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噩夢里,朕的死跟他有關(guān)?”
云溪月真是佩服他對生死的看開,誰能像他如此將死說的云淡清風(fēng)的,哪怕是夢里。
“嗯。他會挑撥你和秦王反目,蕭家會被滅門……”
“不過夢里是你下令抄家問斬,因為蕭家通敵叛國。”
具體是不是真的,她不知道。
只看到前去抄家的是冷焰。
冷焰是他身邊的人。
“怎么回事做這種夢?”慕容御驚訝,這也太詳細(xì)了,仿佛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一樣。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上天給我們的警示。”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們都要防備。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慕容御道:“嗯,朕會安排。你不要擔(dān)心。”
“崔衍有意刺殺梁王,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他現(xiàn)在傷勢還沒有痊愈,原本是打算留在京城養(yǎng)傷的。但其他王爺都帶兵上戰(zhàn)場了。”
“他不甘心自己一個人留下來,在京城又沒有實權(quán),就跟著一起來了。”
慕容御知道幾位王爺都野心,“因為朕跟他們說了,這次若他們誰可以取的軍功,就給他們兵權(quán),以后可以自己選一個封地,會更大的封地。”
比如誰先攻破北宮國京都。
那北宮國的京都就可以作為他們的封地。
想要權(quán),錢,自己靠本事去搶。
省得他們只盯著大夏一個龍椅。
梁王知道,他肯定也想去搶啊!
搶大夏的龍椅是大逆不道。
現(xiàn)在慕容御給他們撐腰,支持他們?nèi)寗e人的龍椅,誰先搶到就歸誰。
有這么好的事,誰不想?
云溪月笑道:“那還是皇上有先見之明。”
“如果是這樣,我想夢里的事肯定不會發(fā)生。”
慕容御低頭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嗯,所以不要害怕。朕也會地方,如今的蕭家也不會通敵叛國的。”
云溪月心想,但愿吧!
“我們先去雪山。”
“救了岳父和師父再說,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有別的王爺在,朕不用去也可以。”
這個時候梁王他們會比慕容御更想去攻打北宮國,東凌國,南羌國。
“嗯。”
慕容御還是讓人送來吃的陪她一起吃了一些東西。
吃過熱乎乎的東西后。
云溪月感覺舒服了許多,兩人就靠在一起睡覺。
……
“皇上,我想先行一步。”次日梁王找到慕容御,提出要自己帶一支軍隊去往東凌國邊境。
“二哥,你臉色不太好。這樣的狀態(tài),朕覺得不太行,而且東凌國要刺殺你。”
“你不如去北宮國邊境,四哥也在那邊。”
梁王搖了搖頭,“皇上,我就要去東凌國。他們既然要殺我,那本王就更不能坐以待斃。”
慕容御看著他,“那好吧!你要去,朕也不能硬是阻攔你。”
“朕讓謝凌陪你去。”
梁王卻更想要沈越,他是一個打仗能手,幾次戰(zhàn)爭都表現(xiàn)良好,如果有他在自己麾下肯定可以拿下東凌國。
“不行。”
哪知道,慕容御還沒有發(fā)話,云溪月先不答應(yīng)了。
梁王愣了愣,“弟妹,這是為何?”
沈越是她前夫。
跟著他們一路去雪山,這樣她不覺得別扭嗎?
“沈越現(xiàn)在是御前侍衛(wèi)。應(yīng)該在皇上身邊保護(hù)皇上的安全。何況我看他身體不太行了。二哥若選他,只怕會押錯寶。”
梁王震驚,“沈越身體不行了?你怎么知道!”
“他中了蠱毒,命不久矣。”云溪月輕哼道。
因為他沒有碰女人。
情蠱需要男女之歡來滋養(yǎng)。
沈越不碰女人,它肯定在他體內(nèi)鬧騰,本身也會變得虛弱,他已經(jīng)情蠱融為一體。
能堅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錯。
在軍營,沒有女人。
他能撐到什么時候?
隨時可能會爆體而亡,這就是他的代價。
慢慢被折磨而死。
這也是云溪月沒有一刀殺了他的原因。
梁王面露吃驚,看了眼沈越。
真的看不出來他中了蠱毒。
但臉色的確不來好,慘白如紙,跟只鬼似的。
“那算了,就謝凌吧!”
“多謝弟妹提醒。”
梁王走后。
云溪月才說出真正的原因,“我在夢里看到,梁王和沈越是一伙的,他表面上投靠了秦王。有沈越的幫助,梁王會很順利。”
“大概是沈越運氣真的好。”
前世因為林寶兒救了秦王妃。
沈越因此搭上了秦王府,利用秦王的權(quán)勢一步步高升,背地里卻和梁王勾結(jié)。
就是一個墻頭草。
“如果讓他們在一起,我怕會節(jié)外生枝,不如將他們分開。”
慕容御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還是阿月聰明。”
“那就讓他跟著我們?nèi)パ┥健!?/p>
云溪月點了點頭,“我看他也撐不了多久。”
“那不一定。”
沈越身邊帶了幾個女人。
男扮女裝在暗處,暗衛(wèi)護(hù)送著來。
畢竟他也害怕自己突然暴斃,所以有準(zhǔn)備。
在停下來休息的時候,他就樹林碰了那些女人。
慕容御都知道,但當(dāng)做不知道。
這下去,他遲早腎衰。
到時候變成老頭子,他想讓阿月看看他的丑樣子。
反正還是有點記仇的。
畢竟云溪月過去喜歡過他,等他變丑了,肯定不會再喜歡。
慕容御這點小想法,誰也不知道。
過了幾天,沈越氣色好了許多,看著樣子果然跟碰女人有關(guān)。
不過也是外強中干吧!
哼!
“阿月,天氣,不錯我們一起去跑步吧!”
從大夏京都到雪山太遠(yuǎn)了,沒有兩個月根本到不了。
這一路上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嗯。”
沈越作為御前侍衛(wèi)當(dāng)然得跟著。
就這樣他看著兩人在眼前夫妻恩愛。
那種事只怕沒有人能夠體會。
沈越眼神愈發(fā)陰沉密布,到了夜里鉆進(jìn)樹林里時,會拉著一個侍女將人壓在身下盡情發(fā)泄。
這些女人或多或少跟云溪月有相似的地方。
“公子……能不能輕點。”
沈越差點瘋癲,低頭看著身下的女人,他視線模糊,“月兒……”
她是長得最像云溪月的。
“嗯……公子……”
外面暗衛(wèi)守著,格外的緊張。
深夜,營帳里。
散亂著些華貴的衣裳鞋子,珠花七零八落,床榻上交疊著的兩人,好一副旖旎香艷。
“皇上……我累了……”
慕容御心滿意足地親了親她,吩咐人送來了水。
兩人一起泡澡后,云溪月太累了早早睡著。
“皇上,有人求見。”
這個時候,軍營里出現(xiàn)了騷動,是一個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