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看著被綁在地上、還一臉懵圈的于姬,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冷笑。
他故意用粗糙的手法在她身上胡亂摸索,力道大得讓她忍不住哼哼唧唧。
于姬被蒙著眼,還以為這是陳銘遠在玩什么新花樣,扭動著肥碩的身軀,嬌嗔道:“死鬼,還等什么?快來呀……”
阿杰冷笑一聲,手指順著她的大腿緩緩上移。
于姬被撩得渾身發顫,嘴里開始吐出一些不堪入耳的浪話。
“嗯……陳總,你今天……怎么這么會玩?”
阿杰沒回答,只是繼續手上的動作,又故意加重力道。
于姬被刺激得渾身發燙,扭動著身子,聲音都抖了。
阿杰聽著她放蕩的嚶嚀,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甚至帶著點報復性的狠勁兒。
于姬被折騰得渾身發軟,整個人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床上。
陳銘遠站在一旁,冷眼旁觀,手里舉著手機,記錄著一切。
“小陳,罵我……罵我……”
于姬被折騰得語無倫次,聲音里帶著病態的興奮。
陳銘遠站在床邊,厭惡地瞥了她一眼,嘴角抽搐著擠出兩個字:“婊子。“
“啊——”
這句話像電流般擊中于姬,她肥胖的身軀猛地弓起,脖頸上青筋暴突,床單被她抓得皺成一團。
陳銘遠別過臉去,喉結滾動著壓下反胃感。
但為了不讓她起疑,陳銘遠時不時插句話,配合著這場戲。
十多分鐘后,于姬終于癱軟下來。
阿杰用口型問陳銘遠:“差不多了吧?“
陳銘遠微不可察地點點頭。
阿杰收到陳銘遠的示意后,躲到了窗簾后面。
“于行長,“陳銘遠扯下蒙在于姬眼睛上的領帶,動作粗魯得像在拆快遞,“舒服嗎?“
于姬還沉浸在余韻里,眼神渙散,嘴角掛著癡笑。
陳銘遠強忍著惡心,順勢坐在床邊,語氣溫柔得近乎蠱惑:“于行長,只要你開心就行,我那個貸款……”
“沒問題,明天就給你辦。“于姬迫不及待地打斷他,肥厚的手掌又摸向他的褲帶,“這么著急穿衣服干什么?再來一次嘛。“
陳銘遠胃部一陣痙攣,他按住于姬的手腕,觸感像握著一截泡發的香腸:“我可不行了,能力有限。”
“再玩玩嘛。”于姬不依不饒地湊過來。
陳銘遠急中生智:“真不行,我得給我女朋友留點,要不她該懷疑我了。”
“你個死出,心眼真多。”于姬用涂著猩紅指甲油的手指戳了戳陳銘遠的額頭,故作嬌嗔地說,臉上的肥肉隨著動作一顫一顫的。
陳銘遠胃里一緊,差點吐出來。
他趕緊站起身,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于行長,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要不然女朋友該視頻查崗了。”
于姬一聽視頻查崗,有點緊張:“那我沖洗一下就走。”
說完,拖著一身的贅肉,如一頭直立的肥豬走進了浴房。
阿杰動作麻利,一個箭步沖向門口。
可就在他擰動門把的瞬間,金屬鎖扣“咔”地一聲脆響,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
“誰在開門?!“浴室里,于姬的聲音猛地拔高,帶著明顯的驚慌。
陳銘遠反應極快,一把將阿杰推出門外,提高嗓音說:“是我!我走了,你慢慢洗!”
“你還沒洗呢!急什么?”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和于姬不滿的叫嚷。
“我回家洗!”陳銘遠一把抓起那袋根本沒拆封的情趣用品,沖出門外。
房門“咣當”一聲重重關上。
兩個人坐著電梯下到了一樓,陳銘遠這才舒了口氣,似乎從地獄中逃出來了。
哪知道阿杰卻是一臉享受,有些遺憾的說:“有點沒玩夠,今天太匆忙了。”
陳銘遠瞥了他一眼,眉頭微微皺起,心里暗罵這小子口味真是與眾不同,臉上卻不動聲色地說:“出去管好你的嘴。“
“陳哥放心,“阿杰拍著胸脯保證,“干我們這行的,嘴比保險箱還嚴實。“
陳銘遠點點頭,從微信里又給他轉了一萬塊錢。
阿杰看到轉賬提示,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笑道:“謝了,陳哥,以后有這種好事還找我啊。”
“應該的。”陳銘遠淡淡應了聲,轉身走出了賓館。
夜風迎面吹來,他深深吸了口氣,這才覺得肺里那股令人作嘔的香水味散了些。
他招手攔了輛出租車,打車往縣里而去。
車上,陳銘遠掂了掂手里那袋情趣用品。
好歹是花了大價錢買的,扔了實在可惜。
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騎自行車去酒吧,該省省,該花花“吧。
半小時后,出租車停在夏湘靈家樓下。
抬頭望去,她家的燈還亮著。
陳銘遠整了整衣領,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腳步輕快地上了樓。
到了夏湘靈家門口,他輕輕敲了敲門。
里面傳來一聲夏湘靈的聲音:“誰啊?”
“是我,小陳。“陳銘遠壓低聲音答道。
門開了,一股茉莉沐浴露的清香撲面而來。
夏湘靈正用毛巾絞著滴水的長發,寬松的棉質睡衣領口歪斜,鎖骨處那顆褐色小痣在燈光下格外扎眼。
她臉上帶著一絲慵懶和疑惑:“你怎么這么晚來了?”
“給你來送點東西。”陳銘遠將手里的袋子舉了舉,隨手把門關上。
“什么東西?”夏湘靈接了過去,轉身放到餐桌上,好奇的打開。
猛然間,她漲紅了臉,像被燙到似的把東西扔回桌上,“陳銘遠你神經病啊!大半夜帶這些來我家!“
“別急,“陳銘遠抓住她的手腕,一臉正經,“我有正事跟你說。“
夏湘靈一把甩開:“你說吧。”
“有吃的嗎,我餓了。”
陳銘遠剛剛在餐廳看著于姬倒胃口,根本吃不下。
夏湘靈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沒有。”
但她還是轉身走向廚房,準備給陳銘遠弄點吃的。
陳銘遠跟她走進廚房,看到廚房還有點剩菜,便說:“別弄了,我用這點菜喝點酒,你家應該有酒吧?”
“你還想喝酒?”夏湘靈皺著眉頭,一臉的不樂意。
“少喝點,和你說說話。”陳銘遠語氣誠懇。
夏湘靈被他這樣的語氣弄得心軟,從柜子里拿出一瓶紅酒,又從冰箱里拿出一袋沒有汴梁的花生米,說:“喝吧。”
陳銘遠把酒倒滿,慢悠悠的喝著。
那姿態就像一個老頭瞇著眼睛聽著京劇一樣。
夏湘靈哪有這樣的耐心,瞪著眼睛問:“說啊,你到底想說啥。”
陳銘遠意味深長的笑笑,拿出手機點開剛剛錄的視頻遞給了夏湘靈。
他特別想知道,當夏湘靈發現視頻里那個女人是姚市長的老婆時,反應會是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