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都走了,周麒麟也暗中敬畏看著葉建國。
葉建國可是跟領(lǐng)導(dǎo)稱兄道弟的,兩人也是兄弟,看來這個(gè)小老弟,周麒麟從內(nèi)到外,都得佩服。
和平飯店的經(jīng)理,擦著汗,也諂媚來到葉建國身邊。
“領(lǐng)導(dǎo),不好意思,我給你熱熱菜?”
葉建國卻坐了下去,掃了一眼菜。
“不用了,給我打包!”
“鳳凰,讓你的師兄,都上來吧。”
陳鳳凰高興點(diǎn)頭,讓張龍和趙虎都上來。兩人再次見到葉建國,都有點(diǎn)拘謹(jǐn),甚至不知道手怎么放了。
“行了,都坐下。”
“薛海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你們都不用擔(dān)心。”
張龍看著葉建國,再次站了起來,然后彎腰。
“老板,我說話有點(diǎn)直,得罪老板的,你大人有大量。”
“對不起!”
趙虎也是如此,他們還覺得葉建國太慫了,人家接觸的,那都是高層次,怪不得看不上薛海。
“不需要對不起!”
“你們是鳳凰的師兄,裝卸工,工資怎么樣?”
葉建國很欣賞陳家武館這些人,他們都很講義氣,為了兄弟可以兩肋插刀。這樣的人,再壞也壞不到哪去。
“工資還行,一個(gè)月七八十呢。”
“是嗎?”
“有編制?”
“怎么可能,我們都沒有編制。”
“那跟著我吧。”
葉建國淡淡說著,這讓張龍和趙虎一愣,互相看了看,然后用力點(diǎn)頭。
“中!”
他們兩個(gè),都把家鄉(xiāng)話都說出來了。
“嗯?不問問?”
王五在旁邊疑惑看著兩人,老板說讓他跟著,他就跟著?
“老板是大人物,看得上我們,是我們的福氣。”
“老板給我們臉,我們必須接著。”
“讓我們干啥都行。”
張龍和趙虎認(rèn)真無比,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王五眨巴下眼睛,回頭對著葉建國道:“老板,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地,你是我的再生父母。”
“閉嘴!”
葉建國瞪了王五一眼,上輩子是打快板的吧?
“行了,你師兄,是你們經(jīng)理,你小師妹是副經(jīng)理。”
“回頭等公司開了,就來上班。”
“一個(gè)月,工資100元。”
張龍和趙虎都愣住了,一個(gè)月100元,這個(gè)工資在某些廠子,都是普通工人一年的收入。
“真的假的?”
“老板,你說錯了吧,一年就行。”
“我沒說錯,一個(gè)月。”
葉建國再次笑了起來,這讓兩人都激動不已。王五再次想回頭,這怎么跟自己助理一個(gè)工資?
王五上哪知道,葉建國早就忘記給王五開多少錢了。
葉建國見人就說一百塊工資,把對方給吸引住。
就連陳鳳凰也搓著衣角,忍不住道:“上次老板,跟我說,好像也是一百塊?”
“我們不是私人企業(yè)嗎?”
“工資也一樣?”
“無所謂!”
陳鳳凰卻很快調(diào)整好心態(tài),不給錢,陳鳳凰都跟著葉建國。
解決薛海,也收了陳鳳凰等人的心。
“老板,飯菜太多了。”
王五扛著十多個(gè)塑料袋,他都弄不過來了。
“王助理,我來。”
張龍和趙虎趕緊迎了上去,這讓王五都滿意起來。
“回家!”
葉建國也不廢話,再次打車,返回秀籠街的家里。
葉建國走了,陳鳳凰也一路小跑,返回醫(yī)院,把薛海被抓的事情,告訴大哥。
陳洛家正在擔(dān)心呢,他都換上衣服,準(zhǔn)備出去。
“大哥,我回來了。”
陳鳳凰猶如小燕子一樣,來到病房。
“沒出事?”
陳洛家驚訝看著妹子,陳鳳凰看著兩邊病床,然后把大哥喊了出去,事情都告訴大哥。
“什么?”
“薛海被抓了?”
“老板認(rèn)識李局?”
“我的天,我們跟了什么人。”
陳洛家無比震驚,也知道自己師弟,也被葉建國給收了。
“老板,是大好人!”
陳鳳凰嬌滴滴說著,她黑色眼眸中,都是星輝,星輝匯聚,那是葉建國的頭像。
陳鳳凰對葉建國,有一種崇拜。
“老板,是大人物。”
“跟著他,是我們的福氣。”
“薛海估計(jì)出不來了。”
陳洛家長嘆一聲,這讓陳鳳凰沒好氣道:“最好出不來,他太壞了。”
“畢竟師兄弟一場。”
“他背后的九叔,也不敢亂來了。”
“大哥,我們以后跟著老板,我們也在乎張九山。”
“妹子,你現(xiàn)在一口一個(gè)老板?”
陳洛家看著妹子,自己妹子是崇拜老板呢,還是喜歡上老板呢?
“大哥,你不也老板?”
“說我干嘛?就是老板,我明天上老板家干活。”
“嗯?”
陳洛家疑惑看看陳鳳凰,陳鳳凰還要去老板家干活?
“哼!”
陳鳳凰得意甩著鞭子,瀟灑離開。
“不是,這不好吧?”
陳洛家扯著嗓子,可妹子根本不回頭。
……
松花江畔,霧凇疊疊。
寒氣逼人的夜晚,讓月光穿透霧凇,猶如陷入黑暗中。
江畔一棟別墅內(nèi),響起電話聲。
一名六十多歲老者,從被窩中醒來,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金色電話。
“誰?”
張九山接通電話,語氣很是陰沉。
“九叔,薛海被抓。”
“趙武也被抓了。”
這是趙四打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