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了,現在那兩個家伙還遲遲沒有回來,肯定是出了什么問題,快去將那兩個家伙給我找回來!”
副團長當即開了口。
他可不是這些尋常的雇傭兵能夠比的,自然是第一時間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如果不趁早將那兩個人帶回來的話,一旦那些華國的警方力量繼續的追捕了過來的話,只怕情況會顯得愈發的糟糕透頂了啊。
一時間,副團長也是不由得瞪大了眼珠子,怒喝不已。
那幾個雇傭兵顯然都意識到了自家副團長這是真的動怒了,也不敢有絲毫的遲疑,立馬就準備去找回那兩個家伙。
“奶奶的,這兩個家伙自己鬧了個半天不回來,在那邊爽了老半天,結果要我們在這里替他們挨訓,還真的不是東西啊!”
有人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顯然他們認定了,那兩個遲遲未歸的家伙肯定是在爽著。
一時間,這幾個負責外出尋找同伴的雇傭兵,都有些怒火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趙毅忽的抬起了腦袋,猛地朝著其中一人飛速的轟出了一圈。
“啥玩意?”
對方有些懵圈的撇過腦袋,下一秒就狠狠地腦袋遭受到了重創,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就倒在了地上哀嚎不已。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好端端的就遭受到了襲擊。
而剩下的那幾個雇傭兵也察覺到了這邊的異樣動靜了,紛紛目光一轉警覺無比的看著趙毅。
同時,趙毅此刻的目光也是變得格外的閃爍不定了起來。
那幾個雇傭兵目光陰沉了下來,然后紛紛的朝著趙毅撲殺了過去。
而趙毅也是發出了一聲咆哮,一拳接著一拳,就狠狠地干趴下了幾個家伙,速度之快,力道之狠,行動之果決和效果之好,完全超乎了這群雇傭兵的設想的范疇了。
“這個家伙也太兇猛了吧!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應對?總不能繼續這么和他對壘下去吧?”
有人露出了詫異至極的神情。
都很清楚,如果繼續這么弄下去的話,他們這些人都得折損在這個華國人的手中。
另外,他們也發現了趙毅似乎不是警方的人,而是華國軍隊的人。
一時間,這幾個雇傭兵都有些驚慌失措了起來,他們可以瞧不起華國的警方力量,但是對于華國的軍方的力量,他們還是格外的忌憚的。
雇傭兵也是在這個時候紛紛選擇了想要撤離,可趙毅怎么可能會給他們這種機會?
“想跑?之前都去干什么了?現在想要跑路……呵呵?!?/p>
趙毅冷笑了一聲,當即選擇了悍然出手。
砰!砰!砰!
只是這么一拳拳的瘋狂的砸出,瞬間就狠狠地砸在了對方的面門上,而這些雇傭兵也算是身經百戰之輩了,但是在這一刻,他們卻跟小孩子一樣沒有任何的差別,就一直被趙毅摁在地上瘋狂的摩擦著。
而趙毅也是行動果決,很快就收拾掉了一大批的人。
這么一來的話,少掉了這些家伙,剩下的雇傭兵也就不足為懼了。
這幾個雇傭兵則是蜷縮在了地上,不住地哀嚎著,顯然方才那一拳拳的落在他們的身上,對于他們來說也是極其難熬的。
但是趙毅壓根就沒有看他們一眼。
敢在華國的地盤上殺他們華國的人,這種人就算是死上一萬次也不足為慮。
接下來趙毅大步流星的朝著那一頭走了過去……
……
另外一邊,牧鳴瑩和蘇雪,此刻也是感受到了越來越巨大的壓力了,因為羅文安現在的狀況似乎越來越糟糕了。
幾乎是有些眼紅發狂了啊。
確實,現在的羅文安的整個狀態,就仿佛是一個被逼到了死角的野獸,那種癲狂的情緒的彌漫,是做不得半點假的。
牧鳴瑩和蘇雪互看了一眼,都看出了雙方眼眸中的意思。
到底要不要動手?
如果他們遲遲不動手的話,很可能會讓自身的情況顯得更為的糟糕透頂了。
而且別忘記一點,還有三個人質在。
她們這一次過來,可不是真的為了被綁起來,而是為了確保這三個人質不會出現什么差池。
不然的話一直這么留在這的話,那她們豈不是成為了廢物?
“不行,現在還不能動手,羅文安的槍還在那,而且現在的羅文安的情緒一旦徹底的失控的話,那人質可就危險了啊?!?/p>
想到這里,一時間,牧鳴瑩也是一顆心直接就懸掛到了頂點,根本不敢露出任何的異樣,生怕被羅文安察覺出任何的不對勁。
同時,羅文安也是一顆心砰砰砰的顫跳著。
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但實在要他說出個所以然來的話,羅文安也確實是無法想明白到底是為什么。
一時間,羅文安不由得緊緊地握住了槍把。
也是這個時候,異變突生。
一個男人大步的走了進來,令羅文安愈發的警覺,因為他認出了這個男人是誰,不就是之前一直在搜尋自己,自己又覺得對方是個無法成事的家伙嗎?
“別過來!”
羅文安瞬間拔出了槍械,對準了林俊彥。
而林俊彥也是第一時間的抬起了手,笑吟吟的說道:“羅文安,其實你沒有必要這樣,因為我們這一次抓捕你,并非是說一定要槍斃你弄死你。”
“相反,其實我覺得吧,你還是可以先放松下來,我們其實可以好好的談一談?!?/p>
林俊彥一副和煦春風的模樣,想讓羅文安放下戒備的模樣。
而羅文安可不會相信這種屁話,當即冷笑了一聲。
“想要用這種話術讓我放下戒備,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還是說,你是將我羅文安當成了一個傻子?”
羅文安話音落下,便槍口一轉,對準了瓜農夫妻。
“我勸你一句,我現在這邊人質不少,你要是敢繼續逼近的話,我不介意開槍先打死一個?!?/p>
說這話的時候,羅文安的槍口便轉到了瓜農丈夫的身上,瞬間,丈夫的臉色便是一片煞白毫無血色。
氛圍也是變得愈發的壓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