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人家說了我有王叔叔撐腰，可那個李莉還是帶頭欺負我，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王副主任嘴上敷衍著：“幫，肯定幫，誰敢欺負我們的沈同志了，我弄死他。”
可他的眼神里哪有半點關心，全都是赤裸裸的欲火，盯著沈余芯那鼓囊囊的胸脯直冒綠光。
“既然受了委屈，叔叔現在就好好安慰安慰你！”
話音未落，王副主任那帶著煙臭味的嘴就急吼吼地拱了上來。
“啊！王叔叔不要……”
沈余芯驚呼一聲，雙手死死抵住那如山倒般的胸膛，她是真怕了。
“這還是白天……會被人聽見的……”
“聽見個屁！老子在這一畝三分地上，誰敢管老子的閑事！”
王副主任早就沒了耐心，一把扯住沈余芯的領口，用力一撕。
“刺啦”一聲，棉布襯衫的扣子崩得四處亂飛。
沈余芯那點力氣在王副主任面前，就像是小雞仔遇上了老黃鼠狼，根本不夠看。
她絕望地發現，自己精心算計了這么久，在絕對的力量和權勢面前，不過就是個送上門的玩物。
王副主任那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虐，根本不顧她的哭喊和掙扎，動作粗暴得像是要把她拆了一樣。
沒幾下，沈余芯就被剝得像只待宰的白羊，整個人被死死壓在散發著霉味的被褥里。
隨著一陣劇痛襲來，沈余芯所有的算計和驕傲，都在這一刻被徹底粉碎。
她在這一刻才明白，有些捷徑走上去容易，想要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了。
屋內那股令人作嘔的煙草味和腥膻味混雜在一起，嗆得沈余芯幾乎無法呼吸。
王副主任一邊漫不經心地扣著皮帶扣，一邊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那張肥膩的臉上泛著一層油光。
沈余芯裹著被子縮在墻角，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眼神空洞得可怕。
她是想攀高枝，是想借勢，可她打心眼里覺得自己是城里的嬌小姐，哪怕是用美人計，也就是撒撒嬌、拉拉手的事兒。
她做夢也沒想到，這王副主任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竟然這么生硬地就把事兒給辦了。
那種被撕裂的屈辱感涌上心頭，沈余芯再也忍不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嗚嗚嗚……你怎么能這樣……”
“我還沒嫁人呢……你這是毀了我啊……”
王副主任聽著這哭聲，眉頭不耐煩地皺了起來，從兜里掏出根煙點上，冷笑了一聲。
“行了，別在那貓哭耗子假慈悲了。”
“沈知青，你也別把自己裝得跟朵白蓮花似的，咱倆這不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嗎？”
沈余芯哭聲一頓，難以置信地抬起頭，那雙哭紅的眼睛里滿是控訴。
“王叔叔……你這是強迫！我根本不愿意！”
“強迫？”
王副主任吐出一口煙圈，眼神輕蔑地在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上掃了一圈，像是在看一件已經到手的貨物。
“我的沈大侄女，你該不會以為我之前給你批條子、買東西，是因為我心腸好吧？”
“這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吃了我的，喝了我的，到了還賬的時候你想賴賬？”
沈余芯被這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卻找不到半個字來反駁。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只老狐貍從一開始就在算計她，把自己當成了一塊送到嘴邊的肥肉。
王副主任穿好了中山裝，理了理領口，又恢復了那副道貌岸然的領導模樣。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沈余芯，那眼神就像是在打發一條搖尾乞憐的小狗。
“行了，別哭了，把眼淚擦擦。”
“剛才你說誰欺負你來著？想讓我幫你收拾誰？”
沈余芯吸了吸鼻子，腦子里飛快地轉動著。
本來她是想讓干爹收拾李莉那個賤人的，可現在自己付出了這么慘痛的代價，如果只是為了對付一個知青點的李莉，那簡直是虧到了姥姥家。
這可是她的清白啊！
若是不能換來更大的利益，她這輩子都會覺得自己是個冤大頭。
沈余芯咬了咬牙，眼里閃過一絲怨毒的光，把原本想說的“李莉”兩個字硬生生咽了回去。
既然已經臟了，那就得臟得有價值！
“是……是我堂姐，沈余蘿。”
沈余芯抱著被子往前挪了挪，擺出一副梨花帶雨的凄慘模樣，聲音里透著刻骨的恨意。
“王叔叔，你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歹毒。”
“本來我也能留在城里的，就是她使了壞心眼，硬生生把我名字報到了下鄉名單上。”
“她在村里還到處敗壞我的名聲，仗著家里有點臭錢，根本不把我們這些貧下中農放在眼里。”
“您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我不求別的，就想看她倒霉，越倒霉越好！”
王副主任聽得有些不耐煩，他對這些小姑娘之間的恩恩怨怨沒多大興趣，他在乎的是實實在在的好處。
不過既然肉都吃到了嘴里，給點甜頭也是應該的。
他揮了揮那雙肥厚的大手，打斷了沈余芯的喋喋不休。
“行了行了，這點破事兒值得你哭成這樣？”
“具體的你去跟老張說，就說是我交代的，讓他看著辦。”
“老張那手段多的是，保準讓你那堂姐吃不了兜著走。”
沈余芯心里一喜，雖然沒能讓王副主任親自動手，但那個司機老張看著也不是個善茬，只要有王副主任這句話，沈余蘿那個賤人就別想好過！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又恢復了那副嬌滴滴的樣子，只是眼底深處多了一抹怎么也藏不住的算計。
“那……王叔叔，您剛才說的買衣服……”
雖然剛經歷了一場噩夢，但對于物質的渴望，早就刻進了沈余芯的骨子里。
既然清白沒了，那新衣服必須得有，不然她拿什么去知青點顯擺？
王副主任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在她滑膩的臉蛋上捏了一把，笑得一臉淫邪。
“放心，少不了你的。”
“待會兒讓老張帶你去供銷社，挑件貴的買。”
“只要你以后乖乖聽話，把我伺候舒坦了，別說一件衣服，就是想回城，也不是沒商量。”
沈余芯強忍著心里的惡心，努力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聲音軟糯地說道：“謝謝王叔叔，我一定聽話。”
王副主任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轉身拉開門栓，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