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大家以為在這個時候鄭老頭是應該屬于那種好好地狡辯一下的，因為老頭其實就是這種人，如果說賈張氏是屬于那種無理攪三分的話，那么鄭老頭就壓根就是一個老無賴。

　　至少人家賈張氏還有自己的軟肋，賈張氏的軟肋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知道，那就是棒梗。

　　她的孫子就是她的軟肋，基本上來說只要是條件允許的話，棒梗不管要什么東西，賈張氏都會盡量的滿足的，因為在賈張氏看起來他們大家以后就是棒梗頂門立戶的。

　　就是賈家未來的希望。

　　但是鄭老頭棒梗一個根本就沒有什么顧慮，所以要真的耍起來無賴的話，那么鄭老頭其實是更加的會耍無賴，只是說因為他無兒無女存在感也不高，大家也不怎么樣理會他。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鄭老頭在整個四合院基本上就沒有存在感，別人也不愿意搭理他，也沒有什么人會把它當成一個長輩。

　　就比如說這一次倒是和全院大會也沒有人喊他，其實開全員大會的話，張老頭愿意來就來不愿來拉倒。

　　以前還有人去喊他二大爺，三大爺都去過。

　　但是你越是去喊他的話，鄭老頭基本上就越是拿架子，根本就不會來，不過如果你開全員大會的時候不喊他，也許哪一次他說不定就來了，這是一個非常奇葩的人，整個四合院都不是特別在意的那種人。

　　而且也是比較會少搭理他，不來一般的來講街坊四鄰的也不愿意去搭理他，當然有什么紅白喜事，他不隨分子還過來吃，這個說實在的，雖然大家都很惱火，但是念在多年的鄰居，他也是上年紀的份上，一般的情況下也不會趕她走，畢竟也不差這口吃的，真的要是趕他走的話，這鄭老頭要耍無賴，在當場鬧起來丟面子的事，主家也是有可能沒有面子的。

　　所以一般的情況下就算他去騙吃騙喝什么的也不會被趕走的。

　　但是同樣的道理在整個四合院里面，也就沒有任何尊重這樣的一個人，他根本就不值得尊敬，這是大多數人對于老張頭的一個看法。

　　所以這次開全院大會，二大爺把老鄭頭給叫過來，這個時候居然沒有什么人愿意給他讓座。

　　若非何雨柱這一次實在是看不過去了，給他讓了個坐，他就得站在這邊。

　　其實一大爺家也沒有那么多板凳，來得晚的人都是比較自覺地辦一個板凳的。

　　但是就老鄭頭來等，他根本就不會搬板凳，你不玩板凳來得又晚，那么沒有坐的地方也是活該，只不過何雨柱覺得一把年紀的增大，也就那么站在那里顯得有一些不合適，所以才把自己的座位讓給他了。

　　這讓老鄭頭也是好一陣得意，聽到一大爺那么的一個問話老鄭頭，這一次居然是毫不猶豫的就說：“沒有錯，確實是這種情況，我們家的糧食是因為我們的親戚來找我了，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啊，所以才把糧食借給他的，這個是事實，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否認。”

　　老鄭頭這樣的一個回答，可讓整個四合院的人都感覺到非常的驚慌呀，怎么著？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不對下雪了呀，今天看不到日出呀，為什么老鄭頭居然那么的干脆問他問題直接的就承認了。

　　按照老鄭頭的這樣的一個性格，不管怎么樣說至少要先耍過來耍一會兒，然后大家抽絲剝繭地去辯駁老鄭頭的說謊的理由，然后就能夠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但是沒有想到這一次人家老鄭頭非常肯定地就承認了，糧食確實是被自己家親戚給拿走的，干脆利索一點，沒有拖泥帶水的跡象。

　　其實一大爺也是感覺到很意外，在一大爺看起來老鄭頭確實是要狡辯一塊才行，這是整個四合院的街坊鄰居對于老鄭頭的一個普遍的看法。

　　此刻一大爺稍微的愣了一下，然后才說：“你承認了那就行，這個事情呢其實就是圍繞著你這個問題來說的，必須要解決這樣的一個問題，大家更關心的就是你的糧食為什么會被你的親戚拿走，你自己都不夠吃的。”

　　老鄭頭嘛馬上就說：“如果我自己的話按照我的口糧還是夠吃的，再加上我撿破爛賣點錢，確實我的日子過得不是特別的好，但也餓不著我手里面還稍微的有一點余糧，所以不夠吃的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解放以前是有不夠吃的這樣的一個事情發生，饑一頓飽一頓的，我可是餓了好多年，但是建國以后，國家對于我們這些老人還是比較的照顧的，所以我至少在吃飯的問題上面是不會有什么太大的顧慮的。

　　反正我年紀大了，國家對我也照顧，你要說吃的，我不說在四合院里面多么多么好，但是至少用不著我這一點，我要感謝國家對我們這些老同志的關心。”

