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還是想跟我爭。”天冥方丈淡淡道,“那就老規(guī)矩。”
玄靈上人冷哼:“那便老規(guī)矩!”
他右手一招,身后大量的飛劍瞬間浮動而起!
而天冥方丈也是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根禪杖。
禪杖猛地墩地,一道金光散開,化成了朵朵金色蓮花。
這些金色蓮花迅速旋轉(zhuǎn),與那飛劍碰撞在一起。
忽然間。
天龍山上空金光大放,光澤蔓延整個山區(qū)范圍。
眾多前來天龍寺拜佛的信徒此刻都愣了一下,紛紛抬頭。
“那是什么?”
“天龍寺上空有金光出現(xiàn)?”
“天啊,佛祖顯圣了!”
不光是這些信徒,就連剛下山的王道川此刻也懵了。
“師傅他.......在跟天冥前輩動手?”
王道川呼吸急促,他想上去,可他也清楚,以自己地階巔峰的實力上去若被波及,也只是找死。
玄靈上人和天冥方丈,可不是一般的天階。
他們要比天階恐怖的多!
但這道金光還沒持續(xù)多久,就消散了。
而此刻,天龍寺后院。
天冥方丈和玄靈上人同時停手。
“老禿驢,沒想到多年不見,你道行見長!”
玄靈上人氣喘吁吁,他一屁股坐在了石凳子上。
天冥方丈則是臉色如常,回答道:“胖道士,你也不差。只是你這幾年沉迷世俗,反倒是沒有我進步快了。”
“你懂個屁!”玄靈上人直哼哼,“我那是返璞歸真,感悟大道!”
天冥方丈道:“我不跟你爭辯,如今我技高一籌,你可以放手了吧?”
“不行!”玄靈上人一拍桌子,“只是差你一招罷了!若真斗起來,你斗不過我!這秦陽,我必然要收為徒弟!哪怕不行,也要讓他學(xué)我的道!”
天冥方丈皺起眉頭。
他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因為一個后輩,跟玄靈上人在這爭執(zhí)。
“不如這樣,我們兩個在這里爭也于事無補。”天冥方丈道,“他能不能成為第二個純陽鬼仙,這還只是猜測!我們的道,也應(yīng)該讓他自己去選!他選擇誰,那就是誰,任何一方也不得有怨言。”
天冥方丈頓了頓,惻隱隱道:“而且他現(xiàn)在修行風(fēng)水術(shù),也不一定瞧得上你那道術(shù)。”
玄靈上人大怒:“你那佛道,不也一樣!”
兩人怔了怔,隨即又想通了什么,都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的關(guān)鍵不在他們,而在于秦陽啊!
“等著,老禿驢。”玄靈上人惡狠狠道,“我弟子這么多,我就不信拉不到一個秦陽!”
天冥方丈冷笑:“你弟子這么多,一個天階都沒有。”
玄靈上人也是哼了一聲:“你也不過只有一個天階罷了!拉人方面,我就不信你比我還強!我可以讓那秦陽冥冥中欠我人情,你行嗎?”
天冥方丈不語。
玄靈上人嗤笑道:“你這老禿驢,一說到弱處就跟啞巴似的。不說了,走了!”
他右手一招,將那些飛劍都收了起來,隨即跨出了小院。
天冥方丈看了看他的背影,也沒說什么,只是喃喃了一句:“秦家......”
隨后,他也進了小院。
天龍寺后院,重新恢復(fù)了平靜。
正在山腳下焦急等候的王道川不斷來回踱步。
剛才山頂上冒出的金光,讓他很是擔(dān)憂。
可不一會兒,他就看到玄靈上人從山上走了下來。
王道川連忙跑了幾階,問道:“師傅,您沒事吧?”
“能有什么事?”玄靈上人冷哼道,“那老禿驢道行見長,跟他斗了一法,吃了點小虧。”
王道川大驚。
果然!
要知道玄靈上人和天冥方丈可不是一般的天階,要是斗法,必然驚天動地。
不過還好,兩人只是小試牛刀,并未大打出手。
不然玄靈上人也不可能這樣從容下山了。
“比起這個,你現(xiàn)在趕緊去找一趟秦陽。”玄靈上人道,“那秦陽的道行不是已經(jīng)到了玄階巔峰的地步了嗎?你就送他一套風(fēng)水術(shù)的道器!要最好的那種!”
王道川一愣:“師傅,那玩意兒一套可是要兩千萬呢!”
“我說送,就送了!”玄靈上人冷哼道,“我就不信,這老禿驢也有這么多錢,送秦陽這等好東西!”
王道川無語。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玄靈上人對一個后輩這么上心。
...........
另一邊。
秦陽這個時候正在醫(yī)院里陪著父親。
“爸,醫(yī)生說你病好了很多,你最近要注意休息,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出院了。”
秦陽坐在秦峰床頭,給他削著蘋果。
“好,你也要多注意休息,我看你最近好像很累。”
秦峰關(guān)心道。
秦陽笑笑,沒有多說。
他最近忙著琢磨《招魂術(shù)》和《風(fēng)水成像》,想要早些突破地階。
但是秦陽發(fā)現(xiàn),突破地階沒有這么容易。
玄階巔峰到地階,是一個坎。
要跨過這個坎,需要一些特殊的媒介。
比如《招魂術(shù)》修行至地階,不光是要求契約兩個鬼神,并且還需要不斷嘗試讓鬼神上身的招式。
其中若是有一個不慎,鬼神的力量反噬,會造成宿主的壽命大幅度減短。
“對了,最近怎么沒看到婉月?”秦峰突然問道,“你跟她吵架了嗎?”
“沒有。”秦陽搖頭,“她最近生病了,一直在家里。不過爸你放心,我已經(jīng)去看過她了。”
“她也生病了?”秦峰微微一怔,問道:“嚴(yán)重嗎?”
“沒什么大礙,就是醫(yī)生說讓她多多休養(yǎng)。”
“那就好。改天你買點水果再去一次,這小姑娘對你很上心,就是我們家的條件.....”
秦陽連忙道:“爸,別說了。我心里有數(shù)。”
秦峰嘆了一口氣。
他哪里知道,秦陽現(xiàn)在光是投資都要花好幾千萬。
錢的問題,已經(jīng)徹底解決了。
這個時候,秦陽的電話響了。
“喂?”
“秦陽!”林寒的聲音傳來,“這么多天了,你倒是耐得住氣啊。”
“怎么了,林師兄?”秦陽走出病房,在醫(yī)院走廊問道。
“你是真忘了還是假忘了?”林寒沒好氣道,“那天,楚家的事情,你還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