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溪晨這話一出,那些原本排隊(duì)的隊(duì)伍里,便有人發(fā)出質(zhì)疑。
“好像是哦,若她真有親緣手足的話,最先懷上孩子的,不應(yīng)該是宣寧侯夫婦嗎?”
記記捂臉,唉,難道她要當(dāng)眾宣布,她那一對不爭氣的爹娘嗎?
記記抬手,正欲解釋,魏溪晨又叫嚷了起來。
“謝夫人能懷上,那是人家運(yùn)氣好,跟記記根本就沒有關(guān)系!”
魏溪晨說得更大聲了,“記記根本就是一個(gè)騙子!你們大家千萬不要上她的當(dāng),她滾一次床就要一百兩黃金,她就是為了騙你們的錢!”
“一百兩黃金?”有人瞪眼道:“她小小年齡,也太貪心了吧,滾一次床就要收一百兩金?”
“她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
看來魏溪晨掰弄是非的本事,比魏溪月有過之而無不及。
記記戳了戳高文峰,“兄臺(tái),麻煩你向大家解釋一下吧。”
高文峰忙道:“大家誤會(huì)了,方才那一百兩黃金是高某自已說的,與記記無關(guān)。”
“可她也通意了不是嗎?”魏溪晨反駁道:“她通意了,便說明她的貪心。”
記記皺眉,“你就這么高潔?”
魏溪晨一臉鄙夷,“你以為我像你那么貪財(cái),我這個(gè)人視金錢為糞土!”
“哦,”記記又道:“我剛才看見你掉了兩張銀票。”
“在哪?”魏溪晨忙四處看,“你看見我掉哪了?”
記記攤手,“就這是你所謂的視金錢為糞土?”
魏溪晨:……
他這才知道自已被記記給耍了。
魏溪晨氣得一張小臉通紅,罵道:“你真是卑鄙!”
“多謝夸獎(jiǎng)!”記記聳了聳肩膀,指著地上道:“視金錢為糞土的高潔人士,有十兩銀子在你腳邊。”
魏溪晨下意識(shí)看去,當(dāng)看見自已腳下空空如也時(shí),魏溪晨才明白自已又被耍了。
“哈哈哈哈哈!”
路飛揚(yáng)和小花兩人抱著肚子哈哈大笑。
魏溪晨惱羞成怒,雙手捏成拳頭便要來揍記記。
記記警惕向后退了一步,謝云英也及時(shí)的擋在她面前。
謝云英比魏溪晨高出大半個(gè)腦袋,她捏著拳頭咯咯發(fā)響。
“有我在一天,任何人休想碰記記一根汗毛。”
記記眼眸一亮,謝云英從小習(xí)武,沒想到,她還多了這么一個(gè)有力的外掛。
不僅謝云英,就連程沐洲也擋在記記面前。
程沐洲一雙眼眸冰冷地看著魏溪晨,魏溪晨對上他的眼神,不由打了一個(gè)寒顫。
記記立馬躲在謝云英和程沐洲身后,她探出腦袋朝著魏溪晨道:“你來打我撒,你來打我撒!”
有謝云英和程沐洲阻攔,魏溪晨根本就近不了記記的身。
魏溪晨簡直就要?dú)庹恕?/p>
“你們?yōu)楹味枷蛑浻洠俊蔽合砍麄兇蠛鹨宦暎澳銈兪遣皇茄巯梗俊?/p>
路飛揚(yáng)鄙夷道:“記記她當(dāng)我們是朋友,你跟你姐姐兩個(gè)人,可有真心把誰當(dāng)作自已的朋友?”
“對,”小花叉腰道:“就算記記是只猴,我們也選擇跟她好,不跟你好!”
記記:……我謝謝你了啊!
魏溪晨極為不爽,拉著一張臉憤怒的走了。
高文峰拱手道:“記記姑娘,在下突然想起來了,在下家中還有別的事,今日不太方便,不如你先去別家滾床,改日再來我家?”
高文峰心中的算盤,便是先讓記記去試別家,若是記記又讓別家懷上了,那么他便再花重金請記記來高家。
若是記記不成,那么他便能省下這一百兩黃金了。
記記也不是傻的,知道高文峰已經(jīng)被魏溪晨方才的話聽進(jìn)去了。
畢竟自家爹娘沒懷,這本就是一件值得人懷疑的事情。
記記爽快道:“行!”
高文峰這般想,其他人何嘗不是。
方才還排著長龍的人,頃刻間找各種理由散開了。
小花氣憤道:“這些人怎么這樣啊?”
記記攤手,打心底松了口氣,“人就是這樣的啦,行啦,小花,現(xiàn)在我終于不被大家特別關(guān)注了。”
見記記如此灑脫,謝云英拍了拍她的肩膀。
“行了,記記,我爹娘有禮物要送給你。”
記記擺手道:“云英,咱們是朋友,莫要這般客氣嘛,不過如果你非要強(qiáng)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啦!”
謝云英嘴角抽了抽,記記這個(gè)家伙,還是老樣子。
“想必禮物已經(jīng)送到宣寧侯府上了,你回去之后,慢慢拆吧。”
待記記回到宣寧侯府,才明白謝云英那句,慢慢拆是什么意思。
謝夫人居然送了一個(gè)大箱子過來。
打開箱子后,記記不由瞪大眼!
那箱子都能裝得下一個(gè)她了,這里面,居然全是送給她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