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因為身高太高的原因,崔天兵在隊里的主要職責就是站崗,每天除了訓練就是站崗,出任務的機會可以說少之又少。
所以,他實在是過夠了在隊里那始終一成不變的枯燥生活。
奈何現在的情況是他想復原,可他母親卻不讓,一心想讓他留在隊里發展。
可事實上,以崔天兵的初中學歷,在沒有什么立功表現的情況下,他是非常難有提干的機會的。
王安前世的這個時候,自打崔天兵出手幫王安等人解決掉麻煩之后,王安也沒再跟崔天兵有過聯系。
所以對于自己這個兄弟的前程和以后的人生,王安也是不知道的。
因此,對于崔天兵想找王安幫忙出出主意這個事兒,王安也不太好多說什么。
主要是王安如果能讓崔天兵的今后人生,變得比王安前世的時候更好的話,那王安絕對會義不容辭的給與崔天兵建議。
可萬一因為王安的瞎基霸建議,導致崔天兵原本的美好人生都改寫了,那王安可就自覺罪孽深重了。
所以,王安想了半天才說道:
“這些事兒只能看你自己,我只能告訴你,要是你復原后沒事兒干,你大哥我肯定能給你尋個出路。”
崔天兵一聽這話,心情明顯是好了很多,滿臉笑嘻嘻的對王安說道:
“嘿嘿嘿.....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就角著我這在隊里帶了三年,除了站崗啥也不會干了。”
王安也哈哈一笑,說道:
“你就放心吧,不管咋招,我都能給你兜底。”
嘮著嘮著,崔天兵終于忍不住問王安道:
“大哥,我剛才拽你進院那前兒,我咋角著你連我們家大門都不想進呢?咋回事兒啊這是?”
王安扭頭看了看崔天兵,無奈的笑道:
“去年我來過你家一回......”
緊接著,王安就像講故事一樣,將跟崔天將等一幫人干仗的事情,還有王安過來找崔天兵,然后被崔天兵的母親阻攔,連大門都不讓進的事情說了一下。
說實話,王安其實是不想跟崔天兵說這些事情的,但王安感覺這種事情還是說開的好,萬一以后再因此而出現了什么誤會,那可就沒意思了。
果然,崔天兵聽完就滿臉氣憤的說道:
“我媽咋能這樣啊?她也太過分了,不行,我一會兒得跟我媽.....”
沒等崔天兵說完,王安就直接打斷道:
“你可得了吧,這又不是啥大事兒,看把你能耐的,我以前那是啥名聲啊?你媽看不起我那不是正常的嘛,我告訴你啊,一會兒回家你給我鳥悄著,別瞎說昂。”
主要是這種事兒無關乎王安是否受委屈,因為對王安來說,崔天兵的母親對自己來說就是個無所謂,能嘮就嘮兩句,不能嘮就拉倒,反正自己也求不到一個副鎮長身上。
......
就這樣,倆人又嘮了一個多小時,天色就已經暗下來了,約定年過些天崔天兵去王安家找王安玩,王安便開車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王安不禁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崔天兵肯定會繼續留在隊里深造了,復原的可能性不大。
不然前世的時候,王安在去南方之前,應該是見過崔天兵的才對。
可王安清晰的記得,自從那次一別,王安就再也沒跟崔天兵見過面,互相之間也徹底斷了聯系。
當王安到家的時候,王大柱同志正在清洗去年的陳糧,有玉米、高粱,麥子,稻子,谷子,還有一些陳黃米和陳大米啥的。
很明顯,王大柱同志這是想把陳糧全都釀成酒。
不過這也都是正常的,如果讓王大柱用今年新下來的糧食釀酒,那王大柱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主要是也舍不得。
王安把兩個天鍋從車上卸下來后,也沒用王大柱招呼,就主動跟王大柱一起忙活了起來......
.....
晚上的時候,王安又跟木雪晴繼續折騰了起來。
主要是白天的時候,王安跟孫念卿卿我我的時候一點兒也不盡興,所以晚上的時候就必須得續上。
最后給木雪晴折騰的實在受不了,竟然主動對王安哀求著說道:
“小安,要不你偷偷的溜出去,完了去找沈薇姐吧?我真受不了了。”
王安嘎巴嘎巴嘴,看著木雪晴那絕美的容顏,滿臉無語的說道:
“你這娘們兒,哪有主動把自己老爺們兒往外推的?”
木雪晴滿臉紅暈,但很不服氣的說道:
“哼,你就是個大叫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白天去找孫念了呀?我就納了悶了,你這一天天的咋不知道累得慌呢。”
王安聞言一愣,頓時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自己咋就不知道累得慌呢?而且還每天都得來上兩次。
前世的自己可是沒這么厲害的!
腦袋里琢磨著原因,王安賤次次的抱著光溜溜的木雪晴,瞪著大眼睛一直瞪到了天亮。
沒錯,就是瞪著大眼珠子到天亮,因為王安感覺自己嘎嘎精神,一點兒也不困!
懸羊血這東西,簡直無敵啊!
---
早上4點多,王安起來練功的時候,發現王大柱已經在院子里煮那些用來釀酒的糧食了,并且看的出來,王大柱已經煮出來很多糧食了。
于是乎,王安好奇的問道:
“爹,你也一宿沒睡啊?”
王大柱滿臉神采奕奕的說道:
“嗯呢唄,這懸羊血以后每回可得少喝了,這玩意兒喝多了是真睡不著覺啊。”
王安突然壓低聲音,小聲說王大柱道:
“爹,你可都40多了,那方面可得節制點啊。”
王大柱聞言先是一愣,緊接著就怒罵道:
“你個小兔崽子,我看你又欠揍了,連你爹都敢編排。”
怒罵的同時,王大柱還要揍王安,不過卻被王安靈活的躲開了。
王安嘿嘿一笑,就跑到一遍練功去了,而王大柱的嘴角卻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
看的出來,這懸羊血的功效和對那方面的效果,讓王大柱同志那是相當的滿意。
吃過早飯后,黃忠在王安這屋喝了幾口鹿血,就背著槍騎著馬出門而去了。
此時的黃忠,腳蹬黃羊皮做的長筒靰鞡鞋,腿上綁著黃羊皮做的護腿,身上穿著高領黃羊皮大衣,頭上戴著狼皮棉帽子,手上還戴著皮毛手套。
整體來說,黃忠除了一雙眼睛露在外面以外,渾身上下都被包裹的那叫一個嚴嚴實實的。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黃忠手上戴著的手套,竟然是松鼠皮做的。
王安無意中發現,松鼠皮這玩意兒用來做打獵手套簡直無敵了。
主要是因為這玩意兒的皮革本身就很薄,鞣制好了之后,那叫一個相當的柔軟,跟棉布的柔軟程度差不多。
做成手套戴在手上,那更是既保暖又能讓手指保持靈活。
當然,戴著這樣的手套開槍射擊,多少也是會有點影響的,但相對比將扣扳機的食指裸露在外面被凍的生疼來說,這點影響也就無所謂了。
只是松鼠皮手套雖好,但也有個巨大的缺點,那就是不結實,一點兒也不抗磨,平常干活的時候是不能戴的,不然很快就會被磨漏了。
黃忠騎著馬走后,王利也溜達著過來了。
正在幫王大柱燒火煮那些糧食的王安看到王利過來,便撂下手里的活,跟王利倆人開車往林家屯的馮成民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