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大娘在這邊審問兒媳婦,不經(jīng)意間讓劉大彪逃過了一劫,因為此時的劉老鱉顧不上揍他了。
雖然兒媳婦也算是自家人,但是你可以罵卻不能動手打,要不然傳出去,可就好說不好聽了,最主要的是,他們家還有兩個兒子沒娶媳婦,這種婆婆打兒媳婦的事,一旦要是傳出去,剩下的兩兒子再想找媳婦就難了。
手拿竹條的劉老鱉,一邊朝門口這邊走來,一邊喊道“唉唉!老婆子你咋還對丫頭動上手了?”
米大娘雖然揪著她耳朵,而實則并沒有用多大力,要不然,矮小的兒媳婦,早就被她揪的墊腳尖了。
走過來的劉老鱉,拍著米大娘揪耳朵的那只手說著:“松開,松開你有氣揍自己兒子,你打兒媳婦兒干嘛?”
“娘,你和我爹受啥刺激了?”劉大彪離得有五步遠說道。
這可不怪劉大彪胡思亂想,因為他媳婦兒,那可是老劉家傳宗接代的主力,他爹是一句重話沒有說過,他娘雖然偶爾罵罵咧咧,但是疼起來絲毫不亞于親娘。
而此時的米大娘,松開兒媳婦耳朵的同時,她瞪著眼睛看著劉老鱉和劉大彪說道:“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誰他娘的再敢開口,我就跟誰沒完。”
劉老鱉還想張嘴說話,劉大彪前一步拉了拉他衣角說道:“爹,我看娘的臉色不對,你還是少說話吧!一會再把我刮愣到了?!?/p>
你他娘…。
話說一半的劉老鱉,立刻被老婆子看過來的眼神嚇得,把后半句咽回去了。
“爹,你活該…?!?/p>
嗖!
劉大彪躲開竹條后,帶著一副無比欠揍的語氣說道:“爹,現(xiàn)在你可打不到我了?!?/p>
咣當(dāng)!
大門被推開了,當(dāng)眾人的目光也被吸引過去,進院后的三彪子借屋里的微弱燈光,當(dāng)看見屋門口的眾人后愣了一下。
不過他也只是愣了一下,他一邊把手伸進棉襖里掏信封,一邊快步跑過來說道:“爹,咱家要有大喜事了?!?/p>
“啥喜事兒?”手拿竹條的劉老鱉隨口問道。
此時劉大彪的媳婦兒,她拉著米大娘胳膊說道:“娘,三子回來了,你自己問他吧!”
呲!
小跑過來的三彪子,看見他爹手里的竹條后,突然一個急剎車停在原地。
“爹,你這是干嘛?”
劉大彪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老三,你完了!”
按照劉大彪的想法,他老爹絕對受刺激了,現(xiàn)在連他都揍,更別說這三天一小揍,五天一大揍的老三了。
還沒等劉老鱉說話,米大娘朝著三彪子走過去的同時,隨手把劉老鱉扒拉到一邊說道:”小三子你過來,娘有話問你?!?/p>
劉老鱉一手扶著大兒子,一手扶著窗臺罵罵咧咧說道:“死老婆子你有毛病?。“抢腋陕??”
米大娘并沒有搭理老頭子,而是伸手拉過三彪子,瞪著眼睛看著他說道:“小三子,你跟娘說說燈泡廠是咋回事?”
三彪子一邊拿出信封,一邊驚訝的問道:“娘,你都知道了。”
米大娘看了看信封,他拿過信封的同時,又拉著三彪子一邊往屋里走,一邊說道:“娘,只是知道個大概,你進屋跟娘好好說說!”
“好嘞!”
劉老鱉一把拉過大兒子,瞪著眼睛問道:“這是咋回事?”
劉大彪看了看竹條,不敢有絲毫猶豫的說道:“爹!咱家老三有工作了?!?/p>
“啥?”
劉大彪正準(zhǔn)備說話,他媳婦兒跑過對劉老鱉說道:“爹,三子正在里邊跟娘說,他說的肯定比大彪說的清楚?!?/p>
“對對對。”
劉老鱉隨手把竹條遞給兒媳婦快步朝屋里走去。
劉老鱉走后,劉大彪趕緊拿過他媳婦兒手里的竹條,往后退一步,嗖!把竹條扔到房頂上去了。
“哎呀!你咋丟了?明天掃把松了看娘罵不罵你?”
劉大彪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往屋里走說道:“罵又不會少塊肉,這玩意打起來是真疼啊!”
米大娘拉著小兒子進屋后,讓三彪子站在屋中間,她則坐在炕上說道:“老兒子說吧!娘聽著呢!”
“哎!”
站在屋中間的三彪子,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娘!這得要從今天一早說起…?!?/p>
當(dāng)三彪子講完后,米大娘和劉老鱉對視了一眼都陷入沉思,而劉大彪則上前拍了拍三彪子肩膀,問道:“我艸!那小孩咋這么好??!給咱家兩個工作名額。”
劉大彪輕浮的語氣,讓三彪子感覺到不舒服了,他抖著肩膀甩開劉大彪的手說道:“大哥你咋說話呢?什么小孩兒??!”
劉老鱉皺了皺眉頭,而劉大彪不知道的是,他很快就為這一句話付出代價了。
“操你娘的會說話嗎?”劉老鱉一邊罵一邊準(zhǔn)備下地。
咚咚咚!
米大娘敲的炕桌,把大家目光吸引過來后,對著劉老鱉說道:“你去柜里,把那個鋼廠的工作名額拿過來?!?/p>
劉老鱉一邊掏鑰匙,準(zhǔn)備打開柜子,一邊瞪了一眼劉大彪,罵道:“我以前都沒發(fā)現(xiàn),你他娘的咋就這么欠揍呢?”
三彪子一腦袋問號,他先是看了看開柜子的這老鱉,隨后又看向米大娘問道:“娘!咱家啥時候有鋼廠的工作名額了?”
“唉!”
米大娘先是嘆了口氣,然后又拍了拍她身邊的炕沿說道:“老兒子,坐這里娘跟你說?!?/p>
當(dāng)三彪子做好后,劉老鱉拿著信封過來放在炕桌上,而米大娘拉著三彪子的手說道:“老兒子,這個鋼廠的工作名額,也是好孩子給的,他當(dāng)時說是要給你?!?/p>
“娘,你…你是說…你是說鋼廠的工作名額,”三彪子被驚訝的磕磕巴巴的說道。
米大娘拍著他的手說道:“就是鋼廠里的工作名額,我和你爹本來還有點私心,畢竟,我們以后要跟你大哥養(yǎng)老,所以,就想把名額給你大哥,就讓你多等幾年接你爹的班。”
當(dāng)劉大彪聽見本來,瞬間瞪大眼睛的同時,身體也在顫抖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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