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長,你可是道士協會的副會長呀,怎么連你都不是對方對手——”
蘇柔臉色大變,陸霜呆若木雞。
陸謹從床上起來,咬牙道:“道長,你可是算出了什么?對方究竟什么來頭,能讓你如此忌憚!”
陳道長欲言又止,最后搖頭,“抱歉,我能力有限,無法算出對方是誰,但,對方的命格,遠在陸小姐之上。”
三人臉色都變得很是難看。
陳道長無奈嘆息,無論三人怎樣勸說,開出條件,陳道長都是拒絕離去。
“哥,我,我真會死嗎?我真要死嗎?我還沒活夠,我還年輕,我都還沒談過戀愛,我不想死啊。”
陸霜徹底慌了,抓著陸謹的手,慌到語無倫次,慌到身體發抖。
陸謹反握住她的手,情緒同樣激動,“別怕,事情還沒到那一步,別放棄,更別說這種喪氣話,爸已經開始在省內尋找了,肯定能找到那人的!”
陸霜淚流滿面。
以她爸爸身份地位,三天了還沒找到,后續再找到的可能性,不高。
“難道我真要死了嗎?這何止是血光之災呀。”陸霜崩潰不已。
下人為她處理傷口,陸謹也在旁處理傷勢,順便把這事告訴父親。
情緒低落的陸霜通知了陳青鈺,李秋月,沈明珠三女。
三女得知消息后,都表示馬上過來看她。
李秋月有事耽擱了,得晚上才能到。
陳青鈺和沈明珠下午就趕來。
“霜霜,怎么搞成這樣了呀!”
兩女看到陸霜凄慘頹廢模樣后,既難以置信又心疼。
“青鈺,明珠,這次,我,我可能真的要不行了。”
陸霜傷心欲絕的抓著她們手,“陳道長說那人命格遠在我之上,算不出他是誰,我爸找了三天也沒能找到他,我隨時都可能會死。”
“嗚嗚嗚,為什么這種事要落到我頭上啊。”
陸霜哭的撕心裂肺,眼神紅腫充血,精神躁動,處于一種暴走邊緣。
陳青鈺輕輕摟著她肩膀安慰,驚訝道:“連陳道長也不行嗎?”
“不行,他下午來過,算了算后就走了,說他搞不定。”陸霜在陳青鈺肩頭痛哭,“青鈺,我,我要死了,你別忘記我啊。”
陳青鈺手輕輕拍著她肩膀,少許后,她開口說道:“霜霜,事情還沒到那一步,陳道長搞不定,有一個人或許能行。”
“誰,誰呀?”
陸霜眼前一亮,隨后想到誰,嘴角扯動幾下,“青鈺,你該不會說那個李陽吧?別開玩笑了,陳道長都辦不到的事,他拿什么——”
“霜霜,你對他偏見太重了。”
陳青鈺道:“如果我告訴你,國慶當天晚上,我把你的事情告訴他后,他僅憑你的生日,在沒得知你幾點出生的信息下就算出了害你之人生辰八字呢?”
“什,什么?”
陸霜,沈明珠都目瞪口呆。
“這怎么可能——”陸霜本能不信。
陳青鈺面色卻很凝重,“霜霜,我沒必要騙你,他只用了不到一分鐘時間就算出來,不僅和陳道長一模一樣,還更精準,更詳細,不但知曉那人生辰八字,還算出那人上個月受傷命懸一線,故此才找到你,向你借命。”
陸霜表情陰晴不定,心頭更涌上一股難言情緒。
難道,那家伙真的很厲害,比陳道長還厲害?
怎么可能嘛。
到這一步了,她還是不信。
這種偏見,是源于骨子里的,她這種出身的人,天生就看不起泥腿子,更不會把泥腿子的話放心上。
就算真要死了,都不太愿意讓泥腿子碰一下。
是偏見,也是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