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供銷社出來,就又跑去郵局拿包裹了,他們的包裹不小,再加上從供銷社買的那些東西,一次性還真拿不回去,霍硯修就找了郵局的同志幫忙給他們送到了家。
又來了這么些東西,那當然又是好一頓忙活,沈清禾把她的那些衣服都掛好,還有被子什么的也鋪好,這么一收拾,就又發現家里的衣柜著實有點小,她的衣服太多了,光是她的都放不下,更別說還有霍硯修的了。
其實她自已的衣服不多,大部分都是霍硯修給她買的那些,她都還沒有穿過,尤其那些真絲睡裙是很容易褶皺的材質,必須得掛起來才行,這樣一來柜子就更不夠用了。
霍硯修:“等會兒我們去公社上看看還有沒有現成的衣柜。”
“但是我們房間也放不下第二個衣柜了吧?”沈清禾環顧房間,地方雖然不小,但是放了一張一米八的大床、兩張床頭柜、一個大衣柜還有一張梳妝臺之后,要再放一個衣柜,就顯得房間有些太擁擠了。
“放隔壁房間,我們屋里就放一些現在穿的衣服,隔壁就放一些不常用得上的衣服,要的時候再去那邊拿。”
“嗯,只能這樣了。”
雖然海島的氣候常年都是暖和的,但兩人還是帶了一些加涼的衣服,有時候臺風天也會降溫,而且過年回京市回遼省的時候他們也得帶一些厚衣服,不然下火車的時候豈不是要凍死?
最后在公社上,兩人除了買了一個大衣柜,還有買了一張躺椅、兩張凳子和幾副碗筷,像請客這種大場面肯定是能找鄰居借點碗筷使使的,但要是家里來了幾個客人還要出去借碗筷就有點不像話了,總之兩人一邊看一邊想,最終又買了不少東西回家。
又是一大批東西運到家里,不少鄰居看著都咂舌,還有些酸溜溜的,“這沈同志還真是......會花錢啊,剛來就置辦這么些東西,這小霍的工資夠她花嗎?”
“就是,她又沒工作,花錢還這么大手大腳的,也不知道心疼自已男人。”
“哎呀窮人乍富嘛,難免的。”
“誰說的?我以前家里也窮,但跟了我們家老李之后,也沒見像她那樣的花錢啊。”
“問題是你們家現在也不富裕啊,哪兒能跟人家霍副團長比?他就算沒有那些工資,家里給的錢都給他吃一輩子了。”
劉春紅聽到這些話氣不打一處來,“人家小兩口剛結婚剛住下,多置辦點東西咋了?你們結婚的時候不買東西?你們剛來海島落腳的時候不置辦東西?我看你們就是眼紅人家有錢,眼紅人家夫妻倆關系好,非要挑撥那一下子,看人家吵架了你們心里就好受了?真是太陰暗了!”
“劉春紅你胡說啥呢?誰挑撥了?誰要看見他們吵架了?”
“你們現在說這話不就是想挑撥人家夫妻關系嗎?可惜啊你們如不了意,人家霍同志就是愿意給沈同志花錢,你們說再多又能怎么樣?霍同志又不會聽你們的。”
“你......”
“......”
沈清禾不知道這些酸言酸語,她和霍硯修忙前忙后忙了一天總算把家里安置好了,晚上霍硯修又拿著飯盒去食堂打了一條紅燒魚、一碗紅燒肉、一碗清炒小油菜和大白米飯回來,兩人忙活了一下午確實也餓了,把那些飯菜吃得一干二凈。
不得不說,這部隊食堂大師傅的手藝確實很不錯,連沈清禾都挑不出來什么毛病。
吃完飯在院子里乘乘涼之后,沈清禾洗完澡就躺在了床上,這一天忙得腰酸背痛,總算能躺一會兒了,享受著電風扇吹來的絲絲涼風,她愜意地舒出一口氣,意識也漸漸沉了過去。
她似乎做了一個夢,夢里有一只大狗撲在她身上,一直在舔她,弄得她渾身燥熱,想推開但狗太重了根本推不動,直到身上一涼,狗爪子一直往上移,她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她迷茫地睜開眼睛,就看見霍硯修正壓在她身上,手還放進了她衣服里面。
沈清禾:“......”
原來他就是那條狗!
“醒了?”被抓包之后,霍硯修絲毫沒覺得羞恥,反而繼續堵住了沈清禾的唇,手也更加放肆地往下。
沈清禾側過頭,那些吻就落在了她脖子上。
“怎么了?你不想?”
“太累了,要不明天吧?”
霍硯修眼神就變得幽怨起來,“從京市到現在,我們就沒有過了,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嗎?而且......”
“嗯......”
他抽出手,冷峻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似笑非笑,沈清禾臉色瞬間爆紅,下意識就拿起身后的枕頭砸向霍硯修,“流氓!”
霍硯修接住,又撈起沈清禾,把枕頭墊在她腰下,復又壓下來,“你是我媳婦兒,我怎么就流氓了?”
沈清禾臉色通紅,但同時身體里也涌起一陣酥麻的感覺,霍硯修是剛開葷,其實她又何嘗不是?好幾天沒跟他親熱過,被他這么一作弄,說沒有感覺是假的。
看她有所動搖,霍硯修又說:“你不用動,我動就行。”
“好吧,只能一次......最多兩次。”看著霍硯修哀怨的眼神,沈清禾最終還是妥協了。
只是這一妥協,最后后悔的還是她自已,第二天早上根本起不來,就連春紅嫂子和春芳嫂子在外面喊她去買菜她都沒能回答,因為她還在半夢半醒之間,還是霍硯修從外面晨練回來說她還在睡覺,兩位嫂子這才走了。
早上十點多醒來之后,沈清禾看霍硯修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說好的兩次,結果這家伙最后足足又多了兩次,最后一次還是在浴室里!
想起昨天晚上那場面,她就捂著臉不想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