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王保就只能聽到聲音。
楚雄：“皇后謝謝可不能只在嘴上說說。”
皇后：“陛下想讓臣妾怎么做？”
楚雄：“朕喜歡皇后在上面。”
入夜，清風(fēng)拂面，王保臉上難掩笑意地在門口等候。
帝、后則是早已進(jìn)入夢鄉(xiāng)，畢竟酣戰(zhàn)還是很費力氣的。
......
京城內(nèi)禮部左侍郎趙楷府邸。
黃全捧著一個錦盒，帶著兒子黃四郎被趙府的管事帶著進(jìn)入書房。
此時禮部左侍郎趙楷正在里面坐著，手中拿著一本書，也不知道有沒有看進(jìn)去。
“草民黃全，見過大人。”黃全當(dāng)即行禮。
黃四郎也是跟著拱手：“學(xué)生黃四郎見過大人。”
“嗯，四郎啊，春闈準(zhǔn)備得如何了？”趙楷緩緩開口，就好似在詢問自家子侄一般。
“大人放心，四郎最近一直在苦讀。”黃全趕緊接話。
說話間，已經(jīng)捧著手中錦盒走到了趙楷身邊的桌案旁：“趙大人，這是一點心意，還請您收下。”
“呵呵，行。”
趙楷緩緩掃了一眼錦盒。
然后將幾張紙遞了出來：“春闈考題范圍，讓四郎好好研習(xí)，這次春闈必然能夠高中。”
“這么多？”黃全面色一驚。
“嗯，這是范圍，真正確定考題的時候，本官也是要被隔離的，去年秋闈的事情，陛下已經(jīng)大怒，這次若是再被發(fā)現(xiàn)，大家都要倒霉。”趙楷緩緩開口。
“多謝大人！”黃全趕緊點頭。
對于科舉考試的選題官，選題之后要被隔離到科舉考試的事情，他也是清楚的，因此也沒什么好見怪的。
趙楷則是繼續(xù)開口：“至于殿試的題目，這要等春闈之后，陛下才會給出范圍，你們就安心準(zhǔn)備春闈即可。”
“是，多謝趙大人。今后四郎若入朝堂，必然以趙大人馬首是瞻。”黃全滿是恭敬。
趙楷則是一臉淡然：“此事好說，如今京師只有太子一人，局勢已經(jīng)明了，后面四郎高中之后，本官會讓四郎進(jìn)入詹事府做值，和太子多親近是沒有壞處的。”
“多謝趙大人之路，大人放心，以后四郎肯定不會忘了您的恩情，您看我讓四郎拜你為師如何？這樣也能讓四郎給您多盡孝心。”黃全滿是討好的詢問。
“此事不急。”
趙楷面色平淡：“若他爭氣，能夠進(jìn)入一甲，本官自會考慮。”
黃全聞言，趕緊點頭：“大人放心，四郎勤學(xué)苦讀，定能中一甲的。”
“那好，既如此，本官就不留你們了，趁著天色尚早，趕緊回去繼續(xù)讀書吧。”趙楷端起一旁的茶杯。
見此，黃全當(dāng)即拱手：“大人早些休息，我們告退。”
趙楷沒有說話，黃全則是拉著黃四郎快速退出了書房。
返程路上。
“四郎，如今范圍已經(jīng)給了，這段時間你可要好好研習(xí)，莫要落下了。”黃全叮囑道。
“父親放心，有了范圍就足夠了，這些年，孩兒的書也不是白讀的，就是這個策論的屬實讓孩兒手足無措。”黃四郎臉上浮現(xiàn)一抹愁容。
“無妨，你不行，那謝晉行，今夜為父就再去折磨他一番，讓他寫出來這些策論，還有月余的時間，足夠你記下來了。”黃全眼中發(fā)狠。
黃四郎重重點頭，眼中滿是堅決。
有謝晉這個才子在，只要對方寫出策論，這次春闈，自己進(jìn)入一甲肯定輕輕松松。
這一夜，謝晉再次慘遭迫害。
但是面對黃全的刑罰，謝晉只有一句話，那就是‘絕無可能！’
直到最后黃全施刑施的自己手都發(fā)軟，這才做罷。
最后只是冷冷丟下一句：“等著吧，距離科舉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刑罰硬！若是科舉開始的時候，你不愿意寫出來，那就別怪我將你挫骨揚灰了！”
......
次日一早。
方陽起了一個大早。
而張龍趙虎兩人則是都雙眼通紅。
“怎么樣，查到問題了嗎？”方陽皺眉。
趙虎眉頭緊鎖：“公子，我們將謝晉所有前往書局的出入時間都核實了一遍，發(fā)現(xiàn)了一處問題。”
“對！就在十日前，謝晉前往書局的時間，竟然比之前的都晚了一個時辰，以往謝晉的時間，最多不會差一炷香。”張龍接話說道。
“哦！這可是一個大發(fā)現(xiàn)。”方陽頓時眼前一亮。
隨后便道：“將那日書局人員口供和車夫口供調(diào)出來，看看謝晉從書店到車夫那的時間。”
聽聞此話，趙虎趕緊跑出去那卷宗。
不多時便是急匆匆趕了回來：“公子，都在此了。”
“念！”方陽冷冷吐出一個字。
趙虎則是快速翻到車夫的證詞：“車夫說，那日謝晉面色凝重?zé)o比，明顯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時不時還會說一句，‘十年寒窗苦，不抵百兩金。詭詐盜烏紗，何談萬家興’。”
方陽聞言，喃喃自語，“十年寒窗苦讀，卻不抵黃金百兩，憑詭詐盜烏紗，哪里能有萬家興盛之法。”
說著，方陽雙眼微微瞇起：“看來，這中間當(dāng)真是發(fā)生了一些事情，這才讓謝晉有了如此感慨，只怕此時和即將到來的春闈脫不了干系。”
“哼！這幫人當(dāng)真大膽，秋闈之事才過去多久，春闈就又敢伸手，當(dāng)真是不知死活啊！”
“公子，接下來怎么做？”趙虎滿臉凝重。
牽扯科舉，此事只怕又是大案了！
方陽則是繼續(xù)分析，“謝晉此人，他也不好熱鬧，他的生活也很單一，都是三點一線，這次去書局晚了一個時辰，這事情恐怕就出在這一個時辰里面，肯定是有人邀請了他，說了一些讓他心煩意亂的話，才有此事。”
一瞬間，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
方陽更是馬上吩咐下去：“馬上讓人去查一查，那日謝晉除去過書店，還去過哪里，和那個考生之間有談話，而且若是能提到科舉有關(guān)的事情，那就必定不能在大街上，查一查周圍的酒樓和茶館，肯定會有線索。”
趙虎連忙應(yīng)道：“公子放心，我馬上派人去查，看看那日謝晉究竟見過誰。”
隨后，趙虎匆匆離去。
直到黃昏日落時分。
趙虎才從外面回來。
“公子，查到了，謝晉出書店之后，去了一趟點韻茶樓，不過跟謝晉見面的人訂雅間時穿著寬袍，帶著斗笠，并不知道是什么人。”
方陽目光陡然一凜：“那必然就是他了！不敢真面目示人，其中貓膩一想便知！定是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