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湘靈害羞的應道:“問吧,但我可以拒絕回答。”
陳銘遠認真的問:“從我的手感上來說,你是不是痛經?”
夏湘靈一怔。
這是什么老中醫?
手感就知道我痛經?
“你怎么知道?”
陳銘遠自信的說:“因為你宮寒,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你從后腰透出一股涼氣。”
“嗯。”
“那我順便也給你治治吧。”
“行。”
夏湘靈現在從心里相信陳銘遠。
似乎他說什么,她就信什么。
陳銘遠走到夏湘靈的身后,在夏湘靈的頸椎的腎俞穴上慢慢的揉著,一點一點的加大著力度。
夏湘靈感到一股熱力正在一點點的侵入到體內。
突然,熱力變成了熱流,如蛟龍一般先沖上了小腹,又盤旋于胸前,直奔頭頂而去,燙的夏湘靈渾身一激靈。
陳銘遠看到夏湘靈舒服的表情,繼續有意的賣弄著他的醫術,又換了一種指法。
兩股熱流在夏湘靈的腹腔和后身來回的穿梭著,流淌著,仿佛進入了一種魔幻的境界。
景色中,有一個美男子向她走來,輕柔的把她放倒在草地上親吻著她,挑逗著她那快活的靈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湘靈慢慢的蘇醒了過來。
這場夢讓她舒適的連汗毛孔都舒張開來,身體暖烘烘的。
“小陳,謝謝你。”夏湘靈由衷的說。
“感覺好些了嗎?”
陳銘遠若無其事的問。
其實他剛剛上下其手,又把夏湘靈全身上下掃蕩一遍。
“好多了。”夏湘靈起身。
“小陳,你先回去吧,我收拾一下屋子。”
夏湘靈低著頭,宛如一個未諳世事的小女孩,不敢看陳銘遠的眼睛。
陳銘遠偷笑:“那你先忙,我走了。”
“不許對別人說。”夏湘靈連忙叮囑一句。
陳銘遠認真的說:“我絕對不可能對別人說,這是我倆私人的事情。”
夏湘靈的思維瞬間混亂。
這怎么成他倆私人的事情了呢?
說的好像兩個人做過什么似的。
可是陳銘遠說的似乎也沒錯。
房間里不就他們兩個人嘛。
算了。
這個小壞蛋就想占我口頭便宜,故意這么說的。
他就是想看我害羞,看我尷尬。
陳銘遠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吹著口哨走出了門。
夏湘靈差點氣尿了。
有這么高興嗎?
……
陳銘遠離開了夏湘靈的家,心情愉悅的往回走。
剛過路口,突然就見一輛黑色的SUV以極快的速度朝自已沖來。
陳銘遠心臟猛地一緊,本能的想躲。
但SUV的速度實在太快,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即將撞上的一瞬間,車輪發出了一陣刺耳的急剎車聲。
伴隨著輪胎與地面摩擦產生的白煙,SUV竟然橫向漂移了起來,穩穩地停在了陳銘遠面前。
“吱……”
車體停住。
車窗緩緩打開,露出了楊麗那張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笑容的臉龐。
她看著陳銘遠,戲謔地問道:“嚇到你了吧?”
“我靠。”陳銘遠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你這么相信自已的技術?”
楊麗卻毫不在意,樂呵呵地說道:“我當武警的時候,車技考試可是全省第一,你說我這車技怎么樣?”
陳銘遠無奈地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你可真行,這種玩笑也敢開。”
“你去哪?”楊麗收斂了笑容,關切地問道。
“我回招待所。”陳銘遠回答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
“那我送你吧,上車。”楊麗干練地說道,打開了車門。
陳銘遠上了車,問道:“你這是去哪了?”
“我剛剛看完李大江的解剖回來。”
陳銘遠精神一震:“解剖了?什么結論?”
“自殺,無強迫痕跡。”楊麗簡短地回答道。
陳銘遠皺了皺眉頭,這個結果雖然在意料之中,但他心中卻充滿了疑惑。
因為他深知李大江的性格和為人,他不可能自殺。
究竟是誰能夠如此高明地殺害他。
想到這里,陳銘遠轉頭看向楊麗,叮囑道:“楊姐,你親自帶人把李大江家重新搜一遍吧,看看有沒有什么其他的證據。”
楊麗卻有些抱怨地說道:“我現在都要忙死了,哪有時間親自帶隊啊。”
陳銘遠笑了,笑得高深莫測:“楊姐,這可是你表現的時候到了。”
楊麗聞言一愣,側目看向陳銘遠:“哦?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陳銘遠含笑問道:“你不是一直想當副局長嗎?”
楊麗的眼睛頓時一亮,滿懷期待地問道:“你和夏書記說了?”
陳銘遠搖了搖頭:“還沒有。”
楊麗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顯得有些失望。
然而,陳銘遠卻話鋒一轉:“不過我和她說讓你當副書記,頂替陳若梅原來的位置。”
“我的天!”楊麗興奮地叫了出來,一把將車停到了路邊。
她激動地摟著陳銘遠的肩膀就親了一口:“小陳,你真是姐的貴人啊!”
陳銘遠趕緊閃躲開來,有些尷尬地說道:“大白天的,你別讓別人看到。”
楊麗這才意識到自已的失態,嘻嘻地笑了一聲,壓抑住了自已興奮的心情。
畢竟,副書記的位置比副局長的含金量高多了。
陳銘遠看著楊麗,給她出著主意:“李建強的案子現在是大事,只要你能在李大江家里找出線索,保證你大功一件。到時候即使有人反對你當副書記,夏書記也會為你說話的。”
楊麗連連點頭:“你放心吧,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在李大江家里找到有用的線索。”
“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陳銘遠很開心,這要是有了新的線索,差不多就能搞掉張強,那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