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列娜最終屈服在林簫的淫威下。
她最開始想溜也是抱著僥幸的想法,實則在林簫叫住她的時候,胡列娜就知道命運不由自己掌控了。
這可怕的鬼面炎君。
帶給胡列娜的印象,除了深不可測,就是神秘莫測!
鬼面炎君的另一重含義,
伴君如伴虎!
胡列娜明知道這樣很蠢,但還是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小心翼翼地詢問林簫道:
“炎君,我有件事情不明白。”
“你要我跟隨你到底是為了什么?你對我的身體并不感興趣,而你的實力也無需與我合作。”
“更何況,我身上還牽扯著一個大麻煩,這點我實在是想不通。”
林簫:“……”
他掃了眼胡列娜,將對方是誘餌的話語咽下。
略微思索,才淡然道:
“如你所言,你是個大麻煩,而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麻煩,可惜剛開始麻煩還很多,但現(xiàn)在麻煩都遠遠地避著我了。”
這些也是林簫次要的考慮。
胡列娜聽懂了。
她沒有懷疑林簫的話語,心中的困惑迎刃而解。
林簫在殺戮之都狂殺一個月,而地獄殺戮場也連勝15次,幾乎每次出手都是碾壓式的勝利,人人都認識這位可怕的新人。
地獄殺戮場安排的挑戰(zhàn)賽在減少,而林簫每次出門都遠遠有墮落者聞風而逃,嚴重影響了正常“進貨”。
對于弱者而言,麻煩代表著危險;
但對強者來說,麻煩卻象征樂趣。
這般恐怖的怪胎,有點怪癖反倒正常,要是一點不變態(tài),怎么證明自己是殺戮之都的畜生?
胡列娜頗為認真的伸出手,對著林簫道:
“好,鬼面炎君,我們正式合作吧!”
林簫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反問道:
“誰跟你說是合作了?你懂什么叫做報恩嗎?”
“以后你負責情報的收集,以及出去招蜂引蝶,順帶著處理我日常的飲食起居,這些是你的工作。”
胡列娜美眸滿是愕然。
“我還要伺候你起居?”
林簫坦誠道:
“妖狐小姐,看來你還是沒融入殺戮之都的生活,還保持著外界的幼稚,我有必要提醒你一點。”
“我和你說的所有話都不是請求或者商量,是命令!”
“你的身份也不是合作者,至于是員工還是婢女之類的,你樂意是哪個都行。”
胡列娜紫眸微寒,但忽然想到什么,笑靨如花。
“炎君大人還真是信任我呢,只是你將飲食起居都交給我,我是樂意伺候炎君大人的,但炎君大人就不怕我下毒或者刺殺?”
林簫瞥了眼笑吟吟的胡列娜。
用一種平靜的口吻道:
“我之所以讓你伺候起居,除了物盡其用,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實在是煩透了殺戮之都的這群智障,無色無味的毒藥都不會做。”
“嚴重影響菜的口感。”
“吃不好,破壞我一整天的心情。”
“你要做的就是讓我每天心情愉悅。”
頓了頓,林簫不急不緩道:
“當然,你可以選擇刺殺和下毒,但你只有一次機會,在那之后,我會剝了你的狐貍皮做一件皮衣。”
平靜到像是在拉家常的話語,卻讓胡列娜不寒而栗。
她面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閃躲的側(cè)開,開口想要說話,卻一陣沉默。
良久,才聽見她悶悶的聲音。
“我知道了。”
……
在殺戮之都,鮮血是硬通貨。
也是罪惡樂園的唯一貨幣。
只需要一杯血腥瑪麗,你就能享受一場豪華宴席,也能將那些風騷的艷女擁進懷中,而來自強大魂師的海量鮮血最終去往了何處,卻鮮有人知。
在殺戮之都的核心區(qū)域。
也是尋常居民無法到達的“內(nèi)部”,一個巨大的血池上面,漂浮著一坨巨大的肉山,肥膩惡心。
然而,能夠在人血價格如此昂貴的殺戮之都,坐擁一整座血池,這一坨胖子的權(quán)力也屬實不小了。
胖子漂浮在血池上,不時貪婪地飲用著血池之中的鮮血,露出滿足的神情,背部的肉瘤一陣聳動,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里面鉆動著。
一個衣著暴露的艷女從外面跑入,慌慌張張道:
“血鳳大人!出事了!”
馬紅俊臉色一變,眼神冰冷道:
“什么事?”
背部聳動著的肉瘤此時恢復平靜。
艷女神色驚惶,眼中透露著恐懼。
“是鬼面炎君!血鳳大人,原本都要得手了,但是那狐女卻跑到了鬼面炎君所在的區(qū)域!”
“我們只知道四個捕獵者都追殺了進去,然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那狐女的情況怎么樣也不知道,沒有人敢去探查鬼面炎君!”
馬紅俊見慣了艷女眼中的恐懼,甚至會因為其眼中的恐懼而沾沾自喜、洋洋得意,扭曲的心理得到極大滿足。
但今天,艷女眼中的恐懼更甚,卻不是因為他。
馬紅俊赤著身子,一坨惡心的肉山像是蠕動到了岸邊,同時肉山開口說話,聲音淫邪中帶著暴怒。
“那婊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我的底線,等到老子抓住她,我非要將她活活草死!”
“媽的,還有那狗屁的鬼面炎君,不過就是剛來殺戮之都一個月的新人而已,也值得你們這樣恐懼?”
馬紅俊邪笑著坐在椅子上。
示意艷女上前,隨后按住對方的頭部起伏。
艷女諂媚的笑著,賣力侍奉。
馬紅俊冷不丁問道:
“你怕那鬼面炎君,就不怕我?”
艷女含糊道:
“奴對血鳳大人的是愛!”
馬紅俊忽然掐住艷女的脖子,讓其逐漸窒息,面色漲紅變到青紫,最后伴隨著咔嚓的聲音,脖子被硬生生掐斷。
馬紅俊望著艷女眼中殘存的驚恐,遠比方才對鬼面炎君的恐懼更多,滿意點頭。
他喃喃道:
“鬼面炎君?好古怪的新人,區(qū)區(qū)一個月,硬生生殺出區(qū)域霸主的威名,還有那古怪的火焰……”
一說到火,馬紅俊就想到林簫。
但他很明確林簫的是和自己一樣的邪火,即使蛻變了也是純粹而極致的鳳火,而非這噬魂之火。
他幾番猶疑,最后冷笑道:
“我管你是什么過江猛龍!”
“到了我這,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
“我和義父,才是這殺戮之都至高無上的主宰!所有的金錢、鮮血、女人,統(tǒng)統(tǒng)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