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妤妍連忙后退,避開他伸過來的手。
撲了個空,宗承澤更不爽了。
“付妤妍,要是被我發現,你騙了我……”他警告道,“你知道會是什么下場的。”
“這種事情我怎么騙你?我難道不想成為宗邵年的女人嗎?可是他就是不給我這個機會!”
“我不是說了……”
付妤妍打斷:“你根本不懂宗邵年的自制力有多強!”
宗承澤不說話了,就這么盯著付妤妍,眼神慢慢的從疑惑,再到玩味。
半晌,他才開口:“到底有沒有碰你,我驗一下就知道了。”
“驗?”
付妤妍預感到不妙。
“對,”宗承澤陰陰的笑著,“看看你到底還是不是處……如果是,那么就說明宗邵年確實沒碰你。如果不是,付妤妍,你敢騙我,我今晚就玩死你。”
付妤妍后退得更快了,甚至腳步不穩,一崴,跌坐在地上。
“不,不行!”她連忙拒絕,“宗承澤,你不能這樣,你別亂來!”
“你不敢讓我驗?”
“這怎么驗!我必須要是清白之身!”付妤妍說,“否則,等宗邵年真正碰我的那一天,發現我不是了……那就完了,全完了!”
付妤妍緊張得渾身都在抖。
雖然她跟宗邵年說,那晚他酒醉后,碰她了。
可實際上,他沒碰啊。
但就算這樣,付妤妍也不想把第一次給宗承澤!
哪怕她自己動手毀了自己的第一次,也不想便宜宗承澤啊!
宗承澤呵呵道:“他絕對碰過你了,你現在就是不想把你自己給我,所以在這里撒謊。”
他不信宗邵年這么把持得住。
男人么,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宗邵年再怎么呼風喚雨的,那也是個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付妤妍瘋狂的搖頭,雙手撐在地面上,不停的往后挪:“不,不行的,宗承澤,你冷靜一點,我是宗邵年的女人,以后是你的嫂嫂……啊!”
宗承澤直接抓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扯。
付妤妍被強行扯到了他的面前。
他跟個禽獸似的,笑得陰險又下流:“別害怕嘛,我肯定會好好疼你的。我已經等得夠久了,先讓宗邵年嘗了你的滋味,我再來吃這二手的。”
“不!宗承澤,放開我!”
“你叫啊,把人都給引來,”宗承澤說,“看看對你有什么好處!”
付妤妍的聲音頓時都卡在喉嚨里。
宗承澤動作極快,脫掉衣服。
付妤妍重重的閉上眼,手指掐入了掌心。
但是這點痛,根本比不上……
第一次帶來的痛。
宗承澤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錯愕震驚的看著付妤妍。
付妤妍躺在地毯上,一動不動,只有眼淚緩緩的往下流。
女人最珍貴的東西,就這樣被宗承澤強行奪走了。
“你,你居然真的……”宗承澤不敢置信,“真的是……處……”
付妤妍什么都不想說,內心一陣絕望。
宗承澤很快慌亂起來。
“這該怎么辦?你去補個膜?”
“對,對,補一下,修復好,宗邵年不會發現的。”
想到這個應對辦法,宗承澤又松懈下來,揚起笑容。
“多大點事嘛,”他說,“來,讓我好好的疼你。”
反正已經得到了。
先享受。
他垂涎付妤妍很久了。
宗邵年喜歡的女人,他可要好好的嘗嘗滋味。
并且還是第一個嘗的!
這么一想,宗承澤更有勁了。
從小到大,他都是活在宗邵年的光環之下。
人人都知道宗邵年才是宗家未來的家主,繼承人,人人都巴結宗邵年,對宗承澤只不過是順帶的奉承,并沒有真正的在意過。
這就導致,宗承澤非常的嫉妒宗邵年。
憑什么都是宗家子嗣,宗邵年始終要騎在他的頭上!
付妤妍死死的咬著牙,全程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她恨。
恨死了宗承澤!
為什么當年她放火的事情,自導自演去火海里救宗邵年的事情,會被宗承澤無意中撞見!
為什么!
這個把柄,讓宗承澤這么多年一直都死死的控制著她。
她但凡不聽話,不順著他,他就以此作為威脅!
付妤妍真想殺了宗承澤!
事后。
宗承澤懶洋洋的提上褲子,坐回沙發。
“真緊。”他說。
付妤妍為了維護自己僅有的一點尊嚴和體面,撿起衣服穿上。
她的手一直在抖。
宗承澤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很滿意這種掌控的感覺。
“看看,宗邵年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還不是趴在我腳下的一條母狗……”
“嘖,他放著不要,我來要。”
“付妤妍,感覺怎么樣?爽不爽?”
付妤妍抬起眼,瞪著他。
“瞪我?”宗承澤用腳尖挑起她的下巴,“付妤妍,你真把自己當宗邵年喜歡的女人了?你是怎么得到他的喜歡的,你忘記了?需要我提醒?”
付妤妍咬牙切齒,大聲的吼道:“我沒忘!”
她感覺自己尊嚴被踐踏,只想和宗承澤魚死網破。
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衣服歪七扭八的穿在身上。
“是,宗邵年愛的不是我,他愛的其實一直是黎半夢!”付妤妍說,“只不過因為我救了他,他對我才有了感情!而我救他,其實是假的!都是假的!”
“是我害了他,然后再去救他!我放的火,我通過這樣的手段進入他的視線,讓他對我產生了感情!宗承澤,我有自知之明,我這么說你滿意了嗎!”
“一旦宗邵年知道,那場大火不是意外,是人為的,而且是我一手策劃的,我就會一無所有,還會被追究法律責任,鋃鐺入獄……”
付妤妍說到最后,聲嘶力竭。
她看起來擁有很多,實際上,都是表象。
她根本不知道能夠維持多久。
“明白就好,”宗承澤說,“想要繼續維持你的榮華富貴,你就得跟我合作。我叫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
“你知道是我放的火,我現在又是你的女人了……宗承澤,我徹底和你一條船上綁死了……”
付妤妍,再也沒有回頭路。
她只能和宗承澤狼狽為奸!
“補個膜,免得讓宗邵年起疑了,”宗承澤叮囑,“別忘記了,我會幫你聯系醫院和醫生的。”
付妤妍卻搖了搖頭:“不必了。”
“為什么?你想讓宗邵年知道?”
“宗邵年在我家喝醉的那一晚,并沒有碰我,但是他斷片了,什么都不記得。我騙他說,我已經把自己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