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祖,我即刻通知外出的玄家弟子,讓他們盡快返回宗門。”
玄澈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簡單,凝重的點頭答應。
“青龍使者,還有你們這些人,是本祖送你們出去,還是自已滾出諸神古地。”
玄家老祖冷冷的開口,萬丈怒目金剛,氣勢磅礴,恐怖的氣息,鎮壓九天十地。
“前輩,晚輩這就滾,這就滾。”
青龍使者根本不敢在玄家老祖面前放肆,話音未落,就瘋狂向著后方逃去。
玄家老祖太恐怖了,對方隱藏的極深。
“前輩,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這就離開,請前輩見諒。”
“逃啊。”
周圍麻木的眾人,渾身一個激靈,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如鳥獸一樣四散開來。
沒多久,玄家山門前,就空無一人。
蘇家老祖這時,也是帶著蘇冕等蘇家強者,匆匆趕來。
“玄兄,發生什么事了,怎么如此大的動靜,究竟是什么人,能讓你全力出手。”
蘇家老祖是一個身形嬌小的女子,面容白皙,絕美無比,第一眼看去,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
不過真實年齡,也只不過是比玄家老祖小個三四百歲,已過千年。
“血魂殿主出手了,老夫和他交過一招,他非常的強橫恐怖,我們里面在說。”
玄家老者凝重至極。
“好。”
蘇家老祖點了點頭,跟著玄家老祖進入了玄家祖地。
“玄兄,靈天戰斧那把魔兵,被血魂殿奪走了,對方究竟想干什么。“
蘇家老祖聽著玄家老祖的敘述,面色格外的難看。
他們上古家族,都在鎮守那把魔兵,自然知道魔兵的恐怖。
“佛家九寺,武神后人,靈天戰斧,天一血蓮全部落入到了血魂殿的手中,如果老夫沒有猜錯,血魂殿應該是想破開當年武神在武洲的封印,接引天洲,到時天武二洲合一,成為真正的天武大陸。”
玄家老祖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什么,破壞武神尊者的封印,他難道不知道一旦天武大陸合一的后果?”
蘇家老祖面色大變,瞳孔緊鎖。
她顯然也知道天武大陸融合,將會帶來的災難。
太古年間,魔族殘暴嗜殺,以天下萬族為食,奴役萬族。
人族,妖族太古百族水深火熱,備受欺凌,匆匆萬年間,太古百族,在魔族的爪牙之下,覆滅了大半的種族、
只剩下人族,妖族等少數幾個大族群。
最終幾族不滿于魔族的壓迫,上古之時人族之中出現了兩位絕世無敵的王者,一位名為武神,一位名叫天帝。
兩人帶領人族,聯合妖族的龍帝等少數幾族的至強者,對魔族發起了反攻。
那一戰,蒼天喋血,天地破碎,整個天武大陸,戰火彌漫,血氣沖天。
最后,幾族老祖戰死,天帝圓寂,佛祖升天,道祖以身化道,武帝重傷,無數強者血祭。
武神凝聚天武眾人之力,一手魔兵靈天戰斧,一斧把天武大陸劈成兩半。
把魔族永遠的留在了天洲之上,斬斷了兩個大陸之間的聯系。
為了防止后世在遭到魔患,武神又用了數百年的時間,走遍了整個武洲各處古地,尋找各種遠古秘法,天地寶物,最終集齊了佛門的秘法,道門的束天鎖,妖族龍帝的一具龍骨等諸多強者的寶物,在結合他的精血,在武洲之上,建了一座絕世的天大大陣,徹底把武洲封印其中。
讓天洲的魔族,無法感應到這里的存在。
這才在以后的歲月之中,讓武洲逐漸繁榮起來。
血魂殿一旦破開那道大陣,天洲絕對會瞬間接引而來,到時面對未知的天洲,絕對是一場浩劫。
“血魂殿,應該就是上古之時,投靠魔族的那些人族余孽,沒想到萬年之后,他們又再次卷土重來,想要破開封印,接引魔族到來。”
玄家老祖滿臉的凝重。
他雖然沒經歷過太古那一戰,但也從上古家族的古籍之上,知道當時那一戰的慘烈恐怖和恐怖。
這么多年過去,武洲之人,曾經也有人用特殊的秘法,離開過武洲,但最后都杳無音訊,生死不知。
可以說,天洲,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片空白,或許那里的魔族經過當年那一戰之后,在歲月的變遷之中已經覆滅。
也或許,魔族養精蓄銳,再次恢復了巔峰。
誰也無法知道。
一旦大陣打開,存在太多的不確定性。
“血魂殿現在集齊了武神后代的精血,佛門的舍利子,現在又得到了靈天戰斧,足以斬碎那道門號稱無堅不摧的束天鎖,接下來應該就是對付龍帝龍骨的東西,這東西一旦讓對方得到,那將無人能阻止對方的計劃。”
“如果我沒有記錯,青龍宗的化龍訣修煉到九層之后,可以修煉一篇禁忌之術,能熔煉龍骨之力為已用,這么看來,對方最后的目標應該就是青龍宗了。”
“我們等趕快通知青龍宗,不然就來不及了。”
蘇家老祖說后,面色大變。
血魂殿動手,都是有順序的,從弱到強,先是實力最弱的百國之地,接著是佛道九寺,然后才是玄家,若不是玄家老祖實力驚天,氣血沒有衰敗,九幽護法一人就足以輕松奪下靈天戰斧,也不用血魂殿殿主親自出手。
“來不及了,血魂殿殿主親自動手那一刻,應該就已經對青龍宗出手了。而且哪怕你通知了青龍宗,對方也未必會在意,他們可是一直主張打開那大陣,讓天武大陸重新融合,對方巴不得血魂殿出手,幫他們打開結界。”
玄家老祖搖了搖頭,眼里閃過一絲無奈。
武洲,雖然封印,保全了自已,但對應的,也封死了這方世界強者的武道之路,自那大陣之后,武洲的天人強者越來越少,圣境強者更是鳳毛麟角,天地壓制,讓他們的實力無法寸進。
無數的歲月下來,對于那樣的強者來說,榮華富貴,名利權勢早已厭煩,身邊的故人凋零。
自身也變得愈發的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