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林天把賬上的錢都支走了,你知道他要干什么?”丁錦繡問道。
林天是自己的女婿,她雖然可以直接問林天,但是自己閨女就在旁邊,她肯定先問自己閨女。
原本賬上不少閑錢,今天她回來一看,都被林天給支走了。
“他打算買四座四合院,自己買三座,借錢給林家聲買一座。”趙婉兒解釋道。
“買四合院就買四合院,買這么多干嘛?”丁錦繡問道。
“林天覺得四合院以后會漲價,現在買下來算投資,他和我分析過了,說京城以后的人會越來越多。”
“四合院的位置又很好,物以稀為貴,以后四合院的價格只會越來越貴,而且錢都是林天的,他想買就讓他買吧。”趙婉兒堅定支持著林天。
就怕她媽指責林天,有什么好指責,錢是林天賺回來的,又不是吃喝嫖賭把錢花了,買房放那有什么問題。
“我還沒說他什么,你就護上了?我只是想知道他把錢拿去干嘛了,拿去干正事就行。”
“買自己的房子也好,你們現在在城里的房子也是租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被房東趕走。”
“不過買四合院可夠大啊。”丁錦繡想起家屬院的房子只是三室一廳。
自己閨女和女婿上來,都覺得空間有點小。
買了四合院自己住一間,生上幾個孩子也夠住。
她和老趙上門也有地方住。
多余的房間還能當倉庫,還挺好的。
就是一下子買得有點多,其余兩座四合院就不能晚一點買?
不過不買都買了,她拿這事說,自己閨女怕是不高興了。
“借錢給林家聲賣房是怎么回事?”丁錦繡回想起剛才自己閨女提到這事。
“就是買四合院的錢,林天先借給林家聲,讓林家聲以后慢慢還。”
“他沒自己的房子,他爸媽上來也沒地方住,他也不能娶媳婦,這不耽誤他的人生大事嗎?”趙婉兒說道。
丁錦繡聽到這,也認同地點了點頭。
林家聲確實需要房子。
現在只是住在林天租的房子里,確實影響他娶媳婦成家了。
至于為什么是買四合院,可能林天覺得四合院以后會升值,所以勸林家聲買吧。
雖然是林家聲借的錢,但是能買大房子肯定好過小房子。
借一萬也是債,借兩萬也是債,借多點也無妨。
不過只要林家聲一直給林天干活,這錢總會還得上的。
丁錦繡不擔心林家聲跑了。
“林天有說什么時候能搬進去住嗎?”丁錦繡問道。
等辦喬遷宴那天,她肯定把親戚都喊上。
讓他們看看林天多有出息。
一座四合院都買下來了。
“媽,可能沒那么快,林天一下子花太多錢了,他沒錢修繕四合院,所以我們沒那么快住進去。”趙婉兒解釋道。
“沒事,這事又不急,等有錢再修繕也一樣。”丁錦繡想起林天一口氣買了四座四合院,手里沒錢也正常。
等過幾個月,賬上有錢了,他自然會去把四合院修整好。
反正四合院買回來后又不會跑,她不著急。
想想自己這女婿能的啊!
買了四合院,買了吉普車,還開了這么多工廠、作坊,還有三家店。
自己還是大學生!
自己閨女的眼光真好,在紅星村那種地方都能挑到這種潛力股。
自己也算跟著享福了。
趙婉兒不知道自己媽在腦海里想了這么多事。
只是一味地看賬。
她媽跟著高會計學得挺好,記賬都很規范,甚至自己還需要和她學。
可惜自己暫時沒時間,等以后空出時間來了,再好好學記賬。
……
午飯時間,大家來到飯堂,今天周一飯堂人多,所以也沒辦法在包廂里吃炒菜。
大家都是拿著餐具排隊打飯,不過打完飯后,還是去了包廂里吃。
趙婉兒坐到張小花旁邊:“張小花,你一早上吃了多少核桃酥?”
“沒吃多少!”張小花想不到婉兒姐當這么多人問她這問題,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沒吃多少為什么只打了一個醋熗白菜,饅頭也只拿一個,是吃撐了吧。”趙婉兒說道。
飯堂的飯菜是不用錢的,所以每個人都能打兩葷兩素,像張小花這樣打一個素菜的,肯定是她自己不要其他菜,才會這樣的。
張小花最后低著頭說道:“我不知不覺吃得有點多,不過下午不會了。”
“媳婦,你就別抓弄她了,那些碎的核桃酥,她愛吃就隨她吧,她不吃也是放一邊喂雞鴨鵝,等她吃膩了自然不會吃了。”林天開口說道。
如果包廂里都是他們幾個倒也還好,還有馬天他們仨呢。
媳婦再說下去,張小花都要找條地縫鉆進去了。
“下午我陪你去廠里,我也吃兩口。”趙婉兒不理會林天,繼續和張小花說話。
她只是饞新鮮出爐核桃酥的味道。
才不是笑話張小花呢!
林天就是誤解了自己。
張小花聽到婉兒姐要過來,心里高興,雖然工友們對她挺好的。
但是才見面半天,還不算熟,如果婉兒姐過來陪自己,自己會開心點。
而且她干了半天活,也知道要干的工作完全不累人。
婉兒姐過來也不辛苦。
林天看著她們兩人的互動,覺得自己剛才那話有點多余,她們兩人的感情好著呢。
吃過午飯后,趙婉兒和林天回到自己的宿舍。
趙婉兒把自己想在每個作坊待一段時間的想法告訴了林天。
為了了解自己作坊的各種工序。
林天聽完想了一會點頭答應了。
自己媳婦想過來了解作坊的工序,他沒道理拒絕。
畢竟自己媳婦可是老板娘,她又不用親力親為,在一旁看看有什么問題。
“媳婦,我要不要把全廠的人喊過來開個會,向大家介紹你?”林天問道。
這事他是認真的。
既然媳婦要轉遍所有工作,那讓工人們出來認認臉也很正常。
不然總有幾個沒眼力見的讓自己媳婦受委屈。
“不用,這樣太高調了,別人不知道我的身份更方便我行動,就當暗訪了。”趙婉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