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尷尬啥啊?他以后還不是要聽你的,再說了,我也沒少給你,別這么多逼事,你要是不想干,我有的是人愿意干,給你臉了是吧?”
說著,羅德輝一動大腿,將孫雨薇彈了起來,接著就朝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孫雨薇委屈巴巴地扭頭看著羅德輝,怯怯地說道:“我也沒說不行啊,我不是想著……我要是那個了,你以后還要我嗎?”
這他媽的理由也是個奇葩,凡是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就意味著下一步就是脫褲衩子了,這句話就是最后的褲衩子。
袁佑華又被拖了進來,從這一刻起,袁佑華就想好了,不管忍多久,都要把羅德輝這個混賬給弄死,他媽的,沒完沒了是吧?
還是那句話,你要么現(xiàn)在就弄死我,要么等我找機會弄死你。
待拖著他的人松手的時候,他又趴在了地上,而羅德輝走近他的時候,抬腳又朝著他的腹部狠狠地踢了一腳。
隨著門咣當一聲關(guān)上了,袁佑華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是爬了幾次都疼得難受,又縮了回去,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只遇熱的大蝦形狀。
一開始,袁佑華并未覺察到這個房間里還有人,但是當高跟鞋響起的時候,尤其是當黑絲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時候,他才明白,剛剛出去的人不包括孫雨薇。
“起來吧,我扶你……”孫雨薇蹲下來,向袁佑華伸出手道。
袁佑華明白,他們倆被關(guān)在這里肯定沒好事,所以他沒有朝著孫雨薇伸手,而是自已撐住地,艱難地爬起來,有好幾次他想著還是放棄吧,趴在地上更舒服些,可是面對越來越清晰的孫雨薇的身影,他堅持自已弓起了身體,直到慢慢的跪在了地上。
孫雨薇上前一把抄住他的胳膊,不管他同不同意,用盡全力把他架了起來。
“怎么這么犟呢?”
兩人踉蹌著,一路走到了沙發(fā)旁,袁佑華像是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倒在了沙發(fā)椅上。
袁佑華看向?qū)O雨薇,本想開口詢問點什么,但是孫雨薇看著他的眼睛的時候,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示意袁佑華不要問,什么都不要說。
接著,孫雨薇給他倒了杯水放在他的手里,而袁佑華的手此時則是毫無力氣地擺在沙發(fā)扶手上,他甚至連端起一杯水的力氣都沒有,只要是碰到剛剛被打的地方都是鉆心的疼。
再然后,孫雨薇輕車熟路地在床頭柜里拿來了一板藥,纖細的手指輕輕摁下,一粒藥丸落在了她的手掌心里。
“什么東西?”
“藥,吃了吧,快點結(jié)束,我還想早點回去呢。”孫雨薇皺眉說道。
袁佑華不是傻子,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又是倒水又是拿藥的,除了那事還能有啥事?
“哼,哼哼……你讓他進來把我殺了吧,老子不干這事,干也是死,不干也是死,我死了他不就安心了嗎,何必用這下三濫法子……”
孫雨薇聞言,緩緩彎腰,幾乎下一刻就要倒向袁佑華懷里的時候,她止住了身形,幾乎是用哀求的口吻說道:“袁佑華,算我求你,給我留點顏面行嗎,你要是不照著他的想法做,他們可能會進來看著我們倆做,給我點面子,好嗎,他就是要我們兩人一個把柄而已,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是不是?你不是想去上班嗎,明天就可以,可好?”
袁佑華不敢置信地看著孫雨薇的眼睛,她如果說的是真的,這個羅德輝也太他媽的混賬了。
看來從自已被他抓來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好怎么對付自已了。
“為什么?”袁佑華咬著牙問道。
“等你上班了我再和你說,新來的楊市長對秘書的文字水平要求很高,找了好幾個秘書了,都不太滿意,你要是同意,我可以推薦你試試,但是眼前這一關(guān)你得先過去再說。”孫雨薇說著站了起來,她臉上剛剛那些哀求的表情也不見了。
很顯然,她做好了袁佑華拒絕的準備,看來今天自已是非要出丑不可了,羅德輝那個混賬會能干出什么事來,她心里很清楚,但是讓她低頭哀求袁佑華已經(jīng)是最大的極限了。
她俯視著袁佑華,袁佑華也在看著她,兩人在做最后的也是最激烈的交鋒。
“他可能不會打死你,但是絕對會打殘你,還有,你今天就范,他還有可能把你那個女朋友找來,到時候你不會更尷尬嗎?”
“我們分手了,她現(xiàn)在不是我女朋友了……”
“那你還有個屁的心理負擔,我都不要臉了,你的臉還有多大價值?”
說著,孫雨薇開始行使自已的主動權(quán),上前架住了袁佑華,雖然他知道邁出這一步,自已就沒有回頭路了,但是為了不牽扯陳秋雅進來,他只能是捏著鼻子認了。
“你能不能和羅總說一下,我今天渾身疼得厲害,啥都干不了,要不咱找個其他的日子再說,今天這么著急肯定發(fā)揮不好啊……”
“閉嘴吧你,說這些話有意思嗎?”
因為羅德輝有嗑藥的歷史,所以不管袁佑華怎么勸,袁佑華堅決拒絕吃藥,而且揚言自已從不吃藥。
“你告訴我,這屋里有幾個攝像頭?”袁佑華看著低頭忙活的孫雨薇,問道。
孫雨薇只想快點結(jié)束這場噩夢,所以不管袁佑華想要緩解尷尬說什么她都是一概不回應。
袁佑華確實什么都沒做,但是他也終于明白了以前上學時一直困擾他的問題,那就是老師體育課懲罰學生的時候,男生一律俯臥撐,而女生一律深蹲。
此時,依然是孫雨薇俯視著袁佑華,并且在發(fā)現(xiàn)他看著自已的時候,臉色不虞地警告他關(guān)上臉上那兩個窟窿眼子,在勸告無效后,她選擇閉上眼睛就是天黑。
………………
同樣被父輩防火墻切斷的還有安紅,她也受到了調(diào)查,但是因為啥事都沒參與,調(diào)查了一段時間后被放了出來,此刻就被關(guān)在羅家的別墅里。
保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伺候著安紅穿上了一身白色的紗裙,保姆的手有時候會不小心碰到安紅身上的傷疤,她會疼的戰(zhàn)栗一下,隨即就會強迫自已恢復正常。
而那個坐在角落沙發(fā)上的羅德輝正在耐心地等待著,不時用他手里的鞭子柄撓一下后背的癢處。
他很喜歡血色染紅白色紗裙的場景,樓上的衣櫥里,掛著各式各樣的紗裙,都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