,還跟新婚夫妻似的甜蜜蜜,溫姒膩歪在他懷里,厲斯年也不客氣,抱緊她的腰,手臂蹭過她柔軟的胸脯,曖昧得不行,但是兩張臉上的表情都冷靜無比。
“找找位置,讓屁股舒服點。”厲斯年引導她騎馬的坐姿。
溫姒隨便挪了挪。
貼那么近自然會蹭過厲斯年的危險地帶,她放肆,厲斯年也不躲。
不過幾秒,小斯年就開始耀武揚威。
厲斯年的呼吸開始輕緩。
壓抑著。
溫姒不咸不淡道,“看樣子那藥方不錯,效果顯著。”
厲斯年長腿一拍,馬兒跑了起來。
溫姒被顛了一下。
幾秒后紅暈從脖子爬上臉頰,她抓緊厲斯年的手臂,報復般掐了他一下。
這痛感厲斯年最熟悉。
她舒服了就愛這么掐他。
厲斯年勾唇笑了笑,頂著一張下流的臉,回答得正兒八經,“效果好不好得實戰才知道,以防萬一再吃三個療程吧。”
溫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