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嫂子，啵啵！”周大柱親完后關心的說：“嫂子，你回屋吧，別凍著。”
還戀戀不舍的，張麗霞捂著嘴嗤嗤的笑了。
砰！
外面傳來關大門的聲響。
張玉霞聽到這里，心里暗暗的一笑，還挺黏糊的。聽見姐姐悄悄地進了屋，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裝出一副酣睡的樣子。
黑暗中，她瞥了一眼姐姐，見她躺下后，強忍著腰痛慢慢的翻了一下身，側臥面對著她，手裝作無意的放到二姐腿上，睡眼惺忪的說：“二姐，你的腿怎么這么涼？”
張琳心里咯噔一下，撒謊說：“哦，我，我去茅房了。”
張麗霞的手在她修長圓潤的大腿上輕輕地摩挲著，是笑非笑，道：“去茅房這么久？我剛才聽著院里有動靜，我以為進賊了呢。”
張琳的心提了一下，收了一下腿，說：“哦，外面風大，剛才刮得廚房門響，哪有什么動靜？”
她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可聲音卻還是有點發緊，生怕被她聽出破綻。
“哦——”張麗霞拉長了調子，美目在黑暗中眨了眨，笑了笑又道：“那我怎么聽著好像有男人說話的聲音，還有壓抑著喘息聲。”
“男人？哪有什么男人？你睡迷糊了？還是做夢了？”
張琳心里猛的一緊，嗆了她一句。
“二姐，你說實話，剛才是不是大柱來了？”
張麗霞的手搭在了她的細腰上，情不自禁笑了笑問道。
“胡說什么？大半夜的，大柱來干啥？行了，睡覺吧，我都困了。”
張琳臉頰一熱，就像火烤一樣，幸虧是在夜里，要是白天肯定被她看出來。
“來聊天唄，順帶再干點別的。”張麗霞說到這里，在黑暗中忍不住蕩笑又道：“就隔了一道墻，我啥動靜聽不見？我還聽見有人說，小憨柱，小憨柱的叫著，嫂子的身子都是你的……”
“死妮子，你都聽見了啊？”
張琳老臉臊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拍了一下她。
“噗呲——”張麗霞忍不住發出笑聲，繼而挑了挑眉嬌笑道：“你們弄得床板咣當咣當的響，把我吵醒了。哎，你們倆啥時候勾搭上的？他主動還是你主動？”
張琳臉燙的厲害，伸手在她胳膊上掐了一把，嬌羞道：“什么勾搭？說的多難聽，就是兩個月前那天……嗨，索性告訴你吧，就是那天下午在我們村里桑樹林里，他對我強行，誰知道他太激動，咯咯……”
“啥意思？”張麗霞瞪大了眼睛，聽的津津有味，忽而明白了過來：“哦——沒進門，就蔫了是吧？”
“嗯嗯，他沒結過婚，是第一次。”
張琳紅著臉笑著點了點頭。
“哦。二姐，你剛才真，真是啥話都好意思說，聽的我臉紅心跳。”
張麗霞在黑暗中忽閃著大眼睛，幻想著情景畫面。
“來了情緒唄，大柱愿意聽，嘻嘻。”
張琳感覺有點燥熱，就把一雙玉腿伸到了被子外面。
接著窗外投進來的月色，張麗霞看到姐姐一臉滿足樣，好奇的問：“哎，剛才你們倆在西屋……后來，怎么沒動靜了？我還以為完事了呢。”
“死妮子，你怎么問這么細？”張琳羞澀瞪了她一眼，悄聲說：“床板不是想嘛，還不是怕你聽見，我們就下了床。”
在這萬籟俱寂的夜色里，姐妹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從大柱的憨直到以后兩個人關系的走向，預測出了很多可能，可后來發生的事卻完全不在她們的預測范圍里。
聊了好大一會兒，張琳感覺困得睜不開眼睛了，打了個哈欠說：“睡吧，天快亮了。”
張麗霞應了一聲閉上眼睛，忽而又道：“二姐，不管怎么樣，你們還是小心點為好。”
張琳“嗯”了一聲，妹妹理解了她，心里的石頭落了地。她側過身，看著窗外朦朧從的月色，嘴角微微上揚，這個夜里有慌亂、有羞赦、有滿足感，就是膝蓋還有點疼。
次日八點多，因為兒子上午就能到家，張林起床就打掃了西屋，收拾了亂糟糟的床鋪，卷起了地上的涼席，拿起了枕頭。然后，又打掃了衛生。
姐妹倆早飯吃的是速凍水餃。早飯過后，張琳挎著籃子就去了菜園，經過二嬸子家門口時，看見一個一老一少兩個女人走進了她家。女的有點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上午十點多的時候，王楓就趕到了家，放下包就進了臥室，責備中帶著關心：“小姨，你怎么那么不小心？真要摔出個好歹來，那不受罪嗎？”
張麗霞看著眼前高大帥氣的外甥，這么關心她，感覺心里很溫暖，小時候沒白疼這個外甥。
王楓說完拿起片子，來到陽光底下看了了，確定沒傷到骨頭，提著的心就放了下來。
“沒大事，養幾天就好了。”
張麗霞微微一笑，好奇的問道：“你去省城干嘛去了？”
“哦，陪著縣委的錢書記出了一趟差。”
王楓說著就掀開了被子，把腰間的短衫往上卷了一下，露出了她腰間細膩的肌膚，伸手在她疼痛部位摁了幾下。然后，他又仔細觀察了一下胯部腫脹位置，就拿出了銀針，扎針消腫。
小姨胯部的腫脹集中在右側髖部下方，要扎針的位置距離腰線很近，恰好被她黑色內褲的邊緣遮著，王楓看了蹙起眉頭，不自然的說：“小姨，你這內褲得往下退一下，不然沒法扎針。”
張麗霞蹙起眉頭微微一笑，臉上泛起一層薄紅，大大方方的往下拉了一下，笑了笑說：“這樣行了吧。你小的時候，我每次來你家，你都哭著跟我睡，啥沒看過。你媽呢，當時也很樂意你跟我睡。”
王楓被小姨說的有點不好意思，尷尬的一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站在一旁的張琳瞪了妹妹一眼，嬌羞的道：“你話真多。”
“好，我要下針了。”王楓捻著銀針，深呼吸了一口氣，盡量讓目光聚焦在腫脹處。
一針、兩針……十三根銀針扎完后，王楓紅著臉說：“小姨，扎完了，一會收了針，再貼上我們家特制的膏跌打扭傷藥，明后天你就可下床活動了。”
王楓扎完針，覺得臉頰發燙，他確實記不清小時候的事了，今被小姨這么直白的說出來，還真有點不自在，轉身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