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禮!”
秦晴不停閃躲。
“周季禮你到底想干什么?咳,放開我,你放開我!”
周季禮面色陰霾至極,他將淋的跟只落湯雞一樣的秦晴從浴缸拎了出來,隨即反手將人按在瓷磚上。
一股涼意襲來,秦晴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你還真是個白眼狼!”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就白眼狼了,周季禮你,你有話就好好說,你先放開我!”
“放開你?”周季禮冷笑一聲俯身貼近她,將她緊緊圈在身前,附耳說著話。
語調有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就像一條蛇鉆了進去讓人渾身難受。
前冷后熱,給人一種冰火兩重天的體感,總之很不舒服。
“我憑什么要放開你?”
“我……”秦晴想要跟他好好溝通,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為什么就忽然生氣,還生這么大的氣了。
她是真的一頭霧水,毫無所知。
“你什么?秦晴我告訴你,你是我老婆,只要我不松口你這輩子都是我老婆!”
周季禮說著就上手掰過她的下顎扭過來。
秦晴的脖筋都是一抻的疼,不由倒吸一口氣。
“我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又或者想的是誰,你最好都給我藏好了別讓我發(fā)現(xiàn),別再試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否則……”
可秦晴完全聽不懂他到底想表達什么意思。
她想什么了?她又在想誰了?
她什么時候挑戰(zhàn)過他的底線了?
甚至她連他的底線是什么她都不知道!
“周季禮,你是不是誤會……”
只是她話還沒說完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探進她的口腔內胡亂攪動,像是在發(fā)泄一樣。
“唔!”
秦晴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惡心,想說話就根本說不出來,舌根都被他壓麻了。
這還不算晚,聽見身后皮帶扣‘噠’的一聲,她整個人先是一僵。
反應過來他要做什么之后才開始掙扎起來
“唔不!”
周季禮臉色暗沉不已,抬腿抵住她的膝窩讓她動彈不得,同時沉聲警告。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p>
秦晴又哪里會聽他的,掙扎一直未停,斷斷續(xù)續(xù)。
周季禮被她撲騰的實在是有些煩了,干脆用皮帶將她的兩只手腕給緊緊捆住。
秦晴似乎也知道今天無論如何肯定也是避不過去,只能緩緩閉上了眼睛。
眼角有淚滑落卻沒有被人看見。
但就算她后面沒在掙扎,周季禮也還是跟瘋了一樣。
在她身上就像一頭餓了幾百年的狼。
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
從天明到天黑,再到月亮爬上云梢折射進整個臥室。
黑暗逐漸變得冷白,清晰的照射在兩人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另一人顯然已經(jīng)毫無知覺。
許是她太安靜了,連喘息都已經(jīng)輕淺,周季禮這才將人翻過來吻向她的唇。
“老婆……”
周季禮吻了有一會似乎才發(fā)現(xiàn)了異樣,他離開她的唇拍了拍她的臉。
“秦晴?”
可秦晴還是沒反應。
周季禮這才用唇去試探她的額頭,這才發(fā)覺一片滾燙。
因為兩人的身體一直在糾纏,周季禮整個過程都沒發(fā)現(xiàn)她身上溫度燙的厲害。
他以為只是很平常的熱量升溫。
“秦晴你醒醒?”
周季禮確定她確實發(fā)了熱這才抽身,回浴室拿了個浴袍就將人給裹上,自己也隨便套了個襯衫和褲子抱著人大步離開房間。
傭人正要準備休息就看見兩人匆匆下樓。
“先生,太太這是怎么了?”
“誒,先生……”
傭人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面面相覷。
“這,這不會出事吧?”
“上樓看看去……”
說著就轉身上了樓,房間的門是大敞著的。
她們往門口一站就知道里面發(fā)生過什么。
“這……”
“這不會是鬧出事了吧?”
“要不給老夫人打個電話通知一下吧?太太父母雙亡,除了一個體弱多病的哥哥好像也沒別人親人朋友了?!?/p>
“這么晚通知老夫人會不會……”
“誒,床單上怎么有血啊?”
“什么?血?”
打開燈一看,床單上果然浸染了血跡,幾人臉色驟變。
想到什么后臉都被嚇白了。
周家現(xiàn)在除了安安一個千金以外還沒有個男孩。
老太太那邊一直都挺想抱孫子的。
這真要是……
“快!快快快給老夫人打電話!”
“我打,我這就打!”
周季禮一邊開車一邊轉頭觀察秦晴的狀態(tài)。
她整張臉都被燒的通紅,頭發(fā)也始終都是濕的。
一開始是被花灑淋濕,后來就一直汗?jié)駴]干過。
周季禮下顎緊繃,摸了下她燙人的手眉心皺的快要夾死一只蒼蠅。
眼看著紅燈還在走秒,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只是他還是用超高的車技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yī)院。
林修誠在五分鐘前就接到了周季禮的電話。
看到他從車上將人抱下來才看清楚是誰。
“秦晴?她怎么了這是?”
周季禮沉聲道:“她發(fā)熱了!”
林修誠雖然不喜歡秦晴,但他首先是個醫(yī)生,病人在他眼中都是一樣的,沒有喜歡討厭之分,這是他作為醫(yī)生的最基本道德。
“把人給我吧。”
周季禮小幅度的躲了下,“我讓你準備的推車呢?”
林修誠挑了挑眉,第一次見他這個樣子,就像是一只護食的狗。
“你要的那么急,我一時半會沒調到,今晚沒有多余的推車?!?/p>
周季禮冷冷掃他一眼不悅道:“那還不帶路?”
林修誠看了一眼他懷里的秦晴,“跟我來吧。”
檢查室,林修誠戴著口罩從里面出來。
周季禮的視線立即落在他臉上。
林修誠看他的表情有點奇怪,“你……”
周季禮臉色微沉,“有話直說,吞吞吐吐做什么?她怎么了?”
林修誠將口罩揣進口袋,扯了扯唇角。
“你自己干過什么你不清楚啊?”
“我干什么了?”周季禮不悅甚至有些心浮氣躁。
“她……”林修誠的話還沒說完,里面的小護士就出來了。
“林醫(yī)生……”小護士看了一眼周季禮,表情有些尷尬。
周季禮見她欲言又止,徹底失了耐心。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