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所知,天才再是孤獨,也是有朋友的!讓天才們有基本的社交能力,我覺得比給予他們特殊待遇更加的重要。”
陳元慶對周楚欣的說法表示同意。
“我們的教育,歷來都是在打磨孩子的棱角,讓孩子從小聽話,活成父母老師想要的樣子。”
周楚欣輕蹙眉頭,沒有是說話。
陳元慶:“孩子得要管,但是不能夠管得太死。有好些孩子,小時候很機靈,長大后反而是木楞了。”
“學校的老師,在教學當中,得要鼓勵孩子表達自己的想法和觀點。即使孩子的想法顯得錯誤、幼稚以及不成熟。在這個時候,老師得要引導和鼓勵,而不是一味的否定,然后強行讓孩子接受大人的想法和觀點。”
“這個世界是動態變化的世界,今天覺得對的東西,明天就可能是錯的。”
周楚欣:“開會的時候,我會重點給老師們說這個事情。”
“填鴨式教學能夠快速的提升學生成績,但是,這也讓學生失去了思考的本能。人不思考枉為人,別教出來一群不會思考的傻子。”
“這樣的人,即使以后入職到我們旗下的公司,也只不過就做點最基本的事情。這些事情,是個人就能做。”
“我需要腦子靈活,有想法,能夠開拓事業的人。”
周楚欣揉了下額頭,要求還真的是多。
學校不是教學生讀書識字么?
可很顯然,只是教學生讀書識字,已經不能夠滿足于需求了。
需求端對生產端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在這個時候,生產端自然得要做出相應的改變才行。
說句實話,教育對社會人才需求的響應,是屬于比較的慢。
“不是,你要人,不應該是去大學里面找么?”
陳元慶:“投了這么多錢在這,總是得要有點效果才行。”
大學……
人才在大學。
這光是把錢投到春井中學了,該是捐上些錢給大學,那在大學里面招人,學校必然會大開方便之門。
北辰工業是和渝州大學在研究上面進行合作。
陳元慶決定了,向各所大學捐樓。
樓的名字,陳元慶想好了,就叫北辰樓!
只要學生們在這樓里上課,就是能夠想到北辰工業。
到時候,天下英才盡到吾碗里來。
有了眾多的人才,北辰工業如何不強?
執敲撲而鞭笞全球,莫有敢不服者!
想一想,就覺得有點小激動。
周楚欣見陳元慶突然的不說話,不由好奇的問:“想什么呢?”
“你說得對,想要人才,還是得要到大學里面找。接下來,我準備向各所大學賣個好,向一些大學捐修教學樓。”
現在修一棟教學樓,也要不了多少錢。
先向蜀川的各所大學進行捐修,以后等錢足夠多了,再是考慮向其他大學捐修教學樓。
周楚欣笑道:“你現在,和捐資助學就杠上了啊!”
“捐資助學是最為好的,可以為企業發展吸引人才,又是能夠在領導面前掛上號,在民眾面前也不會有為富不仁的名聲。”
周楚欣側頭看著陳元慶,她有些是不知道如何來評價了。
陳元慶做好事,都是在謀求回報的。
這個回報不是金錢,卻又超越了金錢。
既然來了春井中學,陳元慶自然是要和徐瀚文以及其他幾個副校長聊上一下。
就春井中學的未來發展,交流一下意見。
“想要將春井中學發展成為名校,每年有多少學生考上大學,是一個硬性指標。其中,考上名牌大學,又是重中之重。”
徐瀚文:“今年高二文理分班之后,我們成立了實驗班。實驗班的學生成績都很好,很有機會考上大學乃至沖擊名牌大學。”
至于說普通班的學生,并不是說就考不上大學。
只不過,幾率沒有那么的大。
陳元慶:“讓老師們好好的教,學生好好的學。學生考得好,對老師和學生獎勵肯定是少不了。”
周楚欣扶額,某人就是喜歡用錢來砸人!
效果,自然是相當好。
大家都窮,誰又是不愛錢呢?
過了幾天,周弘亮他們從京城回來,帶回來好幾卷膠卷。
陳元慶懶得洗,拿到城里給柳伯鴻給洗的照片。
柳伯鴻給專門送了過來。
周弘亮自然又是過上了在鎮上茶館打牌的日子,平時的時候,連飯都直接在鎮上館子里面吃。
因為吳明鳳在陳家幫著照顧外孫和外孫女。
對于年輕夫妻來講,長輩能幫忙照顧孩子,生活都能夠輕松上很多。
不然的話,又是上班又是照顧孩子,累得夠嗆。
陳元慶在家的時候,就喜歡抱著陳南希到處的去玩。
已經兩歲的陳南希,長得粉雕玉琢的,完全的隨她媽,長大后肯定也會是一個美人。
長殘了?
陳元慶覺得不會。
春井坊酒業三分廠的地址,最終確定了下來。
在新廠邊上,翻過一個坡,就是一大塊的平地。
只不過,那邊是沒有河流經。
所以,用水的話,得要修建專門的輸水管道。
這倒是個小問題。
要是以后,這小坡,直接就給平掉了。
丘陵地帶的城市發展,為了獲得足夠的平地,基本上就直接把小山丘直接給挖掉。
十幾年之后很正常的操作,在此時來講,卻是有著些難度。
主要是沒有那么多的工程機械來做這個事情。
而且,陳元慶覺得,釀酒的話,有這些山丘的存在,也是好事情。
便于一定區域內釀酒環境的形成。
有沒有科學道理,陳元慶也是不知道,反正其他酒廠就這么宣傳的。
陳元慶也就信了!
更多的,陳元慶還是考慮保留自然形態。
陳元慶抱著陳南希站在一處坡上,邊上是有著不少的人。
鎮上、村里、生產隊以及春井坊酒業和附近村民。
“三分廠修完之后,四分廠就直接修在這一塊了。到時候,整個廠,又是能夠連成一片。”
又是成了一個y字型了。
反正,春井坊酒業的廠區,形狀就一直不是方方正正的。
圍墻都是隨著地勢而蜿蜒。
將春井坊酒業最大的事情給確定下來之后,陳元慶就安心的在家陪了段家人之后,然后前往渝州。
十月中旬渝州,天氣已經徹底的涼爽了下來,沒有了夏日的炎熱。
整個市面上,也是變得平穩正常了起來。
物價也是也是相比起最高點,有了一定的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