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棠沒能把男人打倒,第二天一早也沒能早早起來訓練,因為她起來的時候已經十點鐘了。
謝呈淵和霍一然,季驍瑜都已經出發(fā)去清理老祠堂后山的雜草了。
小遲和糯糯呱呱在樓下寫字,黑虎也在,倒是肉丸跟著三個男人出去了。
季青棠下來的時候,傅守家正帶著傅小恩在拔花園里的大蘿卜,說要是要拿來做酸蘿卜給她吃。
“來來來,姑爺早上已經把早飯做好了,快吃吧,別放涼了。”
傅小恩把早飯擺在季青棠常坐的位置上,然后就去洗蘿卜,切蘿卜,放鹽、白糖、一點醬油攪拌均勻,拿重物壓住殺水。
早飯是生煎包,面皮發(fā)酵后包入豬肉餡,煎至底部金黃酥脆,上部松軟,出鍋前撒上蔥花和芝麻,咬一口湯汁四溢,肉餡鮮香。
季青棠吃了幾個,又喝了半碗豆?jié){,拿了個小勺子挖花膠奶凍吃。
傅守家和傅小恩在花園里折騰了很久,做了不少酸菜和泡菜,又種了不少青菜下去。
今早季驍瑜出門得早,沒來得及搞衛(wèi)生,傅守家和傅小恩就把家里打掃干凈了,就連季青棠剛吃完的碗筷也清洗干凈。
“快過來坐,忙一早上了?!?/p>
季青棠泡了一壺碧螺春,這是謝呈淵的茶,被她放在空間里帶來了,她挺喜歡這個茶的。
極品碧螺春在清明時節(jié)采制,干茶條索緊結,白毫顯露,卷曲成螺,香氣清香襲人,帶有花香果味,滋味爽口。
傅守家坐不住,又拿著一小盆水和小毛巾去給黑虎擦身體,擦爪爪。傅小恩有點怕狗,沒靠近,坐在季青棠對面品了一口茶,也說好喝。
季青棠拿出一個祛痘和一個美白的香皂遞到傅小恩面前,“對了,傅爺爺說你喜歡用我的香皂,我這里還有兩個,你拿去用吧。”
傅小恩激動地看著那兩個香皂,“這個香皂比商店買的還要好用,我臉上的小雀斑都洗沒了,一起工作的同事還問我在哪里買的呢。”
傅小恩美滋滋地把香皂小心放到自己的包包里,又對季青棠說,“還有那個藥丸,之前我同事的女兒腹瀉了兩天,去醫(yī)院也沒好,吃了一顆就好了。”
說完可能怕季青棠誤會她拿藥去賣,便解釋道:“我那個同事她爸爸是木匠,這套沙發(fā)就是托她爸爸幫忙打的,做了很久呢?!?/p>
季青棠了然地點點頭,隨后問:“花錢了么?”
傅小恩搖搖頭,“我爸說沒花,這些木材都是他用你寄來的東西和別人換的,也不知道他哪來那么多朋友?!?/p>
傅守家年輕時跟著季青棠的爺爺走南闖北那么多年,朋友多人脈廣是正常的,要是一個朋友都沒有才是不正常的吧。
季青棠笑笑,又把早就給他們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這里還有一些我自己做的東西,你們拿回去給家里分一分,這兩年辛苦你們幫忙照看家里。”
傅小恩正想接過來,傅守家那那邊就咳了兩聲,伸出去的手指又立刻縮了回來。
傅小恩不好意思地說:“我們不能再收了,我們家受的恩已經夠多了,我二哥說姑爺幫了他很多……”
謝呈淵幫傅記恩這事季青棠并不知情,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絲驚訝,隨后笑著說:
“收著吧,自己做的東西不值錢,等我們離開,以后這里還要麻煩你們多照看一下?!?/p>
傅小恩瞪眼,“這哪里不值錢了,最近好多人找我買香皂,一個人出好幾塊錢呢!”
“那你想賣么?”季青棠若有所思地問了句。
那邊的傅守家咳得更加大聲了,季青棠瞥了眼老人,直接說:“傅爺爺你喉嚨不舒服就過來喝茶,別沖著黑虎咳了,等會兒它要發(fā)火了?!?/p>
傅守家低頭一看,果然看見黑虎怒視著他,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
傅守家不好意思地重新幫它擦洗,還不忘說:“私人買賣太危險了,我們本本分分地工作就好……”
見傅守家這樣說,季青棠就沒有在他面前再說這件事。
老人家經歷了那么多,不贊同是正常的,她避開就是了,沒必要爭來爭去。
傅小恩心思活躍,想反駁傅守家,話到嘴邊,手指便被溫熱的被子碰了碰。
季青棠示意她喝茶。
兩人東聊西聊了一會兒,不知怎么得聊到了織毛衣,然后又聊了最近滬市最知名的八卦。
直到中午,傅守家要回家吃藥,傅小恩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小遲和糯糯呱呱也練完今天的作業(yè),正在摘菜,中午他們三個小的想吃酸湯蔬菜鍋。
小遲想自己做,季青棠站在旁邊看,糯糯和呱呱在旁邊遞菜。
別說,小遲做的也挺像模像樣的,酸湯和西紅柿炒香,放入開水后開始調味,水開就可以放入青菜,肉類了。
中午這餐只有季青棠和三個孩子吃,黑虎吃早上季驍瑜給它做的狗飯。
吃完午飯,傅小恩又來了,她想賣香皂。
“我同事那邊每人都想要幾個,算起來都有十個了……”
傅小恩和季青棠商量了一會兒,傅小恩每個賺幾毛錢,剩下都給季青棠。
季青棠見她真的很想干,便同意了,不過并沒有給她很多貨,就給了她二十個香皂。
畢竟物以稀為貴,她不想賤賣,只想走高端,而且這個香皂也值這個錢。
幾塊錢就能祛痘,多值啊!
后世花好幾萬都不能根除呢。
傅小恩拿著香皂離開,季青棠看著她的背影,猜測她一天應該就能把香皂賣完了吧?
傅小恩比季青棠想象的要快,當天下午就拿著錢回來了,速度快得就像出去吃了一餐飯。
兩人分好錢,傅小恩還想賣,季青棠告訴她,“沒貨了,想要的人再等等吧。”
傅小恩有些失望地離開了。
季青棠只是想打開香皂這條路子,并不是想現(xiàn)在就賣得紅紅火火。
傅小恩不像霍一然在京市有很多人脈,若是遇事多的是人幫他,但傅家不一樣,一旦被人注意上,傅家很難脫身。
季青棠躺在躺椅上靜靜思索,一不小心就睡著了,醒來謝呈淵三人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