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雄性傭人對金發(fā)雄性露出鄙夷,交互議論道:“他就是故意的,心機(jī)雄性,想讓伺候小姐那兩位高等雌傭憐惜吧!”
“哼,那兩位雌性也不過是玩玩他而已!以為有幾分姿色就能不勞而獲,這種雄性我見多了!”
“……”
蘇彌想起來,別墅里除了她,確實(shí)還有兩個雌性,是梵卡高價聘請來的,在她沉睡的時候照顧她起居的。
根據(jù)剛才她在星腦上了解的知識,這里的雌性的確比雄性地位高。
獸人成年后就會測試等級,而有一些等級稍低的雌性,例如一些A、B、C級雌性,也會出來工作,但工價比雄性高,也更受尊敬。
星際男女比例目前是7:3,雌性稀少。
確實(shí)會有一些雄性,為了有雌性照拂,會刻意耍心機(jī)在工作中傍雌性。
但看這個雄性抿緊唇不解釋也怪可憐的。
管家見到蘇彌出來,恭敬的道:“小姐,打擾到您了嗎?我這就讓他離開。”
俯身撿碎片的雄性抬起淡漠的眼。
只這一眼,蘇彌和他都明顯頓了一下。
蘇彌想:
好牛逼的一雙眼睛,他長得更是漂亮得牛逼。
這人有一雙淺金色的眸子,加上他白皙的皮膚,骨感挺立的五官,氣質(zhì)已經(jīng)不能用尊貴來形容了。
而是他身上帶著一種神性。
那雙淺金色的眼,占了神性的七分。
長得這么牛逼,主角吧?
她趕緊確認(rèn)了一下系統(tǒng)。
系統(tǒng)沒反應(yīng),也沒播報需要攻略指定獸人。
好吧,看來不是。
金發(fā)雄性同樣又一霎失神在蘇彌的美貌里。
他在別墅打工,一直知道梵卡供養(yǎng)了一位沉睡的雌性很多年,前幾天這位雌性奇跡般的蘇醒了,但他從來沒見到過她。
他從沒見過一個雌性能漂亮得像烈日下的妖精,她明明膚色還病怏怏的,氣色很差,但神色里,眸子中,就是隱隱透著一種張揚(yáng)的,野心勃勃的生命力!
蘇彌看著他,忽然有了主意。
她把其他傭人遣散,走近金發(fā)雄性,道:“這樣吧,你能幫我買個東西嗎,我付你星幣,跑完腿這次你犯的錯就抵消怎么樣?”
金發(fā)雄性斂眼問:“您想買什么。”
他的注意力有一些分散在她靠過來的距離上,按照過往的疏離習(xí)慣,他應(yīng)該后避兩步,但現(xiàn)在他卻佇立在這里沒動。
蘇彌那方于是拿出精心挑選的小廣告?zhèn)兘o他看。
金發(fā)雄性:“……”
他耳根浮上一抹緋色。
雌性們從不缺雄性伺候,星際社會會有無數(shù)雄性對雌性諂媚,主動求得雄性的歡心,她們并不需要這個。
壯陽劑……一般是極不自信的雄性,才會偷偷買。
而且這種東西的銷售量并不高,因?yàn)槟贻p的獸人們大多身強(qiáng)體壯,血?dú)夥絼偅瑳]想到有一天,他會被雌性拿著這種廣告。
她拿這個有什么用,難道身為帝都總長,又是4S級頂級雄性的梵卡,竟然會……不能床事?
神色復(fù)雜了幾分,他還是道:“可以,但我身上沒錢,你還得額外支付我一筆傭金。”
“可以。”蘇彌把梵卡給的星幣全拿出來塞給他,順便問:“你叫啥?”
“金斯。”
片刻后。
金斯走出別墅,垂眼看了手里的一大堆星幣。
真不知道她是單純得出手闊綽……還是對他信任。
她塞星幣過來的時候,他也鬼使神差的克制住自己沒有躲開。
而此刻,他看著自己被她觸碰過,過了這么久還是毫無異常的手掌。
沒有起任何的疹子,也沒有任何不適的變化。
金斯沉思。
他不是一個正常的雄性,他的身體異于常人,不能隨意與人接觸,尤其是雌性。
但她觸碰了他,他竟然沒事?
怎么回事?
……那個雌性,好像很不同。
而且他,很難討厭她。
收好心神,他離開了軍區(qū),在帝都的街道上穿行,最終拐進(jìn)了一條最偏遠(yuǎn)的難民街道里,進(jìn)入最破爛的一間房子里,將多出來的星幣仔細(xì)藏好,然后喝下一支最便宜的營養(yǎng)液。
味道又餿又苦。
食物,在星際并不便宜。
尤其是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他需要很多錢,來保證自己有地方住,并且不餓肚子。
因?yàn)楸M管四處打工,他還是只買得起臨期,或者過期的營養(yǎng)液。
而熱騰騰的飯菜,更是貴族才能享用的資源。
饑餓感消失后,他就打算去幫蘇彌購買物品,但剛出門,一輛貴族車子,就停在了他門口。
一個宮廷服裝的老頭下車,極有禮儀的道:“金斯殿下,女皇吩咐老仆來接您參加宮宴。”
老頭笑容和善,卻對金斯身上的傭人服裝,背后的破落住處視而不見。
過期的營養(yǎng)液還在胃里灼燒。
“宮宴。”金斯自嘲的問:“又是相親嗎……?也是,母皇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想起我。”
她哪里會管,他究竟過得好不好呢。
……
別墅。
傍晚。
本著越挫越勇的斗志,當(dāng)晚,蘇彌抱著枕頭,又摸進(jìn)了梵卡的房間。
反正親近了就有生命值,能蹭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
當(dāng)她踏進(jìn)門內(nèi)的那一刻,床上的雄性就睜開了眼。
這時雌性已經(jīng)一把掀起被子撲了進(jìn)去,并再次掀開他的衣服。
她穿的睡裙很薄,而且對自己的誘人程度沒有認(rèn)知。
梵卡只得再次抓住她的尾巴,無奈的道:“阿彌。”
他輕輕拽她尾巴,試圖像上次一樣讓她停止蠻橫的點(diǎn)火方式。
然而同一個方式,豈能讓她栽兩回?
既然這貨之后是她的雄夫,他失去清白也是遲早的事,這么小氣做什么?
要拽她的尾巴?拽唄,不就是一條尾巴嗎?壁虎都能斷尾保命,誰說狐貍不能?命都要沒了,還管什么尾巴!
隨著大掌加重拽她出去的力度,蘇彌“嗷”的一口咬下去!頗有點(diǎn)和他抗衡的力度。
梵卡悶哼一聲,深邃的眸色驀的加深。
他低頭看向左胸,雌性還埋在那處惱人的某尖尖地方不松口。
小貓護(hù)食兒似的。
疼痛混著些微奇異的感覺,從她的啃咬處電流似的蔓延到全身,那被他一直壓制的燥熱感更是直往頭頂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