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說話的時候,一手流星火雨、一手燚彈。
一看到這兩玩意兒,趙無極就知道這廝精明!
跟他一樣,都想到反效果會導致法術、法寶攻擊失去準頭,改用大范圍無差別攻擊。
流星火雨仿佛能讓空中裂開數十丈傾倒烈焰,燚彈達到百丈之巨的火球,根本不在乎偏差。
李正猜的也沒錯,剛才受限于空間環境,燚彈的威力沒有全面的爆發,現在要是引爆開來,瞬間百丈的火焰,對趙無極也會是一個考驗。
而要用來摧毀大帝墓園、城主府建筑的話,效果更佳。
趙無極不屑的嗤笑:“城主府、大帝墓園會不會毀了,關我屁事啊。趕緊燒!你今天要是不敢毀,你是孫子!”
“……”
李正一下被將住了,在他看來,鐵三就算不是風家直系子弟,的能被風嘯天派來,必然是忠仆一個,城主府要是有危險,會第一個不答應。沒想到這貨完全不被威脅,他看得出來,這是真的不在乎!
威脅最大的威力,就在于威脅。
一旦動手,或者對方不懼動手,威脅也就沒用了。
鐵三完全不在乎,那他除了損失流星火雨和燚彈,還能得到什么?反而還會給趙無極攻擊他的契機!
“呵呵!只是風城主委托我考驗一下你的忠誠而已,既然你完全不在乎城主府,我也就沒必要毀了。我跟你有恩怨,跟城主府沒有恩怨,我神月宗可是正道。不是你那種邪修!”
趙無極笑了:“邪修是吧?”
“等一下!”
李正連忙叫停:“你有種別用那個邪器!大家憑本事戰斗一場,我看你也有金丹期五重的境界了吧?能不能有點檔次,搞那么下三爛的!”
趙無極冷笑:“你管我用的法寶叫邪器、沒有檔次、下三爛,那你用燚彈偷襲我的襠部,是什么檔次?很高級嗎?”
“那個……”李正連忙轉移話題:“你也看到了,我如果用它們攻擊你,你的天生火鳥吸得完嗎?你也不想自已變成烤人干吧?”
趙無極再次冷笑:“你不過仗著提前隱身了,正面跟我一戰,就你也配?我不需要用那件法寶,隨便能擊殺你!”
“你說的啊,一言為定!”
“高級的神月宗正道人士,我用劍可以嗎?”
李正想要用言語激將趙無極放下優勢,但他自已始終沒有把流星火雨和燚彈收起來,此刻聽到是用劍,馬上很大方的表示:“用劍當然可以!”
他自已試過了,攻擊前面的目標,要往后面飛劍,控制距離和準頭會差很多,攻擊遠不如自已的沒問題,攻擊同級別的就會很被動。
鐵三如果要用劍來攻擊他,還沒有成功,他就可以扔燚彈了。
“你說的……”
趙無極微微一笑,當即放出了幾千把飛劍!
他在火焰山繳獲了千劍,前段時間又把天龍門機密寶庫里面的飛劍、骷髏塔干掉那些圍觀修士的飛劍全部都匯聚了。
運用無量劍、萬劍歸一,雖然品級越高的劍威力越大,但關鍵還是靠數量。
“恁娘嘞!你作弊!不可以,不可以用劍!”
幾千把飛劍同時出現,那劍林劍雨的壓迫感,直接讓李正慌了。
一把劍操控起來,會因為反方向不夠精準,但無數劍過來,就根本不需要管什么精準了。
這他娘的叫用劍嗎?你這是把一個鑄劍工坊全扔過來了!
“你別過來!你收起那些劍!”
李正兩個手都舉起來了,以流星火雨和燚彈來威脅趙無極。
“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嗎!”
李正仿佛聽到了一聲炸雷,趙無極這聲音是響徹了他的腦海!
頃刻之間,他感覺渾身都在顫抖,有一種識海被入侵的恐怖感。又仿佛對方在控制他的身體,讓他雙手無法攻擊出去。
邪器!這一定又是邪器!
而除了意識的恐懼,眼睛也看到所有的劍都飛射了過來,把周圍全方位都覆蓋了,不管他怎么閃避,都是在劍陣的范圍之內!
“饒命!”
別人能控制幾千把飛劍,還能侵入識海控制他的身體,這精神力之強大,簡直當用恐怖來形容!
難怪風嘯天會保這個鐵三進來,原來金丹期四重是偽裝的,甚至也不是表現出的金丹期五重,可能是金丹期六重、甚至七重!
他本來覺得就算實力差一點,靠著智慧與手段,加上這個天助他的反轉世界,還是可以一拼的,現在才意識差距之大,心防一下擊潰了。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我們一起破解這里,一起逃出去!”
李正來不及說,趕緊傳意念給趙無極。
他一邊求饒,一邊又拼命的想要把流星火雨和燚彈引爆。
但感覺意識被牢牢地壓制住了,自已無法操控自已的手。而且也無法動彈,無法閃避,只能眼睜睜看著無數劍刺了過來!
這幾千把劍,絕大部分還是偏了,但就算有百分之一的劍刺中,也是幾十把劍。
李正徹底絕望了,但趙無極只能壓制、無法完全的控制他的身體,他的本體防御還在,無數劍刺過來,很多都被擋住了,沒有刺入身體。
但數量太多了,還是把他刺得遍體鱗傷。
趙無極剛剛也只能把所有劍往后面飛射出去,造成往前疾射的效果,隨后就難以精細的控制了。
但他除了繼續制約李正,身體也快速的后退,馬上“退”到了李正面前。
他手里擎著九天暴龍槍,也沒有往前刺的動作,免得它會向后。只是靠倒退過來的沖勁,槍尖刺中了李正。
“我需要你破解什么?我需要逃嗎?”
趙無極把所有劍收了起來,取出了攫神鞭。
以前是對著腦袋敲打,這一次是必須向后面掄。
完全的不習慣,導致確實砸不準,腦袋、肩膀都有砸,也有砸空的。
李正則非常的絕望!
趙無極確實沒有用那個邪器小塔,但現在手里這玩意兒,也是在傷害他的元神!
“求求你,饒了我!我全部都告訴你!”
李正覺得趙無極是在敲打他……也確實是在敲打……所以不敢講條件,趕緊傳念把有價值的都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