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聽到這話,一緊張差點把刷牙的漱口水咽下去。
王鑫把水吐出,看著李浩緊張道:
“浩子啊,你可勸勸杰哥,可別打那批貨的主意啊!”
李浩看到王鑫的表情,不解的問道:
“怎么說?”
王鑫擦擦嘴解釋道:
“那批貨,是富人區的富豪高價買的,據說是三幅什么出名的油畫,總共加起來,價值兩千多萬。”
小餅撇撇嘴道:
“兩千多萬,買三張破畫?那玩意燒炕都燒不熱,有錢人的愛好,真想象不到。”
王鑫白了小餅一眼:
“說正事兒呢,你別打岔。”
“浩子,你可別讓杰哥起高調,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富豪買的油畫,說白了也是走見不得光的方式,而那富豪,則是花錢,分別請了獵豹,孤狼兩個武裝的小隊,把這三幅油畫押送到家。”
李浩聽完呵呵一笑:
“孤狼和獵豹,這兩個武裝還會合作呢?”
王鑫搖搖頭:
“說白了都是為了掙外快,武裝也都睜只眼閉一只眼,畢竟富豪原本買畫繳稅的錢,省下來請武裝作為安保了。”
“要是繳了稅的話,也輪不到武裝,當地政F,就會派人護送。”
“兩個負責護送的武裝小隊,加起來一共也三十多人,并且攜帶滿配裝備,甚至還有擲彈筒,可別讓杰哥送死去。”
“平時沒事你多勸勸杰哥,不然我和小餅這一天,跟著他提心吊膽的。”
李浩點點頭:
“我知道了,我等會就給杰哥打電話,得了,你們先洗漱吧,吃早飯叫我。”
王鑫羨慕的說著:
“叫你干啥,等會會有人送到你帳篷的。”
與此同時,貧民窟內,曾海已經帶著圖桑的小隊,在外面拉練,潘杰則是和志遠一起吃著早飯。
潘杰看著志遠吃飯心不在焉,拿起勺子,敲了一下志遠的碗問道:
“哎,你擱那尋思啥呢?”
志遠嘆了口氣說著:
“我在想,那個關雨晴到底咋死的?”
潘杰白了志遠一眼:
“都他媽埋完了,你還糾結這個沒味的屁干啥?”
“要不然,你把她挖出來,你看看能不能讓她開口告訴你,她是咋死的,省得你惦記。”
志遠白了潘杰一眼:
“我哪有那本事,我媽倒是沒準能行。”
“你媽?哦對,我記得小天說過,你媽供堂口出馬的。”
潘杰頓了頓好奇的問道:
“哎,那玩意是真的假的啊,真有老仙啥的么?我小時候,我們村子,也有幾家出馬看事的,還有跳大神啥的,但我覺得是騙人的。”
志遠想了想說著:
“這玩意吧,你信就有,不信就沒有唄,有的出馬是有真本事的,也有騙人騙錢的。”
潘杰看了看志遠,思索說著:
“我聽說,能出馬的,一般家里或者出馬的人,總能遇到邪乎事,你家遇到過沒?”
志遠搖搖頭:
“我家好像沒遇到過,但我家隔壁的二叔家,他家遇到了。”
“我二叔的眼睛不一樣,從小一只眼睛只有眼白看不見東西,另一只眼睛正常。”
“村里老人都說我二叔是陰陽眼,能看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就我五歲那年,我二叔一天晚上出屋上廁所,就看院子里,有個人影晃動。”
潘杰一臉認真:
“繼續說啊,然后呢?”
志遠正色道:
“我二叔看到了人影,尿意都沒了,趕緊進屋裝沒看到,第二天早上,他家果然出事了。”
潘杰瞪大了眼睛:
“臥槽,出啥事兒了?死人沒?”
志遠搖搖頭嚴肅說著:
“我二叔早上起床到院子里一看,新買三天的摩托車丟了!”
潘杰無語罵道:
“你他媽滾犢子,我當個真事兒聽呢,你給我講笑話呢?”
志遠嘿嘿一笑:
“這不逗你玩呢么,后來我八歲的時候,我父母賣水果攢了點錢,就在縣城里買房子,我們就搬離農村了。”
“然后我大概十一二歲吧,我媽天天腦袋疼,有時候疼的厲害,都拿腦袋撞墻。”
“后來去醫院檢查,啥事都沒有,吃啥藥也不管用。”
“而我媽一次在藥店買藥的時候,那老板覺得我媽不對勁,就說讓我媽找人看看,之后就出馬了,腦袋再也不疼了。”
“其實我家在我媽出馬之前,家里幾乎每年都出點事,我爸開四輪車,在平地開翻了兩次,出馬之后,我家就順了。”
“我媽說什么,之前是老仙磨她,咱也不懂啥意思。”
志遠剛說完,潘杰的手機響起。
潘杰接聽問道:
“浩子,問完了啊?”
電話那頭的李浩說著:
“杰哥,你別打那批貨的主意哈,王鑫叮囑我好幾遍,那批貨是富豪走私,花兩千多萬買的油畫,分別請了孤狼和獵豹的武裝小隊押送。”
“你要是打油畫的主意,那肯定是必死無疑。”
潘杰聽完壞笑著:
“我沒打油畫的主意啊?我想著這不正好么?”
“一會我跟林恩說,針對奧利的行動,不用去暗殺富豪了,就借著油畫這件事來。”
“既然是武裝小隊押送,說不定能讓奧利當場死了。”
李浩恍然道:
“你是這么想的?那行,你跟林恩研究吧,有結果告訴我。”
掛斷電話后,潘杰沖著志遠說著:
“志遠,別他媽吃了,你趕緊,去外面把曾海給叫回來。”
志遠趕緊放下碗,跑了出去。
幾分鐘后,滿頭大汗的曾海和潘杰以及志遠坐在一起。
曾海問道:
“杰哥,出什么事了這么著急?”
潘杰把李浩的話都跟曾海說了一遍后,嚴肅道:
“曾海,那個奧利,我想讓他死在這次劫貨的行動中,但是油畫我也要。”
曾海凝重道:
“杰哥,這不行啊,兩個武裝小隊,起碼三十多個人,咱們這的大兵,人數也就一半,這不是白白送死么。”
潘杰沒好氣道:
“誰說只有一半,林恩那邊我會溝通,奧利也會帶人去,想辦法讓他們雙方火拼,咱們出其不意,撿現成的就行了。”
曾海擔憂道:
“杰哥啊,我覺得,這件事咱們還是別參加了。”
“就算咱們搶到油畫,估計也不好變現,不能變現,那就是三張廢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