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軍,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這事我根本幫不上忙,我沒有權力放人。”
雖然這個結果事先已經預想到,但孔軍還是有些失望。
“桑叔,真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桑占軍略微沉默一下又說道:“你要是能做通一個人思想工作,也許還有機會。”
孔軍一聽立即問道:“桑叔,你說的這人是誰?”
“宋浩天,你應該知道他吧?”
孔軍太知道宋浩天了,他可是整個事件始作俑者,但他根本不認識宋浩天。
據他所知,宋浩天就是個刺頭,非常難說話不說,而且刀還快,是個殺人不見血主。
“桑叔,你是知道的,我根本就不認識宋浩天,要不你給牽個線怎么樣?”
“這不可能,我不會去說這話的,你要理解我。你可以去找一個人,只要能做通他思想工作,讓他去給宋浩天說話,應該問題就不大……”
等桑占軍說完之后,孔軍連連道謝:“桑叔,如果這件事最終能圓滿,我一定去家里給您老磕三個響頭。”
“你小子就別忽悠我,路子我已經指給你,至于怎么做那就看你自已。你小以后子別再來糾纏我,我是怕你了。”
桑占軍說完之后,立即把電話掛斷,孔軍這小子果然難纏,自已根本就應對不了。
一瓶白酒剛剛打開,但孔軍直接就不喝了。
“趕緊吃點飯,馬上去維杰酒吧三部,我要去見一個人。 ”
季凡自然沒任何意見,四人沒等菜上齊就已經吃飽,然后趕緊結賬走人。
二十分鐘后,孔軍四人來到酒吧門口,駕駛員并沒跟進去,孔軍帶著季凡和孫超走進維杰酒吧。
此時酒吧基本已經滿員,連個好位置都沒有。
好在還有一個四人臺,孔軍都沒挑肥揀瘦,趕緊坐下來。
服務員立即上前問道:“三位貴客,請問你們喝點什么?”
“給我上最貴的酒,先來三瓶,不夠回頭再點。”
服務生一聽非常高興,酒吧賣的最貴酒可要八萬一瓶,今天可算遇到大款。
孔軍很豪氣,直接拿出銀行卡刷卡,服務生頓時眉開眼笑。
“好勒,三位慢等,我這就給你上酒,另外我再送你們一些小吃。”
“老大,點這么貴酒干嘛?”孫超急忙問道。
“今晚我花錢,你只管喝酒,別問這么多。”
孫超不是京城人,他也不住在景江,他距離景江也還有二百多公里,所以對景江也不熟悉。
他和孔軍和季凡也是朋友,不過他也只能算是小弟。
季凡和孔軍是坐飛機過來的,特意安排孫超開輛車到景江來,方便他們出行。
“老孔,桑占軍說的那人好使嗎?”季凡多少有些擔心。
“桑占軍不會胡說八道,再說他完全沒必要這樣做。等酒上來再說,回頭我問下服務生。”
桑占軍給孔軍指條路,讓他們到酒吧來找幽魂。
幽魂今晚本來沒在酒吧,在家里逗孩子玩呢。
宋浩天一個電話打過去,幽魂就屁顛屁顛的來到酒吧,他是帶著任務過來的。
服務生把三瓶送上來,并立即給打開,而且還送上一大盤小吃,足足八樣。
“三位貴客,你們請慢用,有什么需要隨時叫我。”
服務生說完就想離開,但孔軍立即把他給叫住,同時還給他一千塊錢小費。
“你們酒吧老板,是不是叫宋哲元?”
聽孔軍這樣問,服務生頓時提高警惕:“不錯,你跟我們老板認識嗎?”
孔軍立即實話實說:“不認識。”
服務生本來還想伸手去接小費,這時趕緊把手縮回來。
“麻煩去把你們老板給請過來,我想跟他喝杯酒。”
“不好意思,我們老板從來不陪客人喝酒。”
如果是熟客,服務生可能會去傳話,但這是三張生面孔,服務生有警覺也很正常。
看到服務生有些緊張,孔軍立即笑道:“我沒有惡意,雖然我不認識你們老板,但我跟桑占軍書記是好朋友,你們應該知道桑書記吧?”
聽孔軍這樣說,服務生臉色緩和很多。他雖然不認識桑占軍,但他知道桑占軍。
幽魂每次一喝多酒,就會跟這些服務生吹牛,說他認識哪些大人物,桑占軍的名字他說過很多次。
“好,我去看看老板在不在,如果在的話,我替你轉達。”
服務生說完趕緊離開,他都沒伸手去拿那一千塊錢小費。
等服務生離開后,孔軍指著桌上一千塊錢說道:“你倆看到沒有,一千塊錢小費已經不算少,但服務生并沒貪財,在情況不明時,服務生都這么警惕,這么有素質……”
季凡和孫超連連點頭,他倆認可孔軍這一說法。
幽魂只要晚上在酒吧,他幾乎都不去辦公室,一般情況就是端著酒杯在酒吧里四處晃悠。
他是酒鬼,肯定想喝酒。
而且那些熟客也總找他碰杯,他喜歡別人叫他宋總,很享受別人對他的恭維。
景江人幾乎都知道維杰酒吧背景,根本沒人敢在酒吧鬧事。
維杰酒吧是整個景江最安全娛樂場所,大家來這邊消費,都不用擔心人身安全問題。
即便酒吧沒有一個安保人員,也沒敢喝醉酒鬧事,何況還有不少安保人員,而且是清一色退伍軍人。
幽魂也就剛剛才到酒吧,服務生立即來到他跟前。
“宋總,那邊有三位客人想請你喝酒,他們說是桑書記朋友。”
幽魂不認識孔軍他們,他聽后頓時心中一喜,魚果然咬餌了。
“是嗎,他們坐在哪個位置,帶我過去看看。”
在服務生引領下,幽魂來到孔軍三人座位前。
孔軍事先并不知道幽魂是個外國侏儒,當他看到幽魂時,頓時一愣。
“三位貴賓,這位就是我們老板,宋總。”
聽服務生介紹,孔軍三人互相看一眼,眼神中明顯有疑惑。
宋哲元難道真就是眼前這個侏儒嗎?
“喂喂喂,你們三個誰找我呀,怎么跟傻子似的,倒是說話呀。”
三人聽后,鼻子差點氣歪了,怎么說話呢,什么叫跟傻子似的?
孔軍站起來輕聲問道:“你就是宋哲元?”
“怎么,我就不能叫宋哲元嗎,你們三個誰是桑叔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