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呈淵每次休息都會帶著三個孩子種各種各樣的農作物,后院都被他們種滿了。
謝呈淵甚至還弄了一個小稻田,教三個孩子育苗,插秧、還教他們在小稻田里養了稻花魚,解釋了稻谷和魚共生的利益。
種植的同時還不忘教他們知識,所以三個孩子年紀雖然不大,但卻什么都懂了。
平時謝呈淵不在的話,就由小遲帶著糯糯和呱呱照顧菜地,遇見什么不懂的地方就會問季青棠。
季青棠不懂就翻書,總之只要他們問,她和謝呈淵就一定會給他們正確答案。
有時季驍瑜也會幫他們除草,天黑會打著手電筒抓蟲子,總之他們所有人都是干活的小能手,除了季青棠。
她一點也不想把自己的手弄得臟兮兮的,天氣又熱,說不定動兩下就滿身大汗。
“我不要撿,我去給你們切水泡梨吃。”
季青棠果斷拒絕了兒子的呼喚,轉身去廚房拿好碟子去二樓撈水泡梨吃。
壇子一開,那股酸香味頓時撲面而來,一個個圓潤飽滿的酸梨泡在壇子里,光是看見它們的樣子就能令人胃口大開。
季青棠拿干凈無油無水的筷子夾了幾個上來,再重新密封好,拿到廚房切好后,自己嘗了一塊。
剛入口是清冽的酸,帶著酸梨被浸泡后特有的脆嫩,一點也不澀,只剩下酸爽的滋味。
咬開時汁水會在口腔里迸發,酸意褪去后,淡淡的回甘慢慢漫上來,還裹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草本清香,既解膩又開胃,吃完后連口氣都帶著清爽。
這個水泡梨蘸著辣椒粉吃也非常好吃,她記得謝呈淵之前做了一點秘制辣椒粉放在廚房里備用。
季青棠把謝呈淵做的秘制辣椒粉倒出來一點,然后拿著水泡梨到后院給他們嘗嘗。
炎熱天氣吃點這個酸梨,瞬間就能驅趕渾身的疲憊和悶熱,連提不起來的胃口都好了。
謝呈淵和三個孩子也很喜歡,咬得咔嚓咔嚓響,在蘸點辣椒粉,辛香與微嗆裹住梨肉,辣味不沖喉,反而把梨的酸襯得更鮮活。
最后在舌尖留下酸與辣交織的清爽余韻,屬于越嚼越開胃,越吃越停不下來的那種。
這個年代很少有人愛吃酸的,因為吃完酸的,消化好,肚子餓得快,吃飯的時候吃得多,所以酸味水果平常人家都是嘗嘗就好,省得沒米填飽肚子。
但是在季青棠家就沒有這個擔憂,米飯和肉菜都多,所以三個孩子吃的時候季青棠都沒怎么控制,只讓他們別把牙齒吃酸了,小心晚上啃不了肉。
菜地里的土豆和芋頭都挖得差不多了,謝呈淵讓三個孩子去洗手,自己把東西都收拾好。
挑了一籃子個頭比較大的土豆削皮,切成厚片,用鹽腌制十幾分鐘至軟,清洗干凈放到炭火上烤。
經過滾燙溫度的炙烤,土豆片漸漸鼓起,中間是空的,外表酥脆。
吃的時候先咬掉一個小口,往里面塞上一點辣椒粉,或者自己喜歡的肉菜,一口一個香得很。
謝呈淵烤了一大盆,讓季青棠和三個孩子吃了個夠,恰好季驍瑜也從軍犬基地回來了,帶著黑肉和肉丸吃了個爽。
傍晚的氣溫慢慢下降,季青棠最近不愛吃大米飯了,喜歡吃面,尤其今晚特別想吃小面。
謝呈淵傍晚殺了一只雞做白斬雞、一只兔子做璧山兔,青菜則全都清炒,或者炒了雞蛋醬蘸著吃,湯弄了一個魚丸雞湯。
只要謝呈淵休息,家里的飯菜就全都合季青棠的胃口。
全家人因為吃了酸梨做的水泡梨,全都胃口大開,飯菜一上桌就沒人說話了。
季青棠慢條斯理地吃著小面,這個小面筋道爽滑,淋上秘制紅油、花椒油,撒上芽菜、花生、豌豆和蒜末,拌勻瞬間香氣四溢。
嗦上兩口,辣得夠勁、麻得夠味,嗦一口面,再喝口湯,簡單卻充滿煙火氣。
兔肉也很好吃,是她從空間里精挑細選出來的兔兔,吃著肉質細嫩,沒有腥味,辣鹵做法的兔肉也辣得夠勁、鹵香十足,每一絲肉都吸滿鹵汁。
三個孩子嘗了一點辣菜配著南瓜米飯吃,吃得小嘴通紅,又轉去吃白斬雞。
白斬雞經簡單水煮而成,保持了雞肉的原汁原味。雞肉皮黃肉白,肉質鮮嫩,入口滑爽,搭配特制的醬油調料,鮮香可口,很得三個孩子的喜愛。
吃飽喝足,三個孩子又把魔爪伸向了水泡梨。謝呈淵卻不許他們吃太多,一人給了一小塊。
晚上,季青棠嫌四個人睡太熱,把糯糯和呱呱搬到另一邊的空房去,連謝呈淵都差點被趕過去了。
因為他拿出了一條腿鏈要求季青棠戴上試試。
繼上次的鎖骨鏈之后,謝呈淵會時不時拿出一些小玩意兒給她戴,有時候她不樂意,這男人還會趁她睡覺時給她戴,或者關了燈低聲下氣地求她。
季青棠想了想,覺得夫妻之間有時候就該不正經,要是都太正經了,那還做什么夫妻,做兄弟得了。
于是,季青棠抱著自己的歪理,縱容謝呈淵時不時冒出來的小樂趣,自己也樂在其中。
不過今晚的腿鏈有點長了,從腰部垂下來,在大腿處環一圈再垂至腳踝。
她赤足踩在床上,皓白長腿繃出流暢的弧度,碎鉆和翡翠鏈子隨動作輕輕晃蕩,時而貼緊肌膚勾勒出細膩骨感,時而懸在空中折射出細碎光澤。
每一次撩動或轉身,都像有束流動的光在腿間纏繞,將慵懶與性感揉成了勾人的癢。
房間里只留下昏暗的夜燈,窗簾和門口也關得緊緊,將外面和里面的聲響、景色都藏了起來。
季青棠別有一番的美麗只有謝呈淵能看見。
冰涼的鏈子漸漸被體溫染上溫度,沒一會兒就熱了,謝呈淵的汗水滴在上面時,會將鏈子泡濕,加上他體溫高,時常燙得季青棠猛地一個哆嗦。
到了半夜,鏈子又被謝呈淵咬壞了,扯下來掛在腳尖,幾秒后被撞到床下,卷成一團。
一個小時后,另外一條也被扔了下來,黏糊糊的團在一起,半小時后被男人撿起來扔到水盆里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