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靜不會的?”
蕭君臨順勢將手放在沈知音的大腿上,“她不會給我生孩子,你會嗎?”
沈知音愣了愣。
沒想到這蕭君臨,口口聲聲只愛蘇嬋靜,結果自己不過挑逗了幾句,就開始原形畢露了!
男人,果然都一個德行!
不過她清楚自己的目的,很快恢復了笑容,“殿下想要我會?只要殿下想,我就會!”
沈知音言語間極盡挑逗,將蕭君臨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
只等蕭君臨再撲上來點,她就準備大喊非禮,讓蕭君臨百口莫辯!
再讓蘇嬋靜以顧全大局為名,將事情壓下去。
從此,這個把柄,能讓蕭君臨被蘇嬋靜拿捏得死死的。
可她沒想到,蕭君臨只是過了一下手癮,就與她拉開了距離,
“戲演夠了,差不多可以下臺了。”
蕭君臨忽然的冷笑,讓沈知音一愣,“世子殿下,您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不懂?
看來你是不愿意下臺階了。”
蕭君臨想起上次的一個情報還沒用,
“沈知音,你來我王府,是想圖個清凈吧?
也對,最近你爹在城西金屋藏嬌,生了個私生子的事,被你娘知道了,鬧得你全家雞飛狗跳的。
這件事,你不想被其他人知道吧?”
沈知音臉上的媚笑瞬間凝固!
她猛地后退一步,“蕭君臨,你別胡說八道!”
“不承認?”蕭君臨挑眉,“也罷,這種事情,是真是假,我寫道折子遞上去,讓陛下派人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說話間蕭君臨轉(zhuǎn)身就走。
可還沒出兩步,就被沈知音拉住手。
“不要!”
沈知音徹底慌亂了!
這件事要是傳揚出去,她爹的官位不保,她娘也會被活活氣死。
“你說不要就不要?”
蕭君臨俯視她,眼神冰冷,“剛剛不是還想坑我呢?這筆賬怎么算?”
沈知音全身戰(zhàn)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殿下,此事都怪我,是我一人所為,與靜兒無關!求您不要牽連她!您……您想怎么樣,知音都認了!”
蕭君臨居高臨下,拿捏著這張掛著淚水的絕美俏臉,“我想怎么樣都行?”
就在此時。
蘇嬋靜按計劃,猛地推門闖了進來,張口就大喊:
“蕭君臨!你這個無恥之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
然而,眼前的一幕,讓她把后半句話硬生生給吞了回去。
只見蕭君臨正襟危坐,氣定神閑地品著茶。
而她的好閨蜜沈知音,竟然跪在地上,淚流滿面,仿佛在對著蕭君臨求饒。
蘇嬋靜震驚得瞪大了眸子,沖了過去,
“知音!他……他對你做了什么!”
她很害怕,以為是自己來晚了,讓好姐妹也遭了蕭君臨的毒手!
可此刻沈知音卻抬起頭,俏臉上強裝笑容:“靜兒,你胡說什么呢!殿下他品行端正,是個真正的君子,怎么會對我做什么?”
蘇嬋靜直接愣住了。
腦子嗡嗡作響,完全搞不懂眼前這是什么情況。
那個幫自己出主意,準備一起坑蕭君臨的好閨蜜,說蕭君臨品行端正?正人君子?
這些詞,與蕭君臨有半兩銀子的關系?
她是不是瘋了!
“知音,你起來!你是不是被他威脅了?別怕,我爹是國公,沈叔父亦是戶部尚書,他不敢把你怎么樣!”
蘇嬋靜拉起沈知音。
沈知音卻一把甩開她的手,還是跪在地上。
“靜兒,你別再犯傻了!”
沈知音反過來厲聲說道:
“殿下心胸寬廣,不跟我們計較,你怎么能一錯再錯?
身為妻子,就該守本分!
你這么胡鬧,丟的不只是你自己的臉,還有國公府的臉!
還不快給殿下認錯!”
這番話,像一個個巴掌狠狠甩在蘇嬋靜臉上。
她氣得渾身發(fā)抖!
蕭君臨欺負她就算了!
自己最好的姐妹,怎么能也幫蕭君臨一起欺負她!
“你……你這個叛徒!”
姐妹情誼,這一下碎得干干凈凈。
沈知音根本不理她,只是恭敬地給蕭君臨磕了個頭:
“殿下,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差點犯下大錯,多虧殿下點醒,還希望殿下……”
蕭君臨冷冷看著蘇嬋靜,“下不為例。”
語氣中帶著霸道的警告,讓蘇嬋靜嚇得說不出話。
可蕭君臨根本沒在意她的感受,而是帶沈知音往外走。
“帶我去見見戶部尚書。”
“是!殿下……”
沈知音趕忙從地上爬起來,像個小丫鬟一樣,亦步亦趨,跟在蕭君臨身后,再也沒看蘇嬋靜一眼。
兩人就在蘇嬋靜的注視下,一前一后走了。
只留下蘇嬋靜一個人站在院子里,像個被拋棄的小丑。
為什么?
這到底是為什么?
那個舔了自己那么多年的蕭君臨,怎么突然就變得這么陌生,這么嚇人?
那個好了多年的姐妹,又為什么突然變成了這樣,對蕭君臨這般言聽計從?
就在她發(fā)呆的時,趙滿福微微彎腰走來,
“夫人,殿下吩咐了,既然您選擇留下來,那王府的家務,也該學著分擔一些了。”
“你說什么?!”
蘇嬋靜猛地抬頭,以為自己聽錯了,家務?她是下嫁到王府的,不是來做婢女的!
可趙滿福遞上一張單子,
“殿下說,從今天起,殿下所有的衣物,都由夫人您親手洗,
還有,后花園的落葉,也請夫人務必在天黑前掃干凈。”
轟的一聲,蘇嬋靜的腦袋又炸了。
讓她去洗衣服?
掃落葉?
她可是國公府的千金!
從小到大什么活都沒干過,現(xiàn)在要她去干下人的粗活?
“我不干!蕭君臨他憑什么!”蘇嬋靜嚴詞拒絕。
趙滿福臉上尷尬。
他也不知道殿下為什么,突然就不在乎蘇嬋靜了。
但既然蕭君臨有命令,他只能好好傳話:
“夫人,這是殿下的命令,殿下也說了,您要是不愿意,府門就在那邊,隨時可以走,
但下次再想進這個門,條件就不是一本秘籍那么簡單了。”
說完,趙滿福快步轉(zhuǎn)身走了,生怕卷入夫妻的恩怨。
指不定哪天人家和好了,他這老骨頭被秋后算賬。
蘇嬋靜一個人在風里發(fā)愣。
看著角落的掃帚,驕傲與現(xiàn)實,在她內(nèi)心,互相爭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