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風(fēng)雪塵塵。
林夜反回了古都。
城墻之上,有兩個打著油紙傘的女人并排站著,目光靜靜望向城外。
霎時。
四道人影出現(xiàn)在她們的視線里。
女人波瀾不驚的瞳孔猛地一縮,手腕止不住抖動。
油紙傘上積滿的雪花嘩啦啦落下,掉在地上啪啪作響。
“雨眠?你怎么來···來了···”
林夜下意識張開雙手摟著沖進懷中的姑娘,目光不由看向宋飛謠。
只見她微笑搖了搖頭,表示這件事情與自己無關(guān)。
丁雨眠張開小嘴狠狠咬了一小口,雙眼泛起了水霧。
識趣的韓寂三人輕咳一聲:“那個···晚上我們再慶祝慶祝?!?/p>
說罷,他們離開了。
這里,只留下了風(fēng)雪中的一男兩女。
“煞淵···那可是煞淵,你可真厲害~”
丁雨眠冷笑一聲,委屈巴巴道:“怎么,打算讓我一人孤寡終生嗎?”
林夜撓撓頭:“這不是活著回來了···”
“還敢狡辯?!”
說罷,她又是狠狠咬了上去,隨后踮起了腳尖兩人貼在了一起。
本來還很感動的宋飛謠臉色瞬間一變,如同吃了狗屎一般酸溜溜盯著他們兩個。
好好好~
合著就她是狗唄?
林夜眉毛微挑,感覺這姑娘是認真了。
跟上次去博城一樣···
害,你一個罹災(zāi)者不好好在大本營待著···
算了算了,不罵了。
宋飛謠尷尬矗立原地,想走不是,留在這里也不是。
要不,她幫這兩位打個傘?
十分鐘后。
丁雨眠面色紅潤,含羞帶怒瞪著他:“聽著,以后逞英雄的時候,記得你背后還有很多關(guān)心你的人。”
“不僅僅是我,還有寧雪妹妹還有···”
林夜訕笑一聲,隨后瞥向身旁臉都綠了的少女。
“飛謠,你怎么還在這里?”
“???”
宋飛謠感覺自己可以嘎嘣一下死這里了。
沒天理??!
“你···你真是···”
“哼!”
少女瞪了他一眼后,轉(zhuǎn)身朝著城內(nèi)飛去。
見電燈泡走了,林夜也稍微舒服了一些。
丁雨眠心情稍微緩和了一會兒,牽上了他的手。
“我知道你擔心什么?!?/p>
“若是你死了,我也會跳進煞淵。”
“如果不是盧歡攔著我···我早就···”
她低下腦袋,隨即閉上嘴不說話了。
林夜有點后悔為什么自己要花費兩天時間來整理一下那些亡靈,早知道先報個平安了。
不過,有人擔心的感覺真是不一樣。
“算了,下不為例。”
“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絕對不能私自離開魔都或者飛鳥市,明白了嗎?”
搓了搓她的腦袋,后者乖巧點點頭。
林夜見狀,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既來之則安之。
不如帶著她去品嘗一下碳水之都的美食。
然后。
吃魚魚。
······
夜晚。
一群大老爺們把酒言歡。
韓寂非常豪氣讓林夜挑選古都的地皮,還有礦產(chǎn)。
只要有看上的,一律送出。
這點,他沒有拒絕。
本身就是自己應(yīng)得的,辛辛苦苦做出這么多,不就是為了日后能好好享受享受?
喝了個半醉后。
林夜回到夜雨城在古都買的莊園。
與其說買的,不如說是送的。
現(xiàn)在他走在大路上,都能被認出來。
實在是太熱情了。
宋飛謠率先帶著丁雨眠回去了。
見到林夜沒事,也陪了一個白天,她們也算放心了。
孤零零的莊園內(nèi)。
林夜看著飄零的寒雪,把雅雅姐喊來一起把酒言歡。
少女形態(tài)的她,舉手之間沒了往日的大大咧咧,反而有一絲拘謹。
一但開竅,似乎生怕惹到心上人生氣。
好在林夜坑蒙拐騙非常嫻熟,沒一會兒她就繳械投降了。
“你都在說一些什么啊!”
“還有!你都對我那樣了,以后真的懷孕怎么辦?!”
涂山雅雅整個人都紅了,摸著肚皮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和彷徨。
“不是?我干嘛了?”
林夜被嗆了一下。
自己貌似啥也沒干啊?
怎么就扯到這上面了?
“你···你還說啥也沒干?!”
涂山雅雅立馬生氣了,跳到他的身上又是一頓亂咬。
不久,林夜的胳膊上全是牙印。
可惜,不是那里。
“姐姐說了···只要那個···那個就會生小狐妖···”
涂山雅雅害羞垂下眼眸,聲音竟然出奇了溫柔下來。
“什么?”
“就是那個??!”
“哪個?”
涂山雅雅氣得用jio狠狠踹他。
發(fā)泄完后,傻狐貍咬咬牙齒,隨即兩根食指慢慢互相點綴···
“親···親親啊···”
林夜:“???”
這不是在誤人子弟嗎?
紅紅姐,看來我是真該控制你了···
組織一下語言。
林夜深深吸了一口氣:“雅雅姐,那樣是不會懷孕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啊?”涂山雅雅錯愕瞪大眼睛:“真···真的嗎?”
“千真萬確?!?/p>
見林夜如此認真,她的耳朵不由落了下來,眼神閃過一絲失望:“這···這樣啊?!?/p>
涂山雅雅從他的身上下來,拿起無盡酒壺盯著窗外的雪花,不禁灌了幾口酒。
小小的背影,竟然有些滄桑?
哈基雅,你在干什么?
是不是還要吟詩一首?
片刻,涂山雅雅猛地灌酒。
林夜沒有在意,繼續(xù)吃著花生米。
反正她的酒量很強,十個自己都比不過。
除非作弊。
半小時后。
無盡酒壺都被榨干了,涂山雅雅打開一桶白酒又繼續(xù)喝了起來。
林夜終于忍不住了:“喂,發(fā)什么瘋?”
一把搶過后,隨后敲了敲她滿是漿糊的大腦。
愛喝也要有個度吧?
這還沒有到春天,怎么就傷春了呢?
涂山雅雅被酒熏紅了臉,顯得如此嬌艷稚嫩。
白里透紅的臉頰,被林夜狠狠搓了搓。
“喂!臭···臭家伙···”
“怎么了?”
“我···我給你生一個咋樣?”
“?”
涂山雅雅撲到他的身上,神色曖昧。
說罷,傻狐貍踮起腳尖,霸道摟著林夜的脖頸,瘋狂示愛。
這一刻,他隨心了。
幾分鐘后,抱上涂山雅雅的嬌軀,快速走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