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鯉,你這肌膚夠嫩呀,我一個女人都快要把持不住了。”
薛云蔚意猶未盡地掐了一把姜鯉的細腰,“這胸,這腰,這臀,便宜了許景山。許景山一定沒碰過你吧?”
姜鯉依靠在巖壁,搖了搖頭。
“我就說嘛,許景山要是吃過了細糠,哪還咽得下糟粕。”
薛云蔚說完,猛地從水里站起來。
“是你,對不對!”
“裴少夫人是——”
姜鯉顧不得害羞,忙捂住了薛云蔚的嘴。
“嗚嗚——”
薛云蔚被捂住了嘴,雙手撲騰得歡快,臉上寫滿了“臥槽”。
“你別嚷嚷,行嗎?”
薛云蔚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點下來。
姜鯉一松開手,就被薛云蔚握住了,“嫂子!你以后可要罩著我!我看上裴氏娛樂的紀星元,我今晚能不能在我的床上看到他?”
姜鯉小臉漲得通紅,“你別亂喊,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也就是一夜情。”
薛云蔚一拍腦門,“這就說得通了,明明裴少一直都是生人勿近,那天又欲又騷原來是孔雀開屏,想要吸引你注意啊。”
結果倒好,正主沒收到信號,其他伴娘瞧得心潮澎湃了。
姜鯉搖著薛云蔚的胳膊,“小聲點,蔚蔚,你可小聲點啊。”
薛云蔚激動得跟自己睡了裴京執一樣,“阿鯉,要是我把裴少睡了,我這壯舉能進族譜。不,我家的族譜能從我開始寫。”
“那不可能,裴京執對女人沒你想的那么大方。一出手沒幾個億,你還是多哄哄你爸比較靠譜。”
“臥槽,真的這么摳?”
姜鯉點頭。
“那他送了你什么?”
姜鯉仔細地想了想。
“臥槽,想了那么久還沒想出來,不會真的一點都沒送吧?那可是真摳啊。”
“何止,我想花錢包養他,他還讓我別做夢。”
薛云蔚默默地豎起了大拇指,就沖這話,裴京執都沒有弄死姜鯉,絕對不簡單。
“嫂子,你是吾輩楷模。”
“嫂子,你幫我問問裴三少,我想包養裴氏娛樂的紀星元,能不能開個價。”
姜鯉受不了薛云蔚的歪纏,只能答應下次一定幫忙問問。
等泡完了澡,夫人們張羅著去打麻將。
姜鯉心驚肉跳了一整天,她現在就只想好好睡一覺。
薛云蔚從小跟著外祖父長大,養成了早睡早起的好習慣,到點就哈欠連天。
兩人挑了個隔壁的房間,互道了晚安后就回了房間。
剛進房間,就接到了裴京執打來的電話:“開門。”
“不!”
裴京執狹促的笑聲從聽筒里傳了出來:“你該不會是以為我送上門來讓你白嫖吧?”
“不是你?”
“我好心給你送衣服,不要就拉倒。”
“要。”
姜鯉來得匆忙不知道要留宿,沒帶換洗的衣服。
明日她要是穿著臟衣服出門,恐怕會把姜家和許家的臉都丟盡了。
姜鯉開門,就見裴京執倚在門口。
她想再關門,哪抵得過裴京執的力氣。
“你卑鄙。”
裴京執大搖大擺地進門,看著姜鯉不情不愿地關上門。
“姜小姐,我特意給你送衣服,不進門怎么收錢?”
“多少錢?”
“二十萬,加服務費百分之十。”
“你搶錢嗎?”
“不要就算了。”裴京執拎著袋子就要走,手剛碰到門把手,衣擺就被人拉住了。
裴京執嘴角微翹。
“你別走,我要還不成嗎?”
“要什么?”
“要你——”的衣服。
話沒說完,裴京執就低下頭啄了一口姜鯉的唇,旖旎地圈著姜鯉的腰。
“別急。”
“給你,都給你。”
姜鯉被裴京執的不要臉氣紅了臉,兇狠地瞪他。
裴京執無奈地松開姜鯉的唇,鼻尖抵著鼻尖,“這里的房間隔音不好,乖乖的,我親兩口就走。”
果然,姜鯉不敢再反抗,生怕隔壁的薛云蔚聽到動靜,愣是由裴京執從門廳親到了床上。
兩人親得衣衫凌亂,呼吸急促,姜鯉雙眼濕漉漉地看著裴京執,裴京執惡劣地輕笑了一聲:“休想白嫖我。”
“滾滾滾。”
“不過,我可以幫你。”
姜鯉躺在大床上,如溺水的魚,不知今夕。
裴京執幫著姜鯉洗了澡,才將人塞回了被子里。
哄睡了姜鯉,裴京執才開門離去。
剛開門。
隔壁的房門也開了。
裴京執和薛云蔚面面相覷。
最后,還是薛云蔚先開口:“裴哥,我嫂子睡了?”
裴京執的聲音驟冷:“你嫂子?”
薛云蔚感受到山雨欲來的威壓,忙解釋:“我跟宋千桐是好姐妹,寧江辭的哥就是我哥,所以,姜鯉是我嫂子。”
山雪融化,春水桃花。
威壓驟消。
裴京執神色舒展,“收錢碼出示一下,我給你發個改口費。”
薛云蔚忙擺手,“裴哥,不用不用,我不缺錢。”
“那你想要什么?改日讓宋千桐帶你去挑,我買單。”
“裴哥,我不缺那些小玩意兒。你要是實在是想送我見面禮,就不如把裴氏娛樂的紀星元送我床上?我想包養他。”
又是包養。
世態炎涼,現在的小姑娘品德太低下了,一個一個地只想給錢包養,不給名分。
裴京執深深地看了一眼薛云蔚,“是你帶壞了姜鯉?”
薛云蔚可不敢認了這罪名,“裴哥,你有所不知,我是從阿鯉那兒得到啟發的。”
裴京執見薛云蔚是個知情人,也不隱瞞:“你覺得怎么樣才能讓姜鯉心甘情愿地待在我身邊?”
薛云蔚心里已經開始罵得極臟,裴京執只說讓姜鯉待在他身邊,卻絕口不提結婚。
不想結婚,還要圈著女人。
做夢呢!
薛云蔚換上了一個真誠的笑容建議道:“我說實話,您不如從了阿鯉吧?把她睡服,讓她徹底離不開你。”
裴京執惱得拂袖而去。
一個兩個,都勸他從了姜鯉。
他堂堂裴三少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