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溪月從墻頭摔下來,腿摔斷了。
魏成風得知后,大發雷霆。
林漠煙院子里所有的人,全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林漠煙也無比頭疼,魏溪月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她的心也跟著一起揪著。
春姨娘和丁姨娘兩人候在屋外。
大夫為魏溪月把了脈,道:“小姐身上的燒還未退,可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
春姨娘眉心微微一動。
林漠煙忙道:“她近來受了寒,沒好透所以有些發熱,大夫,您先看看她的腿吧。”
大夫哦了一聲,覺得林漠煙有些奇怪,可又說不上哪里奇怪。
他按照林漠煙的指示,給魏溪月看了腿,搖了搖頭。
“骨折了,只能用柳枝接骨,接好骨后一個月內不能隨意走動,需在床上好好養著,否則會落下腿疾。”
大夫說罷,便動手為魏溪月接骨起來。
魏溪月慘叫一聲,痛得暈了過去。
魏溪晨看見姐姐這模樣,嚇得哭了起來。
“娘,姐姐她會不會……”
林漠煙忙一把將魏溪晨的嘴捂住,她擔心魏溪晨說漏了嘴。
春姨娘目光始終盯著屋內的動靜,當她看見魏溪晨眼中的害怕時,她不動聲色地垂下了眼簾。
丁姨娘鼻子里冷冷哼了一聲。
“活該!”
春姨娘瞥她一眼,輕聲道:“你有沒有覺得夫人的樣子有些奇怪?”
“有嗎?”丁姨娘漫不經心道:“可能是知道她自已的報應快要來了,所以害怕吧。”
春姨娘未語。
這侯府里,不止林漠煙奇怪,就連丁姨娘的怨氣也越發重了。
待魏溪月醒來時,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魏成風和林漠煙兩人守在她的床前,見她醒來,兩人忙上前一步。
“溪月,怎么樣,腿還疼嗎?”
魏溪月哭著道:“爹,是有人推孩兒的。”
“是誰?”魏成風臉色一變。
林漠煙也震驚,“誰這么大的膽子,敢在主母的院子里害嫡出的大小姐?”
魏溪月搖頭,“那人是從背后推的孩兒,孩兒沒看清那人的長相,所以也不知是誰。”
林漠煙:“溪月,你放心好了,不管是誰推了你,只要她還在我們靖南侯府,你爹一定有法子將她找出來。”
“對,”魏成風也道:“到時候,爹一定扒了對方的皮!”
魏溪月腿疼得厲害,也只能哭著點點頭了,這是她過得最糟糕的一個元宵節了。
元宵過后,學子們也陸續回到了白云書院。
魏溪月因為腿摔了,只能在靖南侯府待著,白云書院自然是去不了。
可惜書院里沒幾個人在意她為何沒來。
謝云英為大家帶來了一個更勁爆的消息。
謝云英一把將滿滿給抱住,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
她這一舉動,把滿滿都弄懵了。
滿滿:“停,停,謝大小姐,莫非是過了一個年,發現自已愛上我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所以才會如此瘋狂?”
謝云英大聲笑道:“滿滿,對,對,我是愛上你了。”
滿滿回抱住謝云英,“哎喲,就這愛上了?別激動別激動,我也愛你!”
兩人互相熊抱,路飛揚和小花受不了,看得白眼直翻!
“行了,”路飛揚惡心道:“你們倆適可而止吧,謝云英,說說看,你到底在發什么瘋?”
謝云英聲音激動道:“飛揚,這真不怪我發瘋!我娘親她懷了,她懷上了!”
眾人一驚,啥?
她們沒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