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
許景山下午就到了京城。
一到京城就有美女來接機。
在港城這半個月,許景山不敢在許家人的眼皮底下再犯錯,等回到了京城,美女相邀,許景山好好玩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就有新認識的好兄弟組局給他接風。
酒才喝了兩杯,趙佳佳也聞訊趕來了,還處處以許景山的未婚妻自居,呵退想要跟許景山玩鬧的女人們。
許景山的眸色一片冰霜,偏偏趙佳佳還絲毫未覺。
趙佳佳攀附在許景山身上:“景山哥,半個月沒見,你有沒有想我了?”
許景山似笑非笑:“你猜?”
趙佳佳笑得一臉羞澀:“我猜你一定想死了我,我也想你。要不晚上,我陪你?”
許景山并不接話。
酒吧燈光閃爍,趙佳佳并未發現許景山一臉不耐。
“我爸已經答應換親了,我可以搬到你那去住。”
許景山冷笑出聲:“換親?誰答應換親了?”
趙佳佳一愣,“你回港那天,我爸已經打電話與你爸商量了啊,過了兩天,你家人就給了回信答應了。”
許景山眸中的狠厲一閃而過,他那好母親果然對他的婚事下手了。
為了折辱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隨便一個阿貓阿狗冒充我的家人給你們打電話,你們就信?這門婚事是我祖父與姜老定下的,他們哪個人同意換親了?”
趙佳佳拼命搖頭,她不相信,她一點都不相信。
趙佳佳這些日子,春風得意。
就因為她要嫁入許家,京城中有不少名媛給她拋來了橄欖枝,約她出來玩。
可現在許景山說壓根就沒有換親的事情,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景山哥,你是不是跟我開玩笑?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
許景山冷笑出聲,“趙佳佳,你知道港媒是怎么寫我的嗎?許少激情召雞入院。”
趙佳佳從大喜墜入大悲,整個人怔怔的。
“你覺得我會娶一只雞嗎?許家會允許我娶一只雞嗎?”
趙佳佳屈辱地噙著淚:“那是無良媒體亂寫的啊,我我第一次是給你了啊,那晚是我的第一次啊,你怎么能不對我負責呢?”
許景山的好兄弟們好像聽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笑開了。
“哈哈哈哈,大姐,大清早亡了,誰還搞第一次就負責。”
“就是!景山哥魅力無邊,這些年睡過的雛沒有幾百也有幾十,就是要負責哪輪得到你。”
周圍的嘲笑聲紛紛擠入趙佳佳的耳中,她腦子里全是嗡嗡聲。
她崩潰地大喊:“可是,景山哥對我是不一樣的。你那晚說,會對我負責的。”
許景山蔑視地看向趙佳佳:“哥哥今天讓你長個教訓,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騙人的。”
“許少還怪好的,這種事情等這個大姐被男人睡多了就知道了。”
“圈子里都傳遍了,這大姐為了上位,趁著徐少喝醉了爬床,還叫上她那傭人媽來鬧事抓奸。”
趙佳佳只覺得頭重腳輕,她幻想的訂婚宴,豪門生活,全被無情地戳破了。
要是許景山不娶她,她又壞了名聲,哪會有豪門愿意娶她。
她不要嫁給月薪五千家有老母要照顧的男人。
她也不要跟她媽一樣,過伺候人的生活。
趙佳佳哀求地拉著許景山的袖子,“景山哥,這里不適合說話,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談好不好?”
許景山抽回袖子,“阿松,打電話給姜鯉。你就問問她,作為我的正牌未婚妻,到底還管不管爬我床的騷浪賤貨。”
這才有了前頭,姜鯉聽到了許景山的話,就掛了電話。
許景山一邊喝酒,一邊狂炸電話。
姜鯉一個電話都沒接。
許景山的兄弟們起哄:“看來許總你還沒有拿下姜小姐啊!咱們要不要來賭一個,到底是姜小姐先拿下許總,還是許總先拿下姜小姐。”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睡個幾覺就拿下了。”
許景山冷笑地勾起一旁不肯走的趙佳佳的下巴,“姜鯉她姐姐都被我睡服了,姜鯉還會遠嗎?”
“那我們可等著許總的好消息啊。”
“不用等以后,今天,我就給你們帶好消息。”
許景山喝完最后一杯酒,起身將趙佳佳摟在了懷里,“你剛剛不是邀請我晚上一起玩嗎?去你家啊,敢不敢?”
趙佳佳咬牙。
許景山去姜家就是為了找姜鯉的。
許景山只一眼就看破了趙佳佳的心思:“佳佳啊,可能我睡了姜鯉后,就覺得沒意思呢。畢竟我可喜歡床上熱情的。”
趙佳佳眼里冒出了希冀的光芒:她媽總教她,得不到的才會讓人念念不忘。
她現在輸給姜鯉,就是因為許景山沒有得到過姜鯉。
姜鯉自持身份,在床上怎么可能放得開?
等許景山嘗過了姜鯉的味道后,一定會選她的。因為她在床上很熱情。
趙佳佳帶著許景山進了姜家。
趙秀婉正殷勤地伺候著嚴承恩吃宵夜。
嚴承恩見到許景山,熱情地招呼著許景山一起吃點。
許景山如善從流,喝了半碗佛跳墻后,擦了擦嘴。
“嚴叔叔,有些事情我需要當著阿鯉的面解釋一下。”
趙佳佳自告奮勇:“我去叫阿鯉下來。”
叩叩叩!
“阿鯉,你睡了嗎?爸叫你下去,景山哥來了。”
房間里的大床上兩道人影搖曳,姜鯉正緊緊地抓著裴京執的后背……
姜鯉受了一驚,掙扎著要推開裴京執。
一分鐘后。
裴京執面無表情地抱著姜鯉去了浴室。
姜鯉渾身癱軟地靠在浴缸里,任由裴京執給她沖身體。
“我先下樓看看情況,你別亂走。”
裴京執沒說話,只認真地給姜鯉擦身體。
“家里有我房間的備用鑰匙,我不下樓,他們就會來開鎖。”
裴京執饜足,自是格外好哄:“十分鐘,你不回來,我就來找你。”
“好。”
姜鯉點頭,套上了長袖睡衣才下了樓。
姜鯉渾身酸軟,強撐著走到沙發上落座。
許景山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姜鯉身上,姜鯉雙頰白里透紅,桃花眼眼波流轉,渾身的慵懶勁兒就好像是剛被人狠狠疼愛過一般。
不可能,姜鯉怎么可能在家里藏男人,嚴承恩他們又不是死人。
那就是姜鯉做了旖旎的夢了。
呵,也不知道姜鯉夢到了哪個男人了。
許景山斂下心思,見人到齊了才說:“我今晚才聽佳佳說,有人冒充了許家人給你們打電話說同意換親。”
姜鯉臉色一變。
嚴承恩和趙秀婉臉色也不好看。
“這不可能!那個撥打回來的號碼就是你們許家老宅的。”
許景山裝模作樣地苦笑一聲:“不瞞嚴叔叔,祖父有四個兒子,各房爭斗得厲害,可能有人見我事業有成故意想作弄我。如果嚴叔叔你不信的話,明日一早我就打電話給祖父,讓祖父親口跟你說。”
事已如此,也只能打電話給許老爺子求證。
許景山也被嚴承恩留了下來,安排入住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