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真是有意思,居然懷疑我會不會做生意,那我自然不能讓他質疑。
“如果兩位真的喜歡這里,那我自然好好的招待,但是你們兩個要是來這里找茬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p>
我一抬手,就來了幾個保安,我一早就知道藍焰這個地方不安生。
所以提前請了一些看起來外形彪悍的人員。
現在不流行惡勢力,法制時代要學會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已。
保安過來之后,那兩個人的氣焰一下子就小了很多。
“你這個經理想干什么,我是顧客,顧客就是上帝,小心我……”
我是經理不錯,但我不是那種膽小怕事,隨便兩句話就能嚇唬到我的經理。
“你們幾個,把這兩個惹事的給我扔出去,今天是藍焰開業第一天,我不想他們攪和?!?/p>
保安摩拳擦掌的上去,一左一右的把兩個人給架起來。
我更是一句廢話都沒有。
相鄰的幾桌客人看到這一幕,似乎對姑娘的舉止都文明多了。
我來到后臺,找了個地方洗把臉。
這幾天沒熬夜,突然要熬通宵,還有點不適應。
我正調整自已的狀態,左側的女衛生間里走出來一個人。
那女人一邊走一邊打電話,雖然聽不太清楚,但是隱隱約約聽她提到了什么姑娘。
我扯了兩張紙巾擦掉了臉上的水漬,快走兩步追上去。
就聽到她和電話那頭的人聊的正起勁兒。
“我還沒找到經理呢,要不是因為突然關門,我手里那些姑娘早就來這里上班了。”
“不過,我總覺得現在的藍焰可能換人了,今天一進來就覺得有變化,但是具體哪變了,我一時之間還說不上來。”
自始至終那女人都沒有發覺她的身后跟著一個人。
我也沒有出聲,只是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即便她注意到,也只會把我當成來這里消費的顧客。
直到那女人在一個拐角停了下來,而我則是站在原地,后背貼著墻面,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煙。
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點燃。
我的舉止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她依舊在那里和電話那頭的朋友侃侃而談。
我是沒有想到,人生的第一支煙,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抽的。
“沒錯,就算這里變了,我手里的那些姑娘也不愁銷路。
可惜我想把那些姑娘全都送到天上人間去,我聽說那邊的經理要求特別嚴格,我一直沒有這方面的門路。
我認為到了那邊姑娘們才能發揮真正的作用,在藍焰這種小會所,我都替她們感到不值?!?/p>
我看著這女人有點好奇,她到底是做什么的。
不過聽她說的,這天上人間經營的不錯。
都有人絞盡腦汁的想要把姑娘送過來,可惜這天上人間大老板是要做成高端會所的。
不可能什么樣的女人都要,就憑借著天上人間接觸到那些客人,也足夠他們抬頭仰望了。
然而我又何嘗不知道,天上人間和那些客人本來就是相輔相成,可謂是缺一不可。
那個女人想把自已手里的姑娘弄到天上人間去。
我猜是想讓那些姑娘能奔個好前程,可是憑什么。
有那樣的好機會,我還希望會所的姑娘能先擁有。
想讓我把機會讓出去給外人,別做夢了。
就憑借著她有這樣的想法,即便她想給藍焰送姑娘來,我也不接受。
我猜到這個女人應該很快就會找我,跟這提前打了招呼。
如果等一下有人找我,就說我不在。
我抽完了那根煙,趁著那女人還沒有注意到我,趕緊離開。
就在我沒走多久,接到電話,那服務生跟我說,我還真是料事如神,真有一個女人去辦公室找我了。
我也很慶幸自已跑得快。
不然的話不知道怎么收場呢。
很感謝那個服務生沒有暴露我的行蹤,給我減少了不少麻煩。
不過那服務生還是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只能說這一切都是巧合,在電話里我叮囑他好好上班,別偷懶。
離開藍焰,我也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徑直回到了天上人間。
我一回來,就立刻有人抱著我訴苦。
我很吃驚,這是怎么回事。
細問之下,原來是她們幾個背著我打賭。
看看今天藍焰開張,我還來不來這邊。
有人打賭我不會來,理由是新店開業,要負責的事情太多。
再加上我前幾天就沒有過來,她們有理由相信,我今天還是不會來。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我的一舉一動都能成了她們打賭的由頭。
“你們能不能把心思放在正事上,我就是十天不來這,你們也得認認真真的工作,你們的工作不是為了做給我看的知道嗎。”
那姑娘淚眼婆娑地看著我:“那經理,我損失的一千塊錢,怎么辦?!?/p>
我震驚:“賭那么大,一千塊,參與這個賭局的人都有誰啊?!?/p>
我這么一問,在場的那幾個都啞口無言。
“你們這些人,能不能有點正經事,我跟你們說這種情況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如果被我知道的話,每個人扣工資兩千塊?!?/p>
話都還沒說完,剛剛還趴在我懷里痛哭流涕的姑娘,趕緊清醒過來。
借口自已還有工作要做,先跑了。
這個節骨眼知道跑證明腦子沒有問題。
如果我沒有及時回來的話,看來真的有人會因為我損失一千塊錢。
如今的一千塊錢對于我來說不算多,但是要說少,似乎也不少。
我是真的覺得這些丫頭們挺有意思的!
不過,這種情況還是不能助長,不然以后這里不就成了賭場了。
在天上人間轉了一圈,一切都很正常,沒有需要我的地方。
加之我今天來回折騰,體力上實在吃不消。
跟店里的人打了招呼,就先回家了。
難得這么早回來,在樓下的超市里面,買了一些東西。
想到家里就只有我一個人,也沒有必要弄太復雜的飯菜。
思來想去還是火鍋最合適了。
我正在廚房洗菜,就聽到有人敲門。
這么晚了,又是誰來找我。
總不可能是我的小姨,她現在可是住在大別墅里當闊太太。
我關了水龍頭,擦干手上的水,才來開門。
門一打開,發現來的人居然是文麗。
她穿著一件米色高領的毛衣,手里拎著一瓶紅酒,還有兩個高腳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