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惜根本推不開壓在身上的男人。
商至的手勁極大，掐得她腰間軟肉生疼。
“嗚……不……”
她拼命扭動著身體想逃，反而蹭得衣服凌亂不堪。
絕望之中，她那雙蓄滿淚水的眼睛越過商至的肩頭，看向不遠處那個剛剛推開她的男人。
那個男人氣場太強，哪怕只是靜靜地坐著擦手，也讓人無法忽視。
喬惜惜只是笨，不是瞎。
這屋里，只有他沒用那種要把她吞了的眼神看她。
“先生……救我……”
“求求你……”
商宴弛擦拭手指的動作微微一頓。
他掀起眼皮，目光冷淡地掃過沙發上糾纏的兩具軀體。
女孩兒此時狼狽極了，那一雙含淚的眼瞳里倒映著他冷漠的臉。
里面沒有半分憐憫。
“太吵了。”商宴弛眉心微蹙，將那塊真絲方帕往桌上一丟，語氣涼薄，“商至，讓她閉嘴。”
喬惜惜眼里的光瞬間滅了——他沒有救她。像之前一樣，排斥而厭惡。
賀逢川翹著二郎腿，笑得極為放肆：“哈哈哈哈，我說阿至，你這也太掉價了。搞個女人還搞不服，不行讓阿臻家的馴馬師來教教你。保準給你馴得服服帖帖。”
裴臻也跟著笑，目光在喬惜惜露出來的半截腰身上掃了一圈：“你這樣確實難看，別壞了阿宴的興致。”
商至被兩人一唱一和的諷刺激得紅了臉：他堂堂商家小少爺，玩個女人還要被兄弟嘲笑？
一股暴虐的邪火直沖他的腦門。
“媽的，給臉不要臉！”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喬惜惜被打懵了。
她腦子本來就慢，過了兩秒才感覺到臉頰火辣辣的疼，嘴角也嘗到了鐵銹般的血腥味。
還沒等她哭出聲，頭發就被商至一把薅住。
頭皮扯得生疼，她被迫仰起頭，對上商至那雙兇狠得像要吃人的眼。
“哭喪呢？出來賣還裝什么貞潔烈女？這一屋子都是你的金主，你那一兩千塊錢的出場費，老子給你翻一百倍！”
喬惜惜嚇得渾身哆嗦，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再敢哼一聲，老子現在就把你衣服扒光，光溜溜地扔到走廊上去！”商至湊近她的耳邊，聲音陰狠毒辣，“讓外面那些端盤子的、掃地的都來看看你這身好皮肉，看看你是個什么浪蕩貨色！”
喬惜惜臉色發白。
二十歲的姑娘，哪怕再笨也知道羞恥。
她瞬間僵直了身體，只有眼淚還在無聲地流。
見她老實了，商至冷笑一聲，大手毫不客氣地探向吊帶裙。
“刺啦——”
那幾十塊錢的地攤貨哪經得住這么扯？
布料碎裂聲響起，大片雪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那驚心動魄的弧度在燈光下白得晃眼，嫩得能掐出水。
商至看得眼睛發直，呼吸粗重，也不管周圍還有人，低頭就要啃咬那處軟肉，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往下探，大有就要在這里把事辦了的架勢。
“換個地方。”
一道冷沉的聲音突兀地插進來。
商宴弛點了根煙，火苗竄起，照亮他那張禁欲又冷酷的臉。
他極為嫌惡地瞥了一眼沙發上那堆白花花的肉體。
“別跟個發情的公狗一樣，臟了我的眼。”他頓了頓，語氣里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警告，“那是公共場所的女人，記得戴套，我不希望下次聽見你染病的消息。”
商至雖然欲火焚身，卻也不敢違逆這位小叔的意思。
他悻悻地收回手，脫下外套把喬惜惜那個剝了殼似的身子一裹，便把人扛了起來。
“聽小叔的，這就帶走。”
商至顛了顛肩上的分量，入手處全是軟綿綿的肉感，讓他忍不住狠狠掐了一把。
喬惜惜痛得悶哼一聲，卻也不敢反抗。
出了包廂門，走廊里的冷氣撲面而來，激得喬惜惜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等等！你們這是干什么！”
一道尖銳的女聲響起。
一直在外面徘徊的喬昭昭看到妹妹衣衫不整地被人扛著出來，頓時臉色驟變。
她原本的計劃是讓那個什么畫家看上妹妹，讓妹妹去做畫模，怎么就被這個聲名狼藉的二世祖帶走了？
她踩著高跟鞋幾步沖上去，伸手就要去攔，卻被隨行的保鏢粗魯地一把推開。
喬昭昭踉蹌兩步，勉強扶著墻站穩，急得眼眶發紅：“別碰她！我是她親姐姐！”
商至停下腳步，不耐煩地瞥了她一眼：“姐姐？要錢去里面找人拿，老子現在沒空跟你廢話。”
“不……不是錢的事！商少，我妹妹她腦子有問題！她高考連兩百分都考不到，是個傻子！真的，她什么都不懂，您這樣會嚇壞她的！”
為了救人，喬昭昭顧不得什么家丑不可外揚，把喬惜惜的老底全揭了，想用“傻子”這個標簽來倒商至的胃口。
“您要是真喜歡，給我點時間，我慢慢教她怎么伺候人……”
她還妄想著能通過這種迂回的方式把控住節奏，可現在哪里輪得到她這種人來制定規則。
“慢慢來？”商至冷笑一聲，眼神里滿是輕蔑，“老子玩女人，從來不知道什么叫慢。”
被扛在肩上的喬惜惜被晃得七葷八素，但聽到二姐的聲音，她還是艱難地側過頭，淚眼朦朧地沖著二姐哭喊：“二姐……二姐救我，我要回家……”
這傻話聽得商至更樂了。
“傻子才好玩，干凈，沒那么多彎彎繞繞。”
商至伸手拍了拍喬惜惜的屁股，引起一陣肉浪顫動。
他邪笑著看向喬昭昭，目光在她標致的臉上轉了一圈。
“怎么？你也想一起來？雖然我不介意玩個姐妹花，但今晚這傻子夠極品了，你下次吧。”
喬昭昭被這赤裸裸的羞辱激得渾身發涼。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商至臉色驟然一沉，沖保鏢使了個眼色。
“看住她，別讓她跟上來掃興。”
“是。”
兩個彪形大漢上前一步，將喬昭昭死死擋在身后。
“惜惜！惜惜！”
喬昭昭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道身影遠去。
電梯門緩緩合上，最后的一眼，她看見的是妹妹那雙驚恐絕望的淚眼。
海市的夜，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