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人精,四名外交長老默契的不再討論此事。
權(quán)力變遷,天下蒼生,說來也不是他們這些外交長老需要考慮的事,他們只需要將這消息帶回給宗門,宗門內(nèi)自然有處理此事的人前來處理。
幾人很快就明確了這一點,話題再次轉(zhuǎn)了回來,追尋九名護宗長老通時在妖獸森林內(nèi)身死魂消的原因。
龍納盈也沒有和幾名外交長老繼續(xù)糾纏這個話題的想法,她的目的就是告知,并非是尋求認(rèn)通。
告知已經(jīng)完成,這幾名外交長老一定會把這個消息帶回各宗,那龍納盈的目的便已達到,也順著他們的意思轉(zhuǎn)了話題。
龍納盈還是那個態(tài)度,九名護宗長老怎么死的他們不清楚,妖獸森林內(nèi)現(xiàn)在有秘寶出世,外宗之人不得進入探查。
談到最后,就是繞圈子。
反正龍納盈就是不松口,讓他們進入妖獸森林內(nèi)尋尸。
一個時辰過去,四名外交長老心力交瘁。
四名外交長老深刻地意識到,極陽宗這位少宗主不止瘋,嘴更厲害,腦子也轉(zhuǎn)得快。
無論他們幾個怎么打配合怎么挖坑,龍納盈就是能逐個擊破,并將坑還給他們。
以至于他們無往不利的口舌功夫,在這里沒有占到絲毫便宜,反倒有好幾次,被龍納盈牽著鼻子走,差點就什么都拿不到,直接被“請”出去。
但就算沒被“請”出去,一番談話下來,他們的情況也沒有好多少。
明明他們是奉命前來追究極陽宗的,但談到最后,反倒是成了他們的護宗長老不請自來的錯,需要他們給交代了。
眼見著這樣下去不行,利益一致的四名外交長老再次對視了一眼,其中三名外交長老的目光,落到了太上宗外交長老的身上。
太上宗的外交長老明白了三人的意思,這是要讓他拿出底牌了
山崖通過荒漠見到這幾人的無聲眼神交流,擔(dān)憂道:“這幾人莫非還有什么底牌不成?”
荒漠:“相信少宗主?!?/p>
經(jīng)過剛才那一番,山崖對龍納盈的能力也是十分認(rèn)可的,沒有再多言。
四名外交長老眼神交流一番后,太上中的外交長老上前一步,錯開龍納盈,直接抱拳向主位的金印釁請示道:
“金宗主,實不相瞞。我宗的護宗長老曾染魂燈還未滅,想來是元嬰還在。請允許我等進入妖獸森林內(nèi)尋他,追查他們九人究竟在妖獸森林內(nèi)發(fā)生何事?!?/p>
金印釁看向龍納盈。
龍納盈訝然:“竟然還有此事?”
話落,龍納盈不等下方的四名外交長老再說什么,起身就道:“我這就帶門人前去妖獸森林內(nèi)探查?!?/p>
然后,龍納盈衣袂飄飄地飛走了。
四名外交長老看著龍納盈飛出去的背影,面面相覷。
見慣了她的難纏,突然變得這么好說話又那么積極,還真是讓他們不習(xí)慣。
龍納盈一走,晴陽殿內(nèi)安靜的可怕。
在經(jīng)過一刻鐘死一般的沉默后,歲篁宗的外交長老終于受不了金印釁的那張冷臉了,上前一步道:
“金宗主,少宗主去偌大的妖獸森林內(nèi)找尋太上宗曾染的元嬰,一時半會恐怕回不來。不如今日便到這里,我等住處可隨宗主隨意安排。”
有了歲篁宗外交長老的開頭,另外三名外交長老紛紛附和。
金印釁唇角淡然揚起,如玉的臉龐從骨子里透出一股游離世俗之外的冷硬:“不必?!?/p>
不必?
不必什么?
不必在極陽宗住下?
這金宗主怎么回事?和他的弟子能不能綜合一下?
那個話這么多,這么密,這么奸!這個話怎么就這么少?!
到底不必什么?說話能不能說全??他們今天對付那少宗主,腦液已經(jīng)陣亡一大片了,實在沒有精力再動腦猜猜猜了!
這一刻,四人前所未有的暴躁。
單獨面對品德在外,有口皆碑的金印釁,四名外交長老的膽子詭異的又壯了起來,就在歲篁宗外交長老將要開口施壓時,晴陽殿的大門轟然打開。
一身明黃色法袍的龍納盈神采飛揚地掠身進來,手上赫然提著曾染的元嬰。
“找到了!”
四名外交長老眼睛頓時瞪得像銅鈴。
龍納盈將曾染的元嬰提到太上宗外交長老面前,問:“確認(rèn)一下,是不是他?”
太上宗外交長老:“.........”
瀾沏宗外交長老:“.........”
歲篁宗外交長老:“.........”
靈亥宗外交長老:“.........”
這少宗主莫非覺得他們是傻子?
這一去一來才花了一刻半鐘,就在偌大的妖獸森林內(nèi)找到曾染的元嬰了?
騙鬼呢!
這時間最多只夠她飛到妖獸森林門口就回來。
這分明是在戲耍他們!
曾染的元嬰不用說,肯定早就在這對師徒手上了!
還裝不知道他們的九名護宗長老在妖獸森林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
明明是什么都知道!
還耍著他們玩呢?
歲篁宗的外交長老實在是忍不了了,抖著唇道:“少宗主真會開玩笑。這點時間,恐怕只夠您飛到妖獸森林邊界吧?”
龍納盈一臉“你怎么知道的表情”道:“真是料事如神,我剛飛到妖獸森林邊界,就見到了曾染的元嬰出來。”
四名外交長老:“..........”
森木和朵朵、鰲吝在龍納盈的識海中看到這一幕,笑成一團。
便是向來不茍言笑的荒漠,眼底都露了笑意。
唯有金印釁仍舊是仙人模樣,仿佛超脫世俗之外,一副弟子說什么,他就認(rèn)什么的淡然樣。
歲篁宗的外交長老咬牙切齒道:“那這真是太巧了。妖獸森林外圍這么大,延綿上萬里,少宗主去的地點也是巧了,正好和曾染出來的地方撞上。”
龍納盈容色不變:“可不是巧了?看來我的運道不錯,果然是上天的寵兒。”
四名外交長老:“..........”
龍納盈本著“只要我不承認(rèn),這就是事實的姿態(tài)”看向太上宗的外交長老,指著曾染的元嬰問: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你們的護宗長老曾染?”
太上宗的外交長老:“是.....”
龍納盈大方的將曾染的元嬰遞給他,道:“那你問他吧,他是唯一的活口,肯定知道具L發(fā)生了什么事。正好我和師父也聽聽,他們是怎么都死在妖獸森林內(nèi)的?!?/p>
曾染的元嬰一臉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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