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聽聽,活不過一個小時。
那走掉的馬慶,豈不是正一步一步奔往鬼門關(guān)。
真當張亮是勸導何長安嗎,一點都不計較嗎?
純純做夢!
從得知馬慶想要他的命起,張亮就要以他的命來交換。
何長安聽到這答案后,深深看著張亮。
可以說是第二次感受到張亮的狠辣和可怕了。
第一次就是在這屋中,張亮一手電擊棍,殺招卻藏在另一只袖子中。
而這一次,張亮要殺人于無形。
甚至可以完美的讓他擺脫嫌疑。
還很“通情達理”的告訴馬慶,不要報警,不要打電話給雷昇,乖乖聽話,老實去死。
想必馬慶肯定會聽進去。
那么,馬慶真的活不過一個小時嗎?
……
回到自己車上的馬慶,終于松了一口氣。
立即啟動車子,趕緊離開了停車位。
開出一段距離后,終于完全感覺到安全了。
感覺就像是……撿回了一條命。
不由得給出評價道:
“真是廢物,這都不要我的命,你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那小逼崽子真是好可愛,居然替我求情,哈哈哈,老子真謝謝你十八祖宗。”
“哈哈哈,要不是兩個傻逼夠傻,老子今天真沒了,命真大啊,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嗯,你就等著后福吧。
有了安全感后,馬慶剛還不覺得不痛的手臂又痛了起來。
趕緊往醫(yī)院開。
可不想像張亮說的那樣留下后遺癥。
很快,他腰后開始脹痛。
馬慶還是那想法,以為是被匕首割到了,摸了一把,卻并沒有摸到血。
也沒當一回事。
但是,每過一分鐘,腰后脹痛感便加劇翻倍。
僅一會兒,馬慶痛得身子顫抖,全身冒汗,感覺整個后腰要炸開了一般。
他意識到不對勁了,但怎么會這樣?
何長慶實在沒有朝他后腰動手啊。
沒過多久,他連車都開不了了。
緊急停在了路邊,拿出手機,拼命照后腰。
結(jié)果卻是看不出半點異樣。
這是怎么回事?
明明很正常,怎么感覺這么腫脹,就像是血管在這里堵住了一樣。
馬慶心慌了,馬上下車,想攔輛的士趕往醫(yī)院。
也就是在這時候,一根銀針從他后腰滲出,掉落在地上。
同一時間,馬慶后腰血流洶涌,體內(nèi)血管爆開。
馬慶殺豬般一聲慘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啊哈,還剛好攔住了一輛出租車。
馬慶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盡全力拉開車門,爬進了車里。
無比恐慌叫道:
“送我去醫(yī)院,快,快,快!”
出租車司機真是個好心人,馬上一腳油門踩到底,不停地詢問著馬慶有沒有事。
馬慶渾身顫抖,哪還有力氣回答。
結(jié)果便是,不等出租車開到醫(yī)院,馬慶已經(jīng)一動不動,死不瞑目的睜著眼睛,鼻子、眼孔和耳朵里都流出了鮮血。
妥妥的七竅流血,暴斃!
算一算時間,16分鐘,死!
馬慶到死都不知道,那根銀針是張亮賞給他的。
像索命的幽魂,無聲無息!
哦不,馬慶當時確實感覺到了后腰痛了一下,像針扎了一樣。
但就算感覺到了,也沒有卵用。
從銀針扎進他后腰穴位起,就注定了他要死。
除非張亮及時取出銀針。
至于馬慶怎么死的,說起來其實簡單,就是銀針扎在了死穴上,關(guān)停了氣血流通。
血氣不通,便源源不斷聚集在此,所以馬慶會感覺后腰脹痛。
而當血氣擁堵到一定程度時,穴位兩端的血壓會沖擊穴位。
銀針在受壓下,會被沖出體外。
要命的時刻也就來了,兩端血壓對沖,直接會爆開血管。
整個體內(nèi)的血氣會在瞬間失衡,胡亂沖撞,就算馬慶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再好的醫(yī)院,再好的設備都救不回來。
這就是個死局,要人命于無形。
至于銀針的準頭為什么這么好,那就不得不提張亮小時候闖過的禍。
如他爺爺跟唐憶昕說的:拿彈弓彈玻璃!
