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無比的三棱刺像是筷子捅豆腐那般,輕而易舉的就全穿了敵人的頭顱。
這一幕來的太快,快到這個機槍手眼睜睜看著鼻子突然變長,還以為自已變成了匹諾曹?
可他明明沒有說謊?
為什么會變成匹諾曹?
沒等他想明白這個問題,三棱刺快速抽離,扎進邊上負責保管彈藥敵人的喉嚨。
這個火力陣地總共有三個人,一個機槍手,一個負責裝填子彈。
另一個是副機槍手,同時也得負責火力點的安全防御工作。
可他做夢到沒想到,在前方有大部隊,附近有暗哨,火力點還隱藏的如此完美,居然還是被人給瞬間突破了。
三個人,瞬間死了兩個,他想要把槍口對準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但卻被一拳頭砸在臉上。
腦袋狠狠撞擊在防御陣地的石堆上。
石頭和腦袋,都碎了,白的紅的流了一地。
“我去,風哥也太快了!”
另一頭的李家勝,還在琢磨該采取什么樣的方式去迅速干掉多個敵人,從而不驚動附近的人。
畢竟,只要開槍,就一定有聲音,哪怕是裝了消音器也沒用,
除非是借著山下的槍聲和爆炸聲,可那就需要卡點了。
可他這邊,還沒在等待時機,秦風那邊就已經干掉三個了。
并且,秦風已經極速朝著另一個敵人埋伏的位置過去。
但這次,敵人提前發現了他。
敵人很多都是叢林戰的高手,對于樹林里危險的警覺性也非常高。
所以,即便秦風在解決那三人時,已經盡可能的小心謹慎,但難免還會有暴露風險。
“敵襲,敵襲!”
這個馬嘍迅速調轉槍口,沖著秦風打來。
子彈開啟描邊模式,被閃轉騰挪的躲避。
當距離來到五十米以內,秦風切換副武器,完全沒有瞄準的意思,就沖著前方區域扣動扳機。
砰!
霰彈槍的子彈如同暴雨梨花一般,瞬間將那名敵人打成趣多多。
同時,連帶著眼前一大片范圍內的草木,也跟著被打爛折斷。
砰!砰!砰!
因為提前就偵察過山上的火力點,還有明暗哨位置。
秦風像是跑圖刷怪那般,計算著最短距離,不斷讓手里的霰彈槍噴涂火蛇。
每一次槍響,伴隨著的就是一個人形趣多多的產生。
因為霰彈槍的子彈都是大量鋼珠,均勻的嵌入到人體內,大概率是連重度強迫癥都扣不出來的。
而就在秦風不斷收割敵人的同時,李家勝那邊也在發力。
他在不斷更換位置,手里的武器也在根據不同的場景需求在來回切換。
一個又一個敵人倒在血泊里,李家勝的腎上腺素也在不斷飆升。
那種,之前在毛熊沒能經歷經歷酣暢淋漓戰斗的遺憾,也終于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
更何況,揍得還是一群素質比峨眉山猴子還要低無數倍的白眼馬嘍。
“怎么回事?”
前線,阮德安正帶著他的部隊,圍剿幾個受傷的特戰隊員。
原本,其中有一個是必死無疑的,結果卻被一個女子給救走了。
這就弄得他實在火大,說什么也要把那群人抓回來折磨到死!
可,就在他以為掌握了主導權,并將敵人成功擊退,占據上風時。
后院起火了!
那座已經被他們收入囊中的山峰,竟然傳出陣陣槍聲!
從槍聲的頻率來看,敵人數量應該并不多,也是小股敵人。
如果是這種情況,應該輕而易舉的就被幾方人員消滅才對,怎么會打到現在?
“喂,喂,這里是阮德安,山上到底怎么回事?”
阮德安拿過單兵通訊,趕緊聯系山上的人。
可連著好幾個頻道都沒人接聽。
這只能說明兩個問題。
要么是,敵人動用了通訊干擾。
要么就是,那些火力點,防御工事,都被拔出了。
阮德安對于的兵有信心,他帶來的都是精英,都是叢林里最驍勇善戰的狼。
可現在的情況,讓他實在搞不懂,出了什么狀況?
于是,他當機立斷的選擇,全部回防!
不去管對方的騷擾和偷襲,先回到防御陣地再說。
看著他們支援剛到,就想要全面后撤,指揮部里坐鎮的天狼參謀長趙勻一臉冷笑。
“后院起火,想著急回去滅火?”
“呵呵,這能讓你回去?”
他馬上通訊設備,吩咐始終按兵不動的邊防武警特戰,也迅速加入戰斗。
此時此刻,一支名為響箭的武警特戰全副武裝,乘坐防爆車迅速進入戰場。
他們動作很快,足足七八十號人,裝備的清一色191式突擊步槍。
在維穩處突,邊境掃毒方面,他們是當之無愧的王牌部隊。
噔噔噔……
一串串腳步踩著樹葉泥土,迅速挺近老烏山脈。
至于路過的“界碑”則直接被所有人無視,因為每個人都知道這東西原本不在這個位置。
這是被一群傻叉,強行挪到這里來的。
這就等于,把咱界碑搬到華盛頓,阿美莉卡就成咱們的了?
而他們接到的命令也很簡單。
剿滅,與邊境販毒勢力勾結的武裝勢力。
尤其是販毒武裝分子頭目,代號禽獸哥的光頭男。
聯合圍剿在夜幕下迅速展開,大量“武裝分子”被包圍,追上,打死。
“救我,救我!”
一名馬嘍百夫長被被子彈打在膝蓋,倒在地上。
他掙扎著往前爬,想要同伴救救他,可這時都在逃命,誰還能管得了他?
子彈從四面八方打開,打的這些武裝分子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就連原本自信滿滿,以為能夠將另外兩座山吃下的阮德安都成了喪家犬。
在幾個隨從的掩護下,跌跌撞撞的像狗一樣往山上逃。
他覺得,山上還有自已的人,自已的工勢,還有火力點,只要逃回去就安全了。
而事實也正如他所想,當阮德安拼了命朝著一個不起眼地方逃跑時。
那片不起眼的藤蔓里,真的伸出一根槍管。
“打,快打!”
“把后面這幫狗日的,全都打成篩子!”
阮德安扯著嗓子大喊,眼里全是激動和興奮。
砰的一聲槍響。
他的腦袋上的帽子,被李家勝打飛了出去。
這是秦風要求的,雖然李家勝起初并不明白為什么不直接把人干掉,但后來他懂了。
帽子飄飄搖搖,然后摔落在一顆矮樹的枝丫上。
月光下,阮德安聰明的腦袋亮又亮,像是一顆明晃晃的電燈泡。
正當他慶幸與死亡擦肩而過時,雷豹,天狼,狼牙,還有武警特戰,響箭特種部隊的人從后方樹林沖出。
“光頭毒梟!”
“武裝販毒集團首腦!”
“禍害一方的販毒犯罪勢力,還擁有好幾百的私人武裝!”
“二等功!二等功!二等功!”
每個特戰隊員的眼神都變得瘋狂起來。
參軍入伍這么多年,從來沒有打過這么準,打過這么激動,打的嘴角都在笑!
后方掩體里頭,戴著面具的李家勝眼睜睜看著這家伙被萬箭穿心一般,被不知道多少個基數的子彈激射成肉泥,死的不成人形。
他的后背涼嗖嗖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風哥真是太狠了!這種活兒都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