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縷石的話語后,于峰微微頷首,回道:“好,我現在就把酒店地址發給你,你下飛機后直接過來就行了?!?/p>
說著,于峰掛斷了電話,爾后又將酒店的位置發了過去,處理好這些事情后,他便打算去酒店二樓吃個早餐,修煉了一整夜,此刻的他肚子也有些餓了。
不過,就在他剛打算開門時,一道門鈴聲便突兀響起。
于峰順勢拉開了房門,看清來人后,他的表情不由微微一怔,門外站著的男人不是別人,竟然是穿著運動服的方天!
方天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于峰心下有些疑惑,但還是打開門將方天迎了進來,隨后,他好奇問道:“方天,你怎么突然來京城了?老閆不是說,你已經去執行任務去了嗎?”
方天聞言笑了笑,隨后將手中捧著的文件遞給了于峰,道:“于先生,我知道您最近一直在留意京城琉璃廠的事情,所以戰龍小隊就給您安排了一個非常適合的身份,以方便您在附近行動。”
聽方天這么說,于峰不由略顯好奇,他伸手接過文件打開,發現是一份聘書,上面用燙金大字寫著華清大學特聘教授的職務,并且還附上了校長的簽名,在聘書的下面,還有一串鑰匙。
方天絲毫沒有墨跡,直接跟于峰解釋道:“戰龍小隊之前給于先生安排的住址已經有些不太方便了,所以這一次,我們給于先生安排了一套校職工公寓,四室二廳,公寓的位置靠近西邊的京城琉璃廠街區,而且是最頂層。”
“于先生在這里,可以俯瞰整個京城琉璃廠!”
聽方天這么說,于峰不由地眉頭一挑,這兩樣東西對現階段的他來說,倒是很有用處,當即,于峰也沒有扭捏,直接滿意的收下了。
隨后,方天又開口說道:“于先生,這段時間我會留在京城戰龍小隊基地,您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直接聯系我,我們戰龍小隊在京城的勢力,雖然不能和華夏武委會這種龐然大物相提并論,但大部分麻煩還是可以幫于先生解決的......”
“況且,就算有些事情我們戰龍小隊無法解決,但只要涉及到于先生,我想上面那位大人物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聽到方天這番話,于峰心下倒是頗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自己在那位心中的地位有這么重,不過,他臉上也沒有流露出什么表情,只是默默點了點頭。
他這個人行事,向來比較喜歡自己解決,如非必要,于峰是不會去假借其他勢力的力量的。
話已經說到了這里,方天此行的任務基本上就算完成了,他正色道:“好了,我的話已經傳到了,就不打擾于先生休息了,不過,您要記得在這幾天中抽空去一趟華清大學校長室,所有的一切,我們都已經和校長談妥了......”
于峰微微頷首:“我會去的,這次辛苦你了!”
方天聞言笑了笑,道:“于先生說笑了,為您辦事,哪有什么辛不辛苦的,如果不是您當初將我從海上救回來,我現在尸體都被海里的魚啃食干凈了......于先生,我先走了。”
“好!”
兩人簡單地揮手告別,方天很快就消失在了酒店長廊的盡頭。
做完這一切后,于峰就在酒店二樓簡單吃了個早飯,退了房間后便在路邊打了車,直奔華清大學琉璃廠校區,既然戰龍小隊給他安排了這一層身份,那很多事情做起來就得心應手的多了。
昨天那西裝男人透露出的信息很明顯,開啟東城大獄的鑰匙,如今掌控在一個女人的手里,而那女人必然和京城琉璃廠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接下來的這一段時間,于峰打算暫時住在校職工公寓里,這樣既可以隱藏身份,又可以觀察京城琉璃廠的動靜,可謂是一舉兩得。
不多時,于峰再次出現在京城琉璃廠街區附近,今天這里人聲鼎沸摩肩接踵,來往的車輛和行人絡繹不絕,人流量比昨天多出了幾十倍來!
于峰估摸著,今天應該是附近幾個大學的返校日,不然人流量絕不會有這么多。
于峰隨著人流涌向華清大學校區,校區內幾乎清一色的全是跑車或豪車,各式各樣的俊男靚女隨處可見,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一路上,于峰見到了不少年輕的美女,雖然她們的顏值還沒有到蘇晚晴和姜若薇那個級別,但也不算差了。
不過于峰倒是沒有在路上多做流連,他拿著方天交給他的檔案,漫步朝著校長室走去。
而就在這時,兩道倩影從車上走下,出現在了校區的門口,見到這兩人后,不少男生紛紛停下了腳步,議論不已。
沒辦法,這兩名少女都是華清大學公認的?;?,平日里擁躉無數,不過,如果于峰看到了這一幕的話,必然會認出這兩人。
其中,穿著青色長裙的少女是文思琦,他們昨天才見過面。
而另一個少女,則是穿著一身簡約的漢服,滿頭的黑發用青絲帶系在了腦后,嬌小卻精煉的身軀被寬大的漢服裙完全遮蓋,只露出一對小腳來,不過就算如此,她那姣好的面容已經足夠讓旁人驚艷不已。
這少女名叫寧雨竹,是文思琦的好友。
此刻,寧雨竹正使勁地朝文思琦吐槽著:“思琦,你是不知道,我昨天在小亭子那里碰見了兩個死變態,他們一見到我就扯什么什么大獄,一臉的苦大仇深,裝的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不光如此,那兩個死變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用了什么手段,竟然都可以壓制的我連反抗的力量都使不出來!我本來打算動用一些特殊手段,不過那兩個死變態跑的倒是快,真是氣死我了!”
“如果再讓我看見那兩個死變態,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寧雨竹鼓著嘴唇,氣呼呼地和自己的閨蜜傾訴著,仿佛昨天發生的事情,她要記一輩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