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嘔……咳咳~”
看著不停干嘔的蘇茹，蘇寒很‘貼心’的為她遞過去一杯水。
“哼！不用你裝好心！”
蘇茹恨恨的瞪了蘇寒一眼，“都說了你要提前告訴我，可你不僅不說，還按著我……”
雖然這樣說，但蘇茹還是接過水。
好一會，蘇茹略微感應。
雖然還有些怪味道，但已經不太明顯，這才松了一口。
將杯子放回桌子上，擦擦了嘴角水漬。
然后，看向蘇寒。
深吸一口氣，眼中滿是好奇與認真，“好了，我已經按照你想的做了，你滿意了吧？”
蘇寒看著面前的蘇茹師伯，回味著蘇茹剛剛的生澀，明顯不會，比田靈兒這個女兒還不如。
最終，還得自己教她，不由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滿意了。”
看著蘇寒古怪的目光，蘇茹再次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擦了擦嘴唇，“那既然滿意，現在可以跟我說了吧？”
“你和你師父水月……”
“到底是，什么關系？！”
說到這，沒等蘇寒回答，蘇茹再次開口。
“記得！”
“你剛剛答應過我的，一定會實話實說！”
蘇寒點點頭，淡笑道：“其實，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就是你想的那樣。”
嗡……！
盡管早就想到這種可能，畢竟蘇茹怎么看也不覺得，蘇寒是那種會靠自己臆想，畫自己師父各種無慘畫作的人。
但。
如今聽到蘇寒親口承認，她依舊只覺腦中一片空白，整個人仿佛被一道雷直直劈中般，呆立當場。
如今蘇茹望著蘇寒。
她那雙好看的、本來就大的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如同耀眼的黑寶石，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怎么會……怎么會呢？”
蘇茹腦海里，不由浮現起自己師姐水月，那一貫端莊又溫柔的面容。
完全不受控制。
但是無論如何，蘇茹都無法將那個印象里的高貴的仙子師姐，與面前這些靡靡的畫，和蘇寒口中的關系聯系起來。
良久。
“蘇寒，那可是……可是你的……師父啊！”
蘇茹情緒有些激動，猛地伸出手指向蘇寒，聲音因震驚與憤怒而微微顫抖。
畢竟在她根深蒂固的觀念里，師徒之間的界限堅如磐石，蘇寒此舉簡直是對綱常的公然挑釁，大逆不道至極。
然后。
看著激動的蘇茹，蘇寒卻依舊神色自若。
他只是輕輕伸出手臂，將激動的蘇茹重新攬入懷中，動作看似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師父？”
“那又怎么了？”
蘇寒開口，語調平穩得如同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波瀾。
似乎真的完全不在意。
畢竟蘇寒身為穿越者，師父這種觀念對于他來說，跟古人完全不一樣。
“我和師父既沒有血緣關系，又是男未婚女未嫁，如今兩情相悅，有何不可？”
“其實我和師父在一起已有數年時間。”
“若不是師父顧忌旁人眼光，不愿聲張，我早就想昭告天下了。”
“而且……”
說話間，蘇寒眼神中帶著幾分玩味，緩緩伸進蘇茹的裙擺，輕輕撫上她那白皙平坦的小腹，動作親昵又曖昧。
“我和師父，都已經想好以后我們孩子的名字了。”
“孩子……的名字？”
一想到水月未來會給蘇寒生孩子，蘇茹剛剛勉強平復的情緒，再次控制不住。
她只感覺自己腦袋里，像是有千萬只蜜蜂在嗡嗡作響，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
“師姐會給蘇寒生孩子？”
“而且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蘇茹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備受青云門眾人敬重的師姐，竟然不僅僅是和自己的徒弟有這般……超乎她想象的關系。
而且。
自己的師姐，還欣然接受，更想為自己的弟子延續血脈！
可靜下心來。
蘇茹細細思索著蘇寒的話，又覺得似乎有些道理。
畢竟山下的世俗世界里，皇帝娶親姐妹、親姑姑的荒誕之事都時有發生，更有甚者是自己的兒媳婦。
而那還只是一個凡人。
他們可是修仙者，高高在上。
因此，蘇寒的身份比皇帝還要高貴。
而且他與自己師姐之間確實沒有絲毫的血緣羈絆，那好像二人在一起……似乎也并非完全不能接受。
特別是再聯想到自己。
自己身為有夫之婦，與丈夫雖有名分，卻早已幾十年未曾同床共枕。
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夫妻。
更何況，自己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
但如今，自己竟在這傀儡之身中，失身于蘇寒，荒唐地與自己的女兒牽扯到了同一個男人身上。
雖說這終究只是一具傀儡之軀。
可那真實的觸感、身心的歡愉，都如同烙印一般刻在她的記憶深處，揮之不去。
昨日的滿足感，此刻依舊清晰如昨。
比如蘇寒如今輕撫著自己的小腹，而自己本體身旁明明沒有人，但是自己本體的小腹之上一樣有著清晰的感覺。
包括蘇寒大手的熾熱……
良久。
蘇茹神色復雜，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自己相較于師姐，似乎更加不堪。”
“那自己，還有什么資格責怪與批評師姐呢？”
想到這，蘇茹無奈地嘆了口氣，低聲道：“好吧，算你說的有道理。”
那語氣里，滿是妥協與無力。
“只是可憐自己的女兒，竟然要跟自己的師叔搶正宮的位置。”
蘇茹心中滿是無奈。
至于讓自己的女兒和蘇寒分開？
蘇茹沒這么想過。
畢竟知女莫若母，她看得出自家女兒已經愛煞蘇寒，自己讓她與蘇寒分開，她會聽嗎？
蘇茹覺得不會。
自己女兒的性格，可不是輕易能妥協的。
更何況……
自己的女兒，早就被蘇寒給吃干抹凈了。
那還分開干什么？
“只能便宜……這個小賊了！”
蘇茹想著，感受著蘇寒越來越過分的大手。
啪！
蘇茹用力的在蘇寒放肆的大手上拍一下，然后毫不客氣的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衣服下面拿了出來。
站起身。
居高臨下的看著蘇寒！
如今自己既然不再有求于他，那蘇茹也懶得再給蘇寒好臉色了。
畢竟這可是一個先跟自己女兒，如今又跟自己……小賊！
“你以后，要怎么安置我？”
蘇茹冷冷的看著蘇寒，語氣淡漠的詢問著，跟先前的嫵媚妖冶，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