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人家都這么說了,她還能拒絕咋得?
她一個要養妹妹的人,絕對不會把錢往外送的!
“那就用我的分紅,盡量在鵬城買地,最好是大一些的地塊?!?/p>
“不用太在意位置,只要在漁村區就行?!?/p>
“我只要求面積,其它部分你安排”
鵬城需要拉經濟,更是為國家引入巨額外匯,那她何不把時間提前?
凝香丸,藥草面霜,這些簡單的開始,種下一顆顆的種子,將來未嘗不會長成參天大樹。
她很期待,自己種植的樹林。
“我安排?!?/p>
柳林應下了。
兩個人又對細節和管理聊了兩個多小時,才各自離開。
去哪里呢?
算了!
怎么都要面對,不就是親一口嗎?
大不了!
她讓蕭盡離親回來,多大的事!
鹿姐的腦回路,繞了一個十八彎,然后居然走在最初的大道上。
“鹿姐?!?/p>
“鹿姐。”
獨立營的幾個小子,互相搭著肩膀,生無可戀地打招呼。
他們營長今天瘋了,他們都已經累趴下了,營長還練呢!
“你們這是怎么了?讓小鬼子偷家了?”
一個狼狽的樣子,實在是沒眼看。
王自強想要開口,直接嘶了一聲……
嘴角都被營長給打了!
“鹿姐,我可太慘了?!?/p>
“營長一定是嫉妒我英俊的容顏,還有我舌燦蓮花的嘴?!?/p>
“他打我臉!”
楚鹿鹿:難道不是嫌棄你太吵了嗎?
楚鹿鹿不知道的是,這個家伙還句句扎心。
“營長,你不是送飯去了嗎?被鹿姐拒絕了嗎?”
“營長,你一天天冷冰冰的,肯定是你把鹿姐嚇跑了……”
……
沒然后了,然后在訓練的時候,被拳頭封嘴了!
“嗯,他嫉妒你。”
楚鹿鹿假笑著,是個人都能看出她的無奈,可王自強看不出來,被隊友給拉走了……
“鹿姐,營長在三號地的障礙區?!?/p>
黃晨東揉揉自己的腰,他是警衛員,和戰士們的訓練內容不同,他更多是后勤的角色。
營長今天主打一個,誰也別想跑……
就是他這個后勤爹媽,也被煉了。
“知道了。”
看著楚鹿鹿走向三號地的背影,黃晨東感覺腰更疼了,卻也看到下午的希望。
“蕭盡離。”
那奶奶的聲音,軟軟糯糯。
蕭盡離正在沙地匍匐,猛然愣了一下,可現在卻不能抬頭,只能快速通過,然后站起身,看到一邊的楚鹿鹿。
“你回來了?”
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他依舊是那樣的表情,眼神依舊是帶著關心。
就好像昨天晚上,她喝多了,強吻別人才是一個夢。
“走了,去吃午飯。”
“我都餓死了?!?/p>
她上午吃了兩頓,不過她是從醫院走回來的,走了一個多小時,肚子又空了。
“好?!?/p>
剛往前走了兩步,發現滿身都是土,“等我一下?!?/p>
然后就快速跑回宿舍了。
也就五分鐘?
蕭盡離的頭發還往下滴著水,楚鹿鹿都怕水被凍成冰。
“沒事,頭發短,一會就干了?!?/p>
蕭盡離順著她的眼神,走上前解釋一句。
“你……”
“對不起?!?/p>
兩個人走在路上,中間隔了一個人的距離,楚鹿鹿沒有逃避,而是仰著頭看他,“我不知道自己酒量這么差,昨天是第一次喝酒,以后不喝了?!?/p>
那是差嗎?
那是沾酒酒醉。
一共就喝了兩口,第一口,哇真好喝,第二口,你是誰?
完全沒有什么緩沖。
蕭盡離手在袖子里攥了攥,身體站定,看著她的眼睛,“你不用道歉,更不用在意?!?/p>
“走了,吃飯去。”
當時去給她送飯,面對冰冷冷的鎖頭,他知道自己需要退一退。
鹿鹿不懂男女之情,她還是一個很懵懂的階段。
他愿意等著,等著她看到自己。
至于獨立營的訓練,和鹿鹿有點關系,可并不多。
本來這次超距離拉練是在三天后,只是提前而已。
男女之情,他還不至于沖著戰友發泄。
連續執行三個任務,獨立營需要一次跨越身體極限的拉練,來提升他們的警惕性,安逸太久,不是什么好事。
“好,吃飯吃飯?!?/p>
楚鹿鹿眼睛一亮,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又恢復成并肩而行。
蕭盡離的余光里,都是她。
看著距離慢慢拉近,他的面色終于柔和下來。
“李秀紅的處分下來了,我帶你去看看?”
吃完飯,蕭盡離突然想到什么,昨天司令告訴他,王成軍那邊都招供了,李副團長也被控制起來。
一直壓著對李秀紅的處分,今天可以張貼了。
“李秀紅的處分?”
“污蔑獨立營?”
楚鹿鹿的眼睛一亮,她不是一個八卦的人,可自己就是那個八卦,還是很感興趣的。
“對?!?/p>
甚至……
不光如此。
“走走走。”
看著拉自己袖子的嫩白小手,蕭盡離趕緊跟上,怕她太費力。
現在是中午,上班的人都沒在軍區。
在公告欄四周,圍繞著家屬們。
“李秀紅真不干人事??!”
“鹿姐招惹她了嗎?讓她血口噴人?!?/p>
……
楚鹿鹿眨下眼,怎么還有她的劇情呢?
“進去看看?!?/p>
蕭盡離人高馬大,帶著她走進人群,當楚鹿鹿看到公告上面的內容,眼睛有點濕潤。
“對于李秀紅污蔑獨立營,污蔑烈士子女的公告?!?/p>
上面清晰地說了理由和過程,所有證人在下面都有簽字,沒有簽字的也按了手印。
“鹿姐,你是烈士子女?”
曹嬸子看到楚鹿鹿,眼睛一亮,這個消息她們也不知道,不過部隊既然這么說了,那肯定就是。
她是故意問的,就是讓那些沒皮沒臉的人,都記住這個教訓,誰都別編排鹿姐。
“我父親是楚大山?!?/p>
楚大山?
一些老人皺眉,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啊!
“楚大山?那不是一代獨立營的營長嗎?”
“后來傷退,斷了一條腿,醫生說治不了,結果生生被他大女兒給哭醒了。”
“大女兒?”
“楚鹿鹿!”
一些老人,眼睛里都是回憶。
二十年前,日子苦,大家都是從戰場上走下來的,能活著本就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