　　二大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有點無奈的說：“鄭大哥，行，那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你自己應該好好的照顧自己的生活呀，對不對你這國家把人一個的親戚朋友什么的，多少年都不聯系的，突然冒出來一個親戚，居然借助你的糧食，現在這年頭糧食多么的金貴，我不說鄭大哥你應該也是清楚呀，對不對？

　　現在糧食基本上也就是保證能夠餓不著而已，你居然把自己所有的糧食都給借走了，你想干啥呀？你你想自己餓著自己啊，你這是給四合院添亂給街道添亂呀？

　　本來我們大家還研究是不是把糧食借給你一點的，或者是給你捐一點糧食，讓你度過這個難關的，但是看你這種情況，好家伙，你居然把你的糧食借給你親戚了，你是因為你的量是特別多還是怎么的？

　　還是認為我們必須要救你呀，說實在的是那個大家手頭上的糧食都不是特別的富裕，能夠保證一家人餓不著就已經算是不錯了，所以要給你捐糧食的話那也是救急不救窮啊，對不對？

　　你這玩意把自己的糧食借給別人了，我們再捐給你，兩個是其實大多數人都對這個有意見，所以把你找過來說就讓你說明白一下為什么會把糧食借給你的心情，而且我如果記得沒有錯的話。你的親戚差不多得有20年沒和你聯系了吧，對不對？

　　以前沒有和你聯系，現在為什么和你聯系，而且把老師從你這里借走了天天你易中海，你真的就把你的糧食給戒了，如果你手里面的糧食真的很多行，這個沒問題，再保證自己的生活的條件下，你借給人家借給你的親戚，哪怕你借給陌生人，這都沒有問題，我們不管。

　　但是你自己都吃不飽了，現在你還想著借給別人，你說為什么呢？說實在的，鄭大哥你也那么大人了，也算是見的都是廣啊，起碼的道理你也是應該清楚的呀，你借給別人兩個是我反對，但是至少你要保證你自己不餓著才行啊。

　　但是你偏偏把自己的糧食給借走了，現在我們就算四合院里面到開全院大會說是要給你捐糧食，大家都是有一定的意見的啊。

　　今天如果你給不出來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我估計給你捐糧食也好或者借給你糧食也好，這樣的一個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你這是屬于自作自受的范疇了。

　　說實在的鄭老哥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你這就是和自己找不自在呀，你那么精明的一個人對不對？

　　咱們整個4個月算一算幾十年了，任何的一個人哪怕何大清如此聰明的一個人愣沒從你手里面占到一分錢的便宜。

　　整個四合院就不說了，整個街道也沒有任何人從你的商戰過一分錢的便宜的，就你那個精明的一個人，為什么今天辦的事情是那么的糊涂呀？

　　所以在這個事情上面你必須給大家一個解釋才行，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那這個事情搞不好得送到街道那邊去解決的。”

　　二大爺算是把所有人的一個想法給說出來了，其實這方鄰居的有什么困難，真的有需要急需幫忙的這種事情出現的話，那么其實整個四合院絕大多數人還是樂意幫忙的，互幫互助鄰里鄰居的，這是很正常的。

　　在當時那種鄰里鄰居的感情還是有的，不像現在相處7年8年，也許你樓上的鄰居到底是誰你都不一定知道。

　　那個時候的四合院，街里街坊的鄰居都是幾十年甚至幾輩子的鄰居了，所以這里借方還是存在很深的感情的，就真的誰家遇到什么特別的困難確實是會遵守幫忙，而且通常情況下是無償的，比如說那個時候蓋個房子或者婚喪嫁娶什么的幫個忙，基本上都是免費的。

　　當然請廚師的話是不是免費的，因為人家需要手藝，這是人家行里面的規矩，請個廚師不可能是免費的，但是就像搬一些什么東西粉刷一下院墻，房子什么的，這些小忙，都是出力氣的活，基本上都不存在要錢要工資什么的這樣的一個說法的。

　　那都是無償的幫忙，當然了你今天幫人家。下一次你們家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別人也會無償的幫你的，當然除非你們家情況就像鄭老頭這種孤家寡人的，本人一個就根本不愿意摻合使用的事情，那這沒辦法。

　　這其實也是為什么，事和院里面鄭老頭沒有什么存在感的一個關鍵的原因，他不適合院里面的一些事情，所以大家就有意無意地忽略他了。

　　如果不是說這一次鄭老頭實在鬧出來了這個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的話，那么估計鄭老頭在四合院同樣的不會有什么大的存在感的。

　　老鄭頭想了想，到底是咬咬牙說：“沒有辦法啊，我堂侄子過來了，當然了，其實也不是我親兄弟的堂侄子，是我爺爺的堂兄弟的重孫子。

　　當然我們這邊還沒有出5服對不對？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們也算是本家。只是說我和家里面已經不怎么樣來往了。所以我這個本家呢，也就當沒有是一樣的。但是不管怎么樣說一筆寫不出來兩個鄭字來對不對？

