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勁兒還挺大。”
邵言之才不承認有被拍疼。
他拿起手機,點開微信……
隨著時間推移,男人的臉色也越來越黑。
好好好,真有16個!
還挨個編了號。
最重要的是——
邵言之:“你今天見了七個?!秦伊伊,你好得很啊!”
“……”
“你怎么不說話?”
秦伊伊:“等你說完啊。”
邵言之一噎:“……我說完了。”
“行,那我說。首先人是師姐找的,微信是師姐拿我手機通過的……”
邵言之:“你師姐怎么那么煩?”
“不許說我師姐壞話!”秦伊伊臉色沉下來。
邵言之看得出來,她是真有點生氣了:“……好好好,下次不說了。”
“這還差不多……其次,我約他們出來,是想說清楚。”
“等等,說清楚什么?”
“說我不打算跟他們發展,之后也別聯系了,順便挨個道歉,畢竟折騰人家一趟。”
邵言之頓了下,然后,嘴角開始不自覺上揚。
但很快又被他強行壓下來:“……真的假的?不會是騙我呢吧?”
秦伊伊撇嘴:“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那你拒絕他們是不是因為我……”
“誒,打住!我只是覺得昨晚……咳!發生了那種事,我跟你之間到現在還沒理清楚,貿然跟其他人接觸,這太渣了。”
“然后呢?沒了?”
秦伊伊眨眼:“還需要有什么嗎?”
邵言之輕咳一聲,眼神開始亂瞟,“你就沒有一點是因為喜歡我,放不下我,所以才拒絕別人?”
秦伊伊忽然轉頭看他,四目相對。
男人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你……”
秦伊伊同時開口:“邵律師……”
邵言之喉結輕滾:“怎、怎么?”
“就是……我發現你很自戀誒!”
“……”
秦伊伊收回視線,往座椅上一靠,打了個呵欠:“一上午聊了七個,有點困,送我回家吧。”
邵言之:“??我是你仆人嗎?”
秦伊伊:“送,還是不送?”
“……送!”
就過了一個晚上,這丫頭怎么還橫起來了?!
行,他忍。
……
年初二,蘇雨眠帶著邵溫白回了伊家。
除夕前兩天,蘇晉興和宜敏就從臨市來了京城。
除夕當晚,兩人陪著二老一起守歲。
冬月間,伊春山生了場病。
起初只是小感冒,大家都沒怎么重視,吃了藥,但一直不見好,越拖越嚴重,最后竟拖成了支氣管肺炎。
老爺子畢竟上了年紀,抵抗力和恢復能力都比不上年輕人,一場小感冒最后變成了住院治療。
宜敏知道后,立馬放下所有工作,趕來京都。
在醫院那段日子,都是她一個人照顧的,當然也請了兩個護工幫忙。
出院之后,伊春山在家里整整養了一個月,才徹底痊愈。
可能是這次生病,讓老爺子有了不同的感悟,年前,他親自給遠在澳洲的沈時宴打了通電話——
“阿宴,我們都很記掛你,包括你母親。”
“上一輩的恩怨都過去了,下一代不需要畫地為牢,被綁架束縛。我們可以怪她、不認她,但你不一樣,她終究是你母親。”
“回來吧,回來看看我們。”
“一起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