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月之后。
淺老師怕某個不來上學的校霸真的噶了,叫了她的得意門生上去將人拖下來。
學生們看見那扇門,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那門上仿佛散發(fā)著濃濃的黑色氣息,仿佛潘多拉的魔盒,一打開就是讓人生不如死的災難。
他們穿著花大價錢從醫(yī)院掏出來的防護服。
拿著掃把,站在三米遠,神色忐忑的用掃把敲著大門。
施容聽見敲門聲,打著哈欠開門,還沒有走出去,就聽見了一陣急促的聲音。
“淺老師叫你去校長室跟校長喝茶,不去的話就開除。”
學生們的人帶完話,麻溜的跑路了。
施容只能看見那一身氣鼓鼓的白色防護服,跑得賊慢,她眨了眨眼。
等聞阮看見幾個去通知的學生會成員回來的時候,正哭喪著臉。
他剛想問發(fā)生了什么,就見那幾個人撲到了他身上。
“會長,施霅那個家伙簡直無法無天,她居然把我們身上的防護服給搶了,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聞阮:“……”
看來還是沒跑掉。
等施容將自己套上那個厚重的保護服來到校長室的時候,就看見了校長跟淺老師正在喝茶。
見人來了。
他們露出了教育者應該有的慈祥。
施容的目光放在校長上面,校長她只見過一次,就是在她單毆先天異能者的時候,他自己來過一遍。
留下了一句人人平等就走了。
她還真不知道這個校長是個什么樣的人。
淺老師見她來了,陰陽怪氣的問道,“喲,大校霸,還活著呢?我還以為我都要去宿舍給你收尸了。”
施容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呢老師,要收尸,你應該去給其他人收尸啊,禍害人家這么一個單純無辜的學生做什么?”
淺老師呵呵呵的笑著。
施容乖乖的來到兩位面前,然后自覺的找了個位置坐下。
就在兩位老師面前。
淺老師見她的動作,氣笑了,“你還真是沒有一點緊張感啊!”
“有啥好緊張的?”施容嘆了口氣,“不就是開除我嗎?”
淺老師怒目,“你也知道自己的舉動有多混賬啊!來學院不好好學習,還整天窩在宿舍,像一灘爛泥,不開除你開除誰啊!”
施容可憐兮兮的說道,“老師啊,你不知道我多難過,我自幼體質不好,任何風雨都能親自給我折斷了,為了保命,我只能窩在宿舍里面,原以為老師你們可以理解,沒想到你們居然冷酷至此,居然讓我出去經歷風雨。”
“果然,我天生就是在哪里都待不住的人物。”
淺老師聽著這胡言亂語,翻了個白眼。
無奈的看向校長,“校長,你看看,就是這樣,她腦子有些不太好,所以就不能給她一個機會?”
施容聞言,也看向了校長本人。
她瞅了瞅,原本沒注意,現(xiàn)在倒是看清楚了,這穿著西裝的校長意外有些眼熟。
像極了她認識的某個人。
校長看起來三十左右,但是按照他的實力來看,他的年紀絕對不僅如此。
他嚴肅的說道,“施霅,年齡18,除入學那一周簽過到之外,其余的時間都曠課,本校自創(chuàng)立以來,還從來沒有行為如此惡劣的學生!”
施容弱弱的舉起手,“現(xiàn)在不就有了嗎?”
“你還敢說!”校長怒目,“豈有此理,你這學生也太過分了,開除,必須開除!”
淺老師瞪了施容一眼,還想說什么,就被這校長給頂了回去。
善水校長說著,從抽屜中拿出了一張退學申請,“什么都不用說了,就算有病,也不是逃課的理由。”
“這學你必須退。”
開學三個月了,卻只上了一周的課。
豈有此理。
不好好學習也就算了,還整日在學院耀武揚威。
當他這個校長是擺設嗎!
施容摸著下巴,看著穿著西裝的男人咬文嚼字,喃喃道,“更像了。”
淺老師還想說些什么,猝不及防就聽到了這句話。
她扭頭,就看見了一雙迷惑的眼睛。
校長也聽到了這三個字。
空氣頓時安靜了下來。
頓時,一出狗血劇在他們腦海中浮現(xiàn)。
什么他愛她,她不愛她,所以你拿我當替身。
一時間,他們的臉色很臭。
善水校長都不知道這退學申請該不該給她,要是給了,她跑過來哭怎么辦?
施容想了想,向淺老師借了個智腦,撥打了熟悉的號碼,那邊很快就通了,“誰啊?”
“老傘呀。”
老傘手里的茶杯跌落在地,他很震驚,“你居然還沒嘎?”
施容拿著智腦,看了一眼善水校長,面露沉思,“老傘,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私生子,為什么我遇到個你長得一模一樣!”
“嗯?怎么可能!你不要胡說!我這輩子的老婆只能是藥劑!”
“那這里怎么會有你的復制粘貼版?還人模狗樣的?”
“怎么可能!你打開視頻,我要看看誰該剽竊我的這張帥臉!”
施容立馬將善水校長的模樣傳了過去,老傘看到那張臉,大為震驚,“老弟!”
善水校長也睜大眼睛,“老哥!”
兄弟倆面面相覷。
淺老師張大了嘴巴,她記得校長的背景老深了,據說有個當大藥劑師的哥哥。
沒想到他們學校的校霸居然認識。
這兩人聽起來還很熟。
施容聽著這個消息,很震驚,立馬哭了起來,“老傘,我冤枉啊,我一個勤勤懇懇的學生,你弟弟居然要開除我,你要給我做主啊!”
老傘瞪大眼睛,“什么老弟,你居然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情!”
施容:“……”
莫名的,她從里面聽出了不少的怨念。
善水校長蒙了,他看看施容,再看看他哥。
終究是不明白他們兩個為什么能認識。
雙方經過一番消息交換之后。
老傘不屑的笑了一聲,一副過來人飽受折磨的模樣,“呸,我的課她都敢逃,更別提你們了。”
善水校長聽他哥的語氣,就知道這個家伙有點來頭。
立馬跟他哥打聽這家伙的身份。
他哥嘆了口氣,“跟我一派的,你說呢?”
善水校長瞪大了眼睛,“臥槽,藥、藥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