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遠皺了皺眉,試探的問道:“洪老板,既然你這么說了,那你能不能提供一些線索?畢竟,這件事鬧得這么大,總得有個交代。”
洪記江笑了笑:“陳組長,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這件事我確實幫不上什么忙。我只能說,你們查案的方向可能錯了。”
陳銘遠心里一陣煩躁,但表面上依舊保持冷靜。
他知道,洪記江的話不能全信,但也不能完全忽視。
他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平靜:“好,洪老板,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們會繼續調查。不過,如果你有什么線索,希望你能及時提供。”
洪記江點了點頭,語氣誠懇:“當然,我會全力配合。”
說完,他轉身離開。
陳若梅看著洪記江離去的背影,低聲對陳銘遠說道:“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算盤?”
陳銘遠堅定的說:“不管他怎么說,我們還是要按照自已的思路繼續查下去,我們不能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
陳若梅贊通地點了點頭:“沒錯。洪記江越是表現得輕松,我們越要警惕。”
說完,手掩紅唇打了個哈欠。
陳銘遠關切地問:“困了?”
“嗯。”陳若梅輕輕應了一聲。
“那我送你回去吧。”陳銘遠提議道。
“不了,我和警隊一起走。”陳若梅婉拒道。
“不行。”陳銘遠霸氣道,“你得跟我走。”
“別鬧。”陳若梅當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左右看看,心虛的說,“我這么多手下在呢,你讓我怎么說?”
“你就說你讓我送你回家。”
“哎呀,不行。”
“沒什么不行。”陳銘遠說完,對著不遠處抽煙的幾個警員喊道,“你們回局里吧,我送陳局長回去。”
幾名警員也沒多想:“那好,我們走了。”
陳若梅看著幾名警員轉身離開,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低聲嗔怪道:“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當著他們的面就這么說,也不怕他們多想。”
陳銘遠笑了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他們能多想什么?你是局長,我是組長,我送你回家不是很正常嗎?”
陳若梅瞪了他一眼,但眼神中卻沒有真正的責備,反而帶著一絲無奈和寵溺:“你啊,真是拿你沒辦法。”
陳銘遠見她沒有真的生氣,心里一松:“上車吧。”
“嗯。”
夜色如水。
很快,車子駛入了陳銘遠家的小區。
停好車后,陳銘遠帶著陳若梅上了樓。
打開門,陳若梅環顧四周,笑著說道:“沒想到你家里還挺干凈的,我還以為你們男人都是亂糟糟的。”
陳銘遠笑了笑:“平時一個人住,習慣了收拾。你先坐,我去給你弄點東西吃。”
陳若梅打了個哈欠:“太晚了,洗洗睡吧,我就不吃了。”
“好,我和你一起洗吧。”
陳若梅有些害羞:“才不呢。”
“走吧,走吧,一起。”陳銘遠連推帶拽,將陳若梅推進了淋浴間。
陳若梅臉上瞬間泛起紅暈,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她下意識地用手抵住陳銘遠,語氣中帶著幾分慌亂:“你別鬧了,我自已洗就行。”
陳銘遠低頭看著她,帶著幾分笑意說道:“陳姐,你為什么總是這么害羞?我又不會吃了你。”
陳若梅瞪了他一眼,羞澀道:“我就是這個性格,你……你別得寸進尺。”
“我不得寸進尺,我只想得寸進尺。”
“哎呀,你怎么什么都說呢。”
別看陳若梅四十歲了,在這方面,和小女孩似的。
陳銘遠也不和她廢話,三下五除二把她剝了個精光推到了淋浴下。
二人簡單擦洗幾下,陳銘遠便攔腰抱著陳若梅將她放在了客廳的書桌上。
冰涼的書桌貼著皮膚,陳若梅微微顫了顫。
陳銘遠靈活的手掌在她身上四處游走,陳若梅感覺自已就像一艘在暴風雨中飄搖的小船,完全失去了方向,只有緊緊抱著陳銘遠才能感覺到安全。
就在這時,陳銘遠的電話響了。
陳銘遠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居然是姚剛的情人林朵朵打來的視頻。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屏幕上立刻出現了林朵朵那張精致的臉。
她的頭發松松散散,看起來剛洗完澡,臉上還帶著幾分慵懶的笑意。
“你這么晚了還沒休息呢?”林朵朵嬌滴滴地問道。
“你猜。”陳銘遠壞笑著說道。
“我猜不到。”林朵朵嬌嗔道,然后將視頻頭往下移動,對準了自已的身L。
那一瞬間,爆出來的雪白肌膚好似要從屏幕里飛出來一樣誘人。
“你陪我玩玩行嗎?”林朵朵的目光里充記了誘惑。
一剎間,陳銘遠有了一個刺激的想法。
他調轉攝像頭對準了陳若梅的后背,然后將手機舉高讓林朵朵能夠看到這一幕。
“你看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