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孕養(yǎng)……百毒不侵……聰慧絕頂”
凝凝撫摸著肚子,喃喃自語。雖然有些遺憾沒能一次性激活,但這個大餅畫得太誘人了!
作為一個母親,沒有什么比給孩子一個完美的體魄更重要的了。
“極寒之地……玄武之息……”凝凝暗暗記下了這幾個關(guān)鍵詞。
雖然不知道下一塊玉佩在哪里,但既然有了線索,哪怕是天涯海角,她也要把它找出來!為了肚子里的寶寶,她勢在必得!
她深吸一口氣,雖然沒有完全激活,但靈泉水的品質(zhì)顯然已經(jīng)提升了一個檔次。
捧起一捧靈泉水,喝了下去。
清涼甘甜的泉水順喉而下,瞬間化作一股暖流,流向四肢百骸。
雖然沒有傳說中“脫胎換骨”那么夸張,但她原本因為懷孕而有些沉重的腰身和略微浮腫的小腿,在這股暖流的滋潤下,確實變得輕松了不少,連精神都好了很多。
“也不錯了。”
凝凝滿意地拍了拍手,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期待。
……
臥室里。
當(dāng)凝凝神采奕奕、滿心歡喜地從空間里出來時,傅清寒已經(jīng)洗完澡了。
他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寬肩窄腰,肌肉線條流暢而結(jié)實,還沒擦干的水珠順著人魚線滑入浴巾邊緣,充滿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荷爾蒙氣息。
他正靠在床頭看書,聽到動靜,抬起頭,深邃的目光落在凝凝身上。
凝凝此刻心情極好,臉上帶著止不住的笑意,又因為靈泉的滋養(yǎng),眼波流轉(zhuǎn)間透著一股平日里少見的嬌憨與嫵媚。
傅清寒的喉結(jié),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伸手,將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凝凝一把拉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雙臂從背后緊緊環(huán)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
“這么高興?有什么好事??”
“嗯!”凝凝還處于興奮中,并沒察覺到危險,雖然不能分享關(guān)于空間的事,但空間里有助于凝悅商業(yè)宏圖的好事當(dāng)然可以分享一下啦。
“清寒,你知道嗎?我想到一個好主意!以后我們的護(hù)膚品添加一種新的原材料,保證事半功倍……”
“哦…原來是關(guān)于生意上的事。”傅清寒輕笑一聲,溫?zé)岬臍庀姙⒃谒舾械亩螅驍嗔怂脑挘安贿^,我覺得正事明天再說。現(xiàn)在……是不是該談?wù)勎覀兊氖铝耍俊?/p>
“我……我們的事?”凝凝一愣,身體微微一僵。“我們什么事?”
傅清寒的手,不輕不重地在她腰間的軟肉上捏了一下,語氣里帶著“秋后算賬”的慵懶和威脅:“夫人那天不是在客廳說……要‘幫’我?怎樣?貴人多忘事,已經(jīng)不記得了?”
凝凝忽然想起來,那天看到他洗的床單故意使壞,她是說是要幫他,但在她看來,這件事就是調(diào)侃逗弄,根本沒放在心上,所以也早就被她付之腦后。
現(xiàn)在突然提起來,又是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太不對勁了!
“什么記不記得,”她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已經(jīng)不早了,該睡了。下次,下次一定!”
“下次?”傅清寒輕笑一聲,那聲音低沉暗啞,“現(xiàn)在覺得挺好。白石伏誅,玉佩也拿到了。天時地利人和。怎么能放在下一次呢?上次夫人不還說擇日不如撞日?現(xiàn)在不記得了?”
他離得很近,隨著聲音的震動,凝凝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熱量,和剛剛洗完澡散發(fā)的水汽,她覺得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頭上,耳朵更是發(fā)燙,連忙捂著耳朵。求求你,別說了,再說,耳朵都快要懷孕了!
她開始顧左右而言他,眼神飄忽:“可是醫(yī)生說了,前三個月和后三個月都不行,要減少運動……”
邊說邊試圖從他懷里溜走,卻被他牢牢禁錮。
“嗯,醫(yī)生說得對。”傅清寒居然點了點頭,一臉認(rèn)同。
凝凝心中一喜,以為逃過一劫。
誰知下一秒,傅清寒話鋒一轉(zhuǎn),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所以,為了遵醫(yī)囑,我特意去查了一些……不需要劇烈運動的資料。”
說著,他像變戲法似的,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本書。
書?什么書?
凝凝定睛一看,差點沒背過氣去!
只見那本書的封面上,赫然印著幾個大字——《孕期夫妻情感指南:如何科學(xué)且安全地解決需求》!
更要命的是,他還翻開了折好的一頁,指著上面一張配圖,一臉認(rèn)真求教的模樣:
“書上說,這種時候,除了那種方式,其實還有很多……比如這個。”
凝凝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只見那張圖上,雖然畫得很隱晦,但那一雙纖纖玉手握著……的姿勢,分明就是在暗示用手!
“轟——!”
凝凝的臉?biāo)查g爆紅!紅得簡直能滴出血來!
“你……你……”她指著那本書,結(jié)結(jié)巴巴地話都說不順溜了,“傅清寒!你學(xué)壞了!你……你竟然看這種東西!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以前多正經(jīng)啊!多禁欲啊!怎么來了趟港市,就變得這么……這么騷氣了?!
“港市風(fēng)氣開放,我也是為了更好的照顧你,入鄉(xiāng)隨俗。”傅清寒面不改色地胡扯,眼神卻一直黏在她紅透的臉上,“而且,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有需求,難道不應(yīng)該找自己老婆解決嗎?”
“那你也不能看這種亂七八糟的圖!”
凝凝那股莫名的醋意就“蹭”地一下冒了出來!
她像只護(hù)食的貓,氣呼呼地一把搶過那本書,往自己身后一藏,還惡狠狠地瞪著他:
“不行!你不許看!這種東西……這種東西上面的女人肯定都不是好人!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對著這圖想別的女人了?!”
傅清寒看著她這副炸了毛、又羞又氣還帶著濃濃醋意的可愛模樣,先是一愣,隨即胸腔震動,發(fā)出一陣低沉愉悅的笑聲。
他沒有急著解釋,反而慢悠悠地靠在床頭,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故意逗她:“吃醋了?”
“誰……誰吃醋了!我才沒有!”凝凝嘴硬地反駁,臉卻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我……我這是為了你好!為了胎教!這種東西……會污染你的思想!”
“哦?為了胎教?”
傅清寒挑眉,一把將她連人帶書重新?lián)苹貞牙铩K拖骂^,在她氣鼓鼓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聲音里滿是笑意和寵溺:
“傻瓜。”
他捧起她的臉,讓她直視自己那雙深邃得如同星空的眼眸,語氣變得無比鄭重而深情:
“書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看的時候,腦子里想的……全是你。”
“我想象著,如果是你的手…那會是什么樣的感覺。”
“除了你,沒有任何女人能入我的眼,更沒有任何人能讓我有這種沖動。”
“凝凝,只有你。”
這突如其來的深情告白,配上他那磁性低沉的嗓音,簡直比任何情話都要致命!
凝凝的心跳漏了一拍,原本的氣勢瞬間就癟了下去。她咬著嘴唇,看著他那雙盛滿了愛意的眼睛,心里甜得像化開了蜜糖,又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油嘴滑舌……”她小聲嘟囔了一句,卻并沒有推開他。
傅清寒低頭在她氣鼓鼓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聲音里滿是笑意和寵溺:
“而且你告訴我,為什么一看到這圖,你自己也面紅耳赤,是不是也在想什么不健康的東西了?”
“你…你胡說!…我那是批判性地看!”凝凝被他一下子點破,臉熱得都快燒著了,忙不迭狡辯道。
“好,你說得對,批判性地看。”傅清寒笑著點頭,隨即話鋒一轉(zhuǎn),那雙總是清冷禁欲的黑眸里,此刻卻盛滿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赤裸裸的暗示:
“那你批判完了,是不是也該……實踐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