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雖然看明白了是咋回事兒,但牛大彬都已經死了,是他把大輝帶到屯里來的又能怎樣?
王安走到牛大彬尸體跟前兒,撩起牛大彬的袖子就看了起來,果然,在牛大彬的左手手腕上,也紋著一個相同的“曼陀羅”標志。
于是乎,王安沒有理會牛一群他們,而是對所有人喊道:
“我先說聲抱歉啊,現(xiàn)在,所有人把手腕都漏出來,麻溜的。”
會場的眾人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在王安他們的槍口之下,還是一一照做了。
沒辦法,主要是牛大彬就擱旁邊躺著呢,誰也不想陪牛大彬一起躺著。
關鍵是任誰也沒想到,王安竟然真敢開槍殺人,還殺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并且王安殺完人后,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好像殺的是小貓小狗一般,很多人都不禁想到,王安之前一定是殺過人的。
當所有人都把手腕漏出來后,王安打眼一掃就看到,現(xiàn)場眾人的手腕上,都是沒有那個特殊標志的。
發(fā)現(xiàn)沒有大輝的同伙,王安不禁松了一口氣。
看到這一幕的牛一群忍不住問道:
“小安,你是不是知道點啥,讓他們晾手腕干啥呀?”
王安看了看牛一群,想了想說道:
“牛叔,你手腕上有紋身嗎?”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王安將眼睛死死的盯著牛一群的眼睛,想要從牛一群的眼睛里看出牛一群接下來的話會不會撒謊。
牛一群聞言一愣,下意識的說道:
“沒有那玩意兒,我們擱隊里的時候也不讓啊。”
說著話,牛一群就將兩個袖子都退到了胳膊肘處。
王安沒再糾結牛一群的問題,而是對牛一群低聲說道:
“牛大彬手腕上有個紋身圖案,牛叔你幫我想想,咱們屯還有誰,在手腕上紋那樣的紋身嘛。”
牛一群眨了眨眼睛,便向牛大彬的尸體走了過去。
看完牛大彬手腕子上的那個圖案,牛一群轉頭對王安說道:
“咱們屯以前是沒有,現(xiàn)在我就整不機密了,要是這段日子有紋的,我就更不知道了。”
王安點點頭,也沒隱瞞就說道:
“我聽我朋友說,凡是在手腕上紋這個圖案的人,就都是小鬼子派來的奸細。”
牛一群瞇著眼睛想了一會兒,這才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要這么一說的話,我還真想起來有個人的手腕上有這么個紋身。”
頓了一下,牛一群才再次說道:
“就是咱們屯原來有個叫于老冒的,你還記著呢嘛?他手腕上就有這么個紋身,可他們家前年就搬走了,這也不知道他們搬哪兒去了啊。”
王安想了想,但對這個所謂的于老冒,那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所以只是點了點頭,然后對牛一群說道:
“我現(xiàn)在要帶著大輝去趟縣工安菊,完了麻煩牛叔你跟你們老牛家的人解釋一下吧,我腳著這次的事兒肯定是小不了。”
牛一群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道:
“嗯呢小安,你就放心吧,我知道啥輕啥重。”
不得不說,牛一群這人,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可以相信的。
王安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轉頭就對王利說道:
“老五,你現(xiàn)在去我家找你嫂子要鑰匙,把挎斗子開過來,完了你跟我去趟縣里。”
王利答應一聲,就轉頭向王安家跑了過去。
王安轉過頭對王大柱等人說道:
“爹,大大爺,你們把槍放下吧,咱們屯的人都不是奸細。”
緊接著,就只見牛一群對他的族人們喊道:
“行了,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歪,都沒事兒了昂,該開會的留下開會,該回家的麻溜回家。”
直到這時,王大柱才走上前,輕聲問王安道:
“小安,你咋知道他是奸細敵特呢?你可不能瞎整啊,這可都是屯里屯親,完了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以后要是再見面可咋整?”
王大柱的擔心,絕對是不無道理的。
萬一這事兒整出個大烏龍,那老牛家的人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最起碼,牛大彬被王安槍殺這事兒,王安就得給老牛家一個說法。
王安說道:
“放心吧爹,我知道咋回事兒。”
直到這時,屯長孫大福和會計李有財,還有民兵隊長孫向豐仨人才走了過來,只見孫大福一臉焦急的問王安道:
“小安呢,這是咋回事兒啊?這咋還整出敵特了呢?”
孫大福問完,李有財和孫向豐也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王安。
作為靠山屯的三位嶺島,此時這仨人還是滿臉懵逼的狀態(tài)。
主要是事情發(fā)生的實在太快了,整個過程就像是過電影一樣,都不給這仨人有所反應的時間。
王安指著牛大彬的手腕,對仨人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那個圖案后,便對這仨人說道:
“孫爺,趙大爺還有孫叔,你們也幫著回憶回憶,看看誰胳膊上有這玩意兒,那他一定就是咱們屯子的敵人,也是咱們華夏的敵人。”
王安說完,這仨人就幾乎同時說出了“于大冒”這個名字,并且還說了一些關于于大冒之前的過往。
只是已經搬走不知去向的人,說出來也是沒啥大用。
要知道這年代想要找一個人,那可正經不是一般的費勁。
正在這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這個事兒的時候,王利騎著挎斗子過來了。
王安用繩子將大輝的兩條腿死死的綁上,防止他流血過多死掉,然后才將他扔上車,跟眾人打聲招呼,便讓王利騎車往縣城走了過去。
十幾分鐘后,兩人就進了工安菊大院,王安下車就跑進了張舒雅的辦公室。
不著急不行啊,王安是真的害怕這個叫大輝的小子死在自己手里,主要是王安將大輝干殘的這種行為,按理來說也是不被允許的。
剛一進辦公室,王安就掏出那塊絲綢布喊道:
“大姐,你看看這是個啥玩意兒?你能看明白不?”
張舒雅不知道正在忙啥,被王安的一嗓子嚇了一跳,剛要罵王安,卻被王安放在桌子上的絲綢布所吸引了。
只見張舒雅看到絲綢布上的圖案后,她那張漂亮的娃娃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就變得嚴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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