可不簡單只是彈玻璃。
而是,準頭嚇人,指哪彈哪。
有時候只要瞟一眼,拿弓即射,都接近百分百的命中率。
不知道被他爺爺沒收了多少把彈弓,最后張亮索性彈弓都不要了,只要手中有塊石子,在他力量范圍之內(nèi),一樣是指哪打哪。
再說到用銀針,其實是在何長安第一次想殺他之后,張亮就有意練習銀針。
道理再簡單不過,何長安強得可怕,加上張亮身上有傷,只能多些防身手段。
只不過,這是他第一次用這種方法,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用的。
相比起取人性命,他更愿意這是他最后的保命手段。
有意思的是,馬慶死后沒多久。
燕飛燕的手機上便收到了一條信息。
就幾個字:馬慶,暴斃,關(guān)聯(lián)人物,張亮,何長安!
燕飛燕嘴角微微翹起,喃喃自語:
“有意思,還真有點意思,才從我這里打聽到事情脈絡,當事人之一馬慶就交代了,真是個隱藏得很深的狠角,估計你下一個目標就是賀文章了吧。”
“看來要把你的等級調(diào)一下了,比1級強一丟丟,2級吧……加上你的心性,好像低了點……”
自語完后,她把信息轉(zhuǎn)發(fā)給了一個特殊號碼。
只是在信息后面加了幾個字:80萬!
我去,這賺錢方法,這賺錢速度!
但很快,她賬上就到了80萬!
同一時間,某棟豪華莊園里,坐在書房內(nèi)的某人放下手機,冷哼著說了一句:
“還是差點意思!”
……
張亮到了夜巴黎。
在茶樓轉(zhuǎn)了一圈,馬上上6樓。
到6樓后,好巧不巧地在樓道碰到了許竹雅。
本還往前走的許竹雅,立即轉(zhuǎn)90度,想鉆進財務科辦公室。
“站住!”
張亮馬上叫道。
許竹雅眼角抽了抽,不得不面對張亮,老實打招呼:
“張經(jīng)理好。”
“見著我就躲,我哪好了?”
“沒有…沒有,我是有點事要去賬務科。”
“是嗎?什么事?”
許竹雅啞口無言,屬實不擅長撒謊,害怕得腦袋都快低到了胸口。
張亮再次感嘆:這是怎么當上秘書的?關(guān)系真硬啊!
原來懷疑過賀文章打許竹雅的主意,后來漸漸可以確定,賀文章不敢動許竹雅。
他沒再逗許竹雅,問道:
“賀總在辦公室嗎?”
“在。”
“行,我去找他匯報工作,你忙你的吧。”
“謝謝張經(jīng)理。”
“怎么還說上謝謝……”
話還沒說完呢,許竹雅已經(jīng)鉆進了財務科。
就算被識破了是躲著張亮,她仍是躲了進去。
張亮苦笑了一下,朝著賀文章辦公室走去。
敲響門,里面?zhèn)鱽碣R文章的聲音:
“進來。”
張亮推門而入。
賀文章一見是張亮,就像當初張亮第一次進他辦公室一樣,立即起身,無比熱情的上來迎接。
多好的領(lǐng)導啊。
張亮卻是想當場捅他幾刀。
要知道就是這老陰逼,一再地給他下絆子。
要不是命大,他死了都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賀文章!
幸好,已經(jīng)把他揪出來了。
而張亮也像當初第一次進辦公室一樣,不顯形露色!
“張經(jīng)理怎么有空來我這里坐啊,歡迎歡迎,這邊坐,一起喝杯茶,好久沒和張經(jīng)理聊聊了。”
“喝茶就算了,聊聊似乎也沒必要,我過來是向賀總匯報工作的。”
“張經(jīng)理這外說得太重了,哪有什么匯報不匯報,咱們是兄弟,工作上是,私底下也是。”
“還是有必要匯報一下,我剛聽到一個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消息?”
“聽說……馬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