　　雖然我們兩家已經很多年沒有來往了，但是并不代表我們沒有這門親戚。他父親去世的時候，我作為堂兄弟，我曾經還去了呢，所以我知道有這么一位親戚我并不是說和所有的人都斷絕來往了，我只是不好意思去見我的本家，不好意思去和我的親戚家有什么來往。

　　因為你你也知道我混的確實是不怎么地不對，一事無成的，也沒有去妻生子成家立業，這讓我有一點感覺到羞愧，我和自己家親戚來往什么的，就覺得很沒有面子，有點對不起我父母，給我父母丟人了。

　　所以呢，我就盡量的不和我的親戚本家什么的有什么往來，但是我父母我祖墳畢竟在老家，我也不是不回去的，所以說我那個堂兄弟去世的時候，我正好也知道消息了。

　　當然這個消息的我肯定是要去的，我就知道我有這么一個本家的侄子還在農村呢，當然了，什么逢年過節的我們也沒有什么來往著，我也習慣了。

　　但是不管怎么樣說，我知道有這門親戚，而且我這個糖脂質他也知道有這么一門親戚，我雖然在城里混得不怎么樣，但是畢竟是在城里混的我這個堂子子，可是不是特別的了解我的情況，他認為呢，我這個堂叔在城里混混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辦法的，所以家里面實在是遇到困難了，就直接的找上門來了。

　　其實他一開始說借糧食我是不答應的，我又不是傻子，糧食這種東西怎么能夠隨隨便便借給別人呢？

　　別說這個不怎么樣，來往的親戚我是不會借給了，就是很愿意其他的人誰上我家借糧食我也不借呀，這不對遠親還不如近鄰呢，我們這馬上就要出五服的親戚來借糧，是我或者是不太可能的，就咱們四合院的老街坊和我多年的老交情，就比如說老易老劉他們假設他們去找我借糧食，我也不借給他們呀。

　　更何況呢，這是一個快要出五福的本家的堂侄子，早過來之前剛開口就說要和我借糧食，我當時就覺得你小子怎么臉那么大呀，你爹都沒敢來找我借過糧食，你居然敢找我借糧食，我憑什么就借給你呀？對不對？

　　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絕對不會借給你糧食的，你找我借糧食，那你就別想了，你是瞎了心了還是怎么著，居然能夠找到我門上來借糧食，你也不打聽一下我這個人是怎么樣的一個人，我會借給你糧食。

　　我當時第一想法就是這樣，堅決不會借給囤糧食的，我的糧食也剛剛的夠吃的而已，就算手里面有那么一點點的剩余，也是剩余的不多的，所以說我這兩個是我第1個反應，就是門也沒有。”

　　何雨柱在一旁有些無奈的說了：“但是鄭大爺你說了門也沒有結果呢，結果你還是把糧食給借出去了，對不對你的墻后手法它是有矛盾的。”

　　老鄭頭呢，這個時候非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沒有辦法呀，柱子，我其實也沒辦法，你鄭大爺那么精明的一個人，怕自己累著了，也沒有娶妻生子。

　　想一想，娶媳婦生孩子不得，我花錢養怎么對不對，有那功夫我休息一會兒多好呀，我這種人就是是苦了自己，所以說我的印象當然是不結婚。

　　但是有辦法，這次不借不行了。

　　我那堂侄子他直接的就給我跪下了，就說家里面實在是揭不開鍋了，大人還好說，就家里面的孩子實在是餓得受不了了。

　　如果實在戒不了糧食的話，只是說他兒子就有可能會餓死。

　　當然我知道這年頭是至少現在這種情況餓死的可能性是不大的，但是就看我只是那種情況下里面條件確實是不怎么樣的好，就算餓不死也是有可能的餓出來毛病來的。

　　你想一想我自己一輩子沒有娶妻生子算了，我自己沒有延續香火的人沒有人傳宗接代，這個我自己活該，我自己混的我自己認了。

　　但是我們老鄭家他不可能連一個延續香火的人都沒有呀，雖然我那個堂孫子吧，算是五服的了，但是他畢竟是我們老鄭家的種啊，我們老鄭家的香火的。

　　農村的情況我多多少少也是會了解一些情況，比我們苦的多，真的餓著孩子餓出來一個好歹來，那我心里面也不落忍的。

　　大人的話確實扛一扛就能夠過去了，但是我那個侄子就說他兒子才一歲多一點不到兩歲，這樣的小孩子真的餓出什么毛病來，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可能吧，這小子是有一點說謊的意思，把事情說的比較嚴重，但是我不敢賭呀，因為我知道我們老鄭家就剩下他這一脈人了。

　　如果在這個時候我不搭把手，我不把糧食借給他的話，真的要是餓出來什么好歹來吧，孩子你說我以后百年了，怎么著我也是無顏去見列祖列宗呀，我這輩子就那么一回事了，但是我沒有想說我們鄭家就一定會絕戶，所以我就把糧食借了，這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