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懶懶的起身,“我暫時已經(jīng)辦理了休學,只需去參加畢業(yè)考試就可以了。”
“至于公司,我現(xiàn)在還能跑能動,我也暫時先照常上班。等到快生產(chǎn)時,在停工也不遲。”
林舒聽完,瞬間瞪大眼睛,“那不行,那多勞累。萬一動了胎氣,可怎么得了?你還是乖乖在家養(yǎng)胎,不要再去公司上班了。”
溫淺笑著安慰媽媽,“媽媽不是又給我找了一批管理高層嗎?”
“我平常只是開開會,聽聽高層們匯報工作。然后,吩咐吩咐他們做事,不會累著的。”
林舒還是不同意,“你這孩子,動腦也很累的。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就是平平安安生下孩子,這個比什么都重要。”
溫淺:“行了,媽媽,如果搞不定的話,我肯定會向你們求助的。既然我能搞得定,我還是想自我成長。”
上輩子。
她就是太不上進,把所有的資源和機會都讓給了薄司哲。給他做墊腳石,各種托舉他。
最終…
薄司哲踩著她的肩膀飛黃騰達,搖身一變成了港城十大首富。
而她。
則成了一事無成的黃臉婆,被他嫌棄,被他各種瞧不起。
這輩子。
盡管新郎換成了薄鼎年。
但是,她還是想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上。想讓自己成為事業(yè)型女強人,就算不靠任何人,她也能過的風生水起。
“你這孩子呀,這是一點都不聽話,都是你爸把你慣壞了……”
不等母親嘮叨完。
溫淺已經(jīng)嬉笑的向樓梯走去。
反正。
這輩子不管誰勸,都不好使。
她必須要做一個事業(yè)型女強人。
家里這么好的資源和背景,以及薄鼎年又這么強有力。她必須要發(fā)揚光大,讓自己閃閃發(fā)光,魅力四射。
……
第二天。
溫淺一早起床,去了公司上班。
到了公司停車場。
她剛一下車。
薄司哲像一只陰魂不散的餓狼,冷不丁的從角落閃出來。
“溫淺……”
溫淺嚇了一大跳,扭頭一看。
薄司哲怒氣沖沖,表情像要吃人,“溫淺,你有種,你居然敢耍我?”
說完,他憤怒的想要沖上前。
幾個保鏢見狀,立即兇神惡煞的的將他攔了下來。
“不要靠近,否則對你不客氣。”
薄司哲奮力掙脫幾下,可惜,雙手難敵十拳。
他很快就被保鏢們摁在地上,根本動彈不了。
溫淺冷哼一聲,懶得多看他一眼,“薄司哲,你好自為之吧!”
“看在從前的情分上,不想再跟你計較,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瓜葛。從此以后,你我各自安好,這已經(jīng)是我對你最后的容忍。”
“你如果非要魚死網(wǎng)破,我告訴你,我也不怕你。依照你現(xiàn)在的卑微身份,你根本斗不過我。”
溫淺冷冷的說完,徑直向樓梯間走去。
之前…
她一直擔心薄司哲手上,真的有爸爸違法亂紀的證據(jù)。
但她把這件事告訴薄鼎年后。
薄鼎年讓她不用擔心。
更告訴她,他是在唬她。
身居高位的人,別說沒有違法亂紀。
就算真的違法亂紀,也不可能那么明目張膽,更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被人抓住小辮子。
所以,他手上的證據(jù)是假的,是嚇唬她的。
眼見溫淺不吃他那套,薄司哲徹底破防,在地上大喊大叫,“溫淺,你別走!”
“我有秘密要告訴你,你以為薄鼎年是真的愛你嗎?你別癡心妄想了,他是在利用你,他根本就不愛你,他是有陰謀的……”
溫淺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繼而冷笑一聲,繼續(xù)向前走。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瘋了,狗急跳墻,無所不用其極。
所以,不管他說什么挑撥離間的話。
她都不會信。
眼見溫淺要進電梯了,薄司哲更是像瘋狗一樣怒吼,“溫淺,你這個蠢女人。你這輩子即使不被我騙,也要被薄鼎年騙。”
“你根本就不知道薄鼎年背著你在做什么,你以為他是想要孩子嗎?他是想要孩子的臍帶血,去救活他的前女友……”
轟!
溫淺大腦一炸,腳步不由得頓住。
她下意識扭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薄司哲。
薄司哲陰狠狠一笑,嘲弄又憤怒的說:“你這個傻子,還對他掏心掏肺。”
“你知不知道他有多愛他前女友?你對他一無所知,就要嫁給他嗎?比起我,他更卑鄙可怕!”
溫淺沉思幾秒,隱隱覺得他大概知道些什么。
畢竟,他一直都在暗中調(diào)查薄鼎年。
“……薄司哲,你不要以為你這么說,就能挑撥離間。”
她故意激將他,想讓他說的更多。
“我挑撥離間?我是不想看你被蒙在鼓里!”
溫淺眉峰一皺,“那你說說看,他前女友叫什么名字?現(xiàn)在又在哪里?”
“他前女友名字叫……”
不等他說完。
“叮!”一聲,電梯門開了。
薄鼎年穿著一身黑色西服,陰沉著臉走了出來。
在他身后,跟著八個保鏢!
“鼎年,你怎么來了?”
薄鼎年信步走到她跟前,溫柔一笑,“我知道你在上班,特意來給你送早餐。”
說完,他又陰沉沉的撇了薄司哲一眼。
“薄司哲,你居然又來糾纏淺淺,真是找死。”
轟!
薄司哲大腦一炸,驚恐的在地上掙扎,“你們放開我,放手!”
“溫淺,你不要相信他的話,他真的是在騙你……”
不等他說完。
薄鼎年沖身后保鏢使了一下眼色。
四個保鏢立即快步上前,將薄司哲團團圍住。
“唔嗯--”
薄司哲發(fā)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沉悶。
溫淺聽的頭皮一麻,下意識想要看看保鏢在做什么。
可惜…
不等她看清楚保鏢怎么下手對待薄司哲。
薄鼎年已經(jīng)強行摟著她的肩,寵溺的說:“這里交給他們就行了,我們上去吧!你放心,我以后不會讓他再騷擾你的!”
“薄鼎年,不是…我……”
“走吧!”薄鼎年緊緊摟著她,根本不讓他看薄司哲。
“唔嗯…”薄司哲喉嚨又發(fā)出一聲獵物臨死前的最后一聲嗚鳴。
而后,徹底安靜了下來。
薄鼎年也強行抱著她的肩,半是誘哄半是脅迫的將她帶進電梯。
“我看一下……”
“別看了,這有什么好看的?”