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國府隊受到了驚恐,導致航線出現了一些偏移,需要額外行駛一段距離才可以抵達預計的港口。
不過剛認為是死里逃生的國府隊眾人也不在意這些了。
進入東瀛的海域安界,由于輪船之前就登記過,頂著林氏集團名字的國府隊他們很順利就進入到了東瀛的安界海域。
剛走上陸地,迎面幾位警官模樣的東瀛人就走了過來,他們先是看了一眼停靠在港口的游輪,隨后就過來詢問了。
蔣少絮意識到情況不太好,急忙叮囑所有人都別說話,自己則是主動上前與警官攀談了起來。
云華也上去幫忙,雖然他的日語不怎么樣,但是他有身份證啊!
在云華提供的證明和蔣少絮的語言攻勢下,那幾名警官就被忽悠到了一邊,不再審查其他人了。
離開碼頭之后,眾人來到了東瀛的西熊市,到了這里就不會有人追查身份證了。
但是賓館、酒店依然住不了,因為他們和國內一樣是需要證件登記的,黑旅館基本上在這座靠近太平洋的城市里是沒有的。
雖然云華是有身份證,但是他一個人不能代表國府隊的所有人。
無奈之下,這群天之驕子們只能夠找到了一家在半山上的寺廟,寺廟看在他們出了不少香油錢的份上收留了他們。
東瀛的寺廟跟華夏不一樣,后者多少有些戒律,而東瀛就不同了,和尚沒什么六根清凈的說法,可以留頭發、吃肉喝酒,甚至娶妻生子都沒有問題。
和尚在他們這里更像是一個職業,所以和尚在普通人眼里可是高薪人士。
不過這個叫閆明寺的寺廟顯然混的不怎么樣,寺廟不算特別大,到這里的信徒也不多,除了幾個日本和尚之外,就全是莫凡他們這些偷渡者了!
說實話,其實到了這里云華就可以和他們分開了,不過云華知道這座不起眼的小寺廟里可是有一件和圖騰霸下有關的圖騰器皿的。
雖然云華沒有水系,被看中的機會也不大,但是正所謂來的來了,不試一下怎么行呢?
于是,云華就厚著臉皮也跟著莫凡他們在寺廟里借住幾天。
到了晚上,云華本想一個出去走走,順便和阿雅師姐聯系一下,結果知道這件事的蔣少絮也要跟著一起去。
讓看到這一幕的趙滿延臉上充滿了佩服,還向云華豎了一根大拇指。
云華只好就像個普通觀光客一樣,在當地一些有名的景點隨便逛逛了。
云華兩人走到稍微繁華的商業街,蔣少絮買了一些護膚品、零食之類的。
“這個浴衣好漂亮,想不想讓我穿一下給你看啊?”蔣少絮指著一件輕便和服問道。
云華沒有回答,這個家伙就是喜歡戲弄別人,用充滿歧義的語言和略帶曖昧的動作讓你胡思亂想,等到別人上鉤之后再一腳踢開。
見云華沒有什么表現,蔣少絮也漸漸覺得沒什么意思了,于是兩人就準備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蔣少絮看到了一個居酒屋,就開在兩條并不繁華的街道交匯處,背靠著隆起的山包,掛著燈籠和寫著菜肴的木板日文。
“走,小酌幾杯。”蔣少絮似乎對這種小居酒屋情有獨鐘,就好像沒有一點抵抗力一樣,拉著云華就坐過去了。
說實話,魚生一點也不好吃,壽司也勉勉強強,吃慣了中華料理的云華對這種味道一般,分量又少的食物實在是提不起勁。
剛開始吃的新鮮感過去,云華直接要了幾條活魷魚,一把火把它烤了,和蔣少絮兩人一人一把燒烤魷魚吃的反而開心了不少。
在和老板聊天的過程中,云華他們得知,閆明寺原本是一個姻緣非常好的寺廟,很多地方的年輕男女都會慕名而來,可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出現了靈異事件,有年輕男子去了那里之后,突然莫名其妙的昏厥,然后一睡不醒,連很多治愈系法師都治不好。
有人說,他們是被勾了魂啊,現在只有一具還活著的殼,魂魄已經沒有了。
雖然這個結論不一定可信,但是病癥卻是實打實的存在,因此閆明寺就逐漸沒落了。
蔣少絮對此不以為然,完全是當故事聽,但云華知道,此事未必是空穴來風,里面確實有一段不為人知的事情。
……
當云華和蔣少絮回到了寺廟的廂房后,發現那里還亮著燈火,依然十分明亮。
“居然開燈了!”蔣少絮有些驚訝。
明明寺廟人平日里為了省錢,基本上都不怎么點電燈,都是點油燈照明,難道是因為突然有錢了,所以一下子沒控制住?
蔣少絮不懷惡意的想到。
通過窗戶,云華和蔣少絮發現有人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等到云華兩人推門而進,里面的人齊刷刷看了過來,看到云華他們安然無恙之后,長出了一口氣,說道:“還好,沒失蹤。”
眾人這反常的樣子讓蔣少絮嚇了一跳,疑惑的問道:“怎么了?我們就出去吃了個飯,怎么好像我們私奔了一樣?”
莫凡沒好氣的說道:“私奔倒是好了,至少沒和老趙一樣!”
云華:“發生什么事情了?”
眾人聽后移開了身體,露出了后面被他們擋住的趙滿延。
趙滿延臉色已經變得青白,躺在榻榻米上,蓋上了厚厚的一層被子,正在不斷向外面散發一陣寒冷的氣息。
趙滿延就這樣躺在這里一動不動,就好像失了魂一樣。
根據莫凡的講述,他在寺廟外的階梯上碰到了一位少女宮田,宮田詢問他的姓名,他就報上了趙滿延的大名,結果轉頭趙滿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當時屋子里除了趙滿延之外還有兩個人,周旭和祖吉明,雖然他們當時在各忙各的,但是兩人都確信趙滿延沒有接觸到什么東西,是突然變成這副模樣的。
這詭異的發展著實是把所有人嚇了一跳。
經過治愈魔法師南榮倪的檢測之后,確定趙滿延人是活著的,只是目前處在一個深睡眠的狀態,無法自主醒過來。
聽到這里,蔣少絮忍不住說道“難道那個酒屋老板說得是真的,這地方真有不干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