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泉。
包文友這邊剛掛斷于歡的電話,病房的門就被推開,小松帶著一名三十出頭,身材略微發(fā)福的少婦走進(jìn)了房間:“友哥,嫂子來了!”
“大友,你這是怎么回事啊?”
少婦看見包文友身上裹滿繃帶,腿上也打著石膏,臉色一下就變了:“你不是跟我說,你這段時間一直在外地談生意嗎?這怎么還進(jìn)了醫(yī)院呢?”
“我談生意的時候喝了點酒,開車撞了!身上都是擦傷,就是看起來嚇人,實際上沒多大事。”
包文友安撫了妻子一句,隨后急不可耐的問道:“我讓你帶來的錢,你都準(zhǔn)備好了嗎?”
“你一下子要大幾十萬,哪有那么容易湊出來啊,我跑了三家銀行,也只湊出來了不到十萬的現(xiàn)金,想要大額存